今日店里的事情不用叶煦亲自打理,故而叶煦早早地回了家。萧流泉今日应该又有工作,不在家中。叶煦闲来无事,突然发现屋中案上摆着一本书,貌似是二人大婚那日,孙桀送的。叶煦想着左右也是没事儿,干脆拿起书,倚在榻上看了起来。
这不看不知道,书里写的居然是他和萧流泉,大致的故事和他们俩认识的过程差不多,只是在枫华谷,叶煦冒险至啖杏林找萧流泉,却被恶人所掳,严刑拷打,还好萧流泉及时赶到,将他救下……
叶煦砸了咂嘴,看着“自己”在牢里如何受刑,不由得叹道:“看起来真疼啊……”
……
萧流泉将奄奄一息的叶煦背回房中,小心翼翼地让他趴在榻上,以至于不会碰到背上的鞭伤。
叶煦紧闭双眼,眉头也紧紧拧在一块,看上去甚是痛苦,嘴中也不停地呻yin,让人听得揪心。
萧流泉连忙在房中翻找伤药和干净的纱布,然后到榻边,轻轻撕下叶煦背上被血rou粘连的衣料,一刻也不敢耽搁。
“唔……”撕下第一层外衣之后,叶煦痛呼一声,睁开了眼,连睫毛都在颤抖。他微微抬眼,看见一脸担忧的萧流泉,虚弱地喊到:“道长……”
“先别说话,会有点疼,忍一忍。”萧流泉仍紧盯着叶煦的后背,为他撕下衣物。
片刻之后,叶煦的后背终于完全暴露再空气中,单薄的少年身躯之上,一条条鲜红撕裂的鞭痕,触目惊心。
萧流泉将被褥堆到叶煦身旁,柔声道:“要上药了,忍不住的话,就抓住这个。”
叶煦轻轻点头,听话地轻轻抱住手边的被褥。
萧流泉从一旁拿来水盆和布巾,用沾了水的布巾轻轻触上叶煦背后的鞭痕。
“呜……”叶煦痛呼一声,眼睛瞬间紧紧闭上,双手死死抱住身下的被褥,颤抖不已。
萧流泉仔细将伤口周围擦拭一遍,见他疼成这样,只觉心中像是塞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不敢拖沓片刻,连忙为他上药包扎。
叶煦疼得迷迷糊糊的,什么也思考不了,只能紧紧抓着被褥,嘴中无意识地呻yin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背上的疼痛才终于淡下去,叶煦这才恢复些意识,眼角已渗出泪花儿。他轻轻抬眼看向萧流泉,声音仍虚弱无比:“结束了么……”
萧流泉的心突然猛地一跳,看着后背赤裸绑着绷带、眼角噙泪的叶煦,他居然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这种冲动让他一向冷静的头脑停止思考了片刻,待到回神之时,他的手已经抚上叶煦的腰侧。
萧流泉愣住了,他发现,自己想要对叶煦做的,是他从未有过的欲望。虽然叶煦现在受了伤,可是并没有让萧流泉的想法消失半分,反而让他越发地想要……看到叶煦更加脆弱的模样。
萧流泉知道自己的想法似乎有些不对,可是此刻,他无法控制自己停下。
一双手忽然摸上叶煦腰侧。因为是萧流泉,而且叶煦如今负伤,故而叶煦并未有过多的防备——直到裤子被脱下,屁股上凉嗖嗖的。
叶煦瞬间红透了脸,花了些力气伸手扯住裤子,转头问到:“道长?”
“别动。”萧流泉看着叶煦那处,眼底颜色逐渐变深,也不管叶煦还扯着裤子,便用力将它脱下,褪至叶煦的腿根。
见萧流泉看着自己的私处,叶煦的脸烫得几乎要烧起来。他隐约能够猜到萧流泉想做什么,可是又不确定,何况他现在并没有什么力气反抗,只得有些别扭地问到:“我……我腿上……也伤了么?”
“不。”萧流泉说着,竟轻轻抬起叶煦的腰,让他变作跪趴的姿势,而后分开了他柔软的tun瓣,“我可能要弄伤你。”
叶煦羞得几乎无地自容,没想到萧流泉竟真是对他起了这般心思,瞬间思绪宛如爆炸一般一片空白。下一刻,他又觉得自己在做梦,自己寤寐求之,却求之不得的人,如今却想要……与他肌肤之亲?
很快,叶煦便无法以梦境来欺骗自己,因为一只温热的手掌,已经顺着缝隙,往深处探去。
叶煦不打算拒绝,便顺从地,将双腿分开了些,让萧流泉能够轻松地触到那更深之处。
被触及xue口,叶煦再度抱紧被褥,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道长……轻……轻一点……我怕疼……”
萧流泉却是有些愣怔——叶煦的意思,竟是愿意让他做此事?得到许可,萧流泉便不再拖沓,点点头,将手指裹上药膏,在少年紧致的xue口轻轻按揉。
“唔……”叶煦低声哼哼,因羞耻而本能地收缩xue口,却仿佛在邀请萧流泉的进入。
……
叶煦看着“萧流泉”给“叶煦”扩张,整个人几乎愣成一座石像。他没想到孙桀居然会写这样的内容,可是,如此主动的萧流泉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十分好奇作为主动一方的萧流泉会是何样。而且要他在下也不是不行,只要萧流泉的一句话,他就能乖乖躺平,故而这本书的内容,其实并不过分。
如此,叶煦接着往后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