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掐了一记。
「呜?」别……
花少北呜咽着臊红了耳朵,但某幻惯是个坏心眼的,他根本不给花少北挣扎的机会,便将人往盘坐着的腿上一带一摁,迫使花少北不得不撅着屁股趴跪在他腿上——随即那巴掌便响亮地扇在了花少北本就泛粉发红的臀尖上,「啪」的一声,随着这记巴掌一同绷断的好似还有花少北绷了一路的神经。
「啊、嘶……」
「跑、哼?花绕北你能的你?……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进你办公室看不见人有多慌,啊?」
花少北觉得被扇过的臀尖在发疼的同时伴随着难挨的麻痒,他颤抖着嘴唇想讨饶,某幻温热的手掌揉在臀肉上的温热触感却叫他莫名放松——而随即落在被扇得发红的臀尖上的是重且快的几记巴掌,叫花少北被打得又羞又爽又懵,但某幻的手掌反倒开始狎昵地揉他被打得发红的臀尖,似在安抚受惊的猫儿,但那拇指的指腹甚至揉上了花少北早已嘬满了润滑的肛口。
仿佛有火燎过,难挨的是皮下组织叫嚣着渴求更多爱抚以及被更加过分地对待,肛肉藉着润滑的缘故滑腻热情,然喉咙干涩得好似说不出话来,偏偏又在对方的手指彻底碾揉开了敏感的菊蕾时,不受控般软着嗓子呻吟。
「唔、呜啊……别碾……」
「怎么清理得这么干净?……啧,还做了扩张。」
某幻边指奸着那圈热情着缠涌上来的肠肉边将他的上半身从自己腿上拽起来,随即抽出了手指、便逼那翕张的肛口自上而下地吞吃下早已顶开浴袍下摆的喷张肉刃。
「唔、呜啊……烫、嘶……轻点插、要化了……肠子要化了……」
「北北,要是我不来你怎么办、啊?一个人在温泉池里发骚?还是跑出去买根棒子自己玩,哼?」
被从后抱住、架开双腿侵犯的姿势太过要命,偏生某幻还一手摁住他的胯,一手下流地摸到其中一边激凸着发颤的乳珠、随着往上顶入的动作对其粗鲁蹭碾,又边恶狠狠地用下流的话臊得他满脸潮红。
「不、不是……哈啊、啊嗯……唔、穴被……被欺负得、好棒、好舒服……唔。」
穴肉中的腺点都被碾得、顶撞得头皮发麻,双手被缚的花少北含糊着胡乱地呻吟,却被某幻扳着脸狠狠地吮吻,肠肉嗫嚅着被侵犯得痉挛,腰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某幻的侵犯。花少北被吻得气短,呜呜咽咽着欲讨饶——却被搂抱着带倒在榻榻米上,某幻另一手挽起他的一条腿,以侧入的姿势继续照着那个深度狠狠地肏他,肏得那些不知羞地往上缠涌的媚肉都发软,被捣打得可怜兮兮地嗫嚅着讨好其中杀伐的孽具。
花少北的臀瓣被顶撞出的红潮无论如何都盖不住那些羞人的声响,他只能边被蚀骨的快感折磨得哀哀戚戚地叫床,边不由自主地摆着腰去艰难迎合某幻以快感织就的劫掠。
呜、好……好爽。
花少北再压抑不住的那些呻吟落了满室,他被奸得茫然,突然又庆幸起自己提前跟店老板提出了包场的任性要求,于是便更放肆地哭叫呻吟。沾满来不及吞咽的涎水的下颚被突然凑过来的某幻佯凶佯狠地咬了一痕浅浅的牙印,那人的指腹却亦笨拙地抹过他凝满泪的海色眼眸。
「别哭,北北,别哭。」
傻啊你。
才没有、才没有哭呢,不过是,太幸福罢了。
花少北是在自己情不自禁地扭着脖子同身后的某幻接吻时,被狠狠地侵犯到高潮的——这个姿势别扭得他被奸得发软的腰几乎要痉挛,可是却觉得仿佛是被幸福所击中,恍惚间有了飘飘然的亢奋感。
但食髓知味的肠肉不会轻易满足,绝顶过后它们无视已经飨足的花少北后知后觉的矜持,仍恬不知耻地继续热情嘬吮着其中仍硬热的性器——某幻被吮得头皮发麻,掐了把花少北的大腿肉后确是慢慢退了出来,在花少北狐疑着去看他的当口,把人掐着胯一抬,摆弄成了一个手肘撑地的屈辱趴姿,随即不顾花少北口中的惊呼,胸贴着背地趴压在他背上、一鼓作气地再次插入了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肛肉间驰骋。
真的,快要疯掉了。
***
翌日,某幻醒来的时候,花少北已经打包了行李又利落跑路了,这次他也留了纸条,纸条上是一串希腊语的地址,还往枕头底下压了张下午北海道飞希腊的机票——某幻看着机票苦笑,忽又想起花少北曾在跟他规划蜜月路线的时候说过,【想知道爱琴海的蓝和领带夹上那颗蓝钻的蓝,到底哪一方更透亮些。】这样的话,暗自用舌头顶了顶口腔里因着急上火而生出的溃疡,疼得很,也得劲得很。
希腊啊?不晓得飞机落地的时候德米特利斯的珠宝加工店还开着不——还是拜托老番茄先打个电话过去打点一下吧,免得自己跑个空。
他坐在前往羽田机场的计程车上,听着计程车的车载广播里的日语老歌,平成初年的曲子独有的昭和遗风扑面而来:
明日になれば君をきっと
今よりもっと好きになる
そのすべ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