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的发情期到了结束边缘。
她的脸埋在杀生丸的尾巴里睡觉,白尾消失浑身光溜溜的,满是被过分疼爱的痕迹,她身上的味道已经完全被杀生丸的覆盖掉,从里到外都是那股冷香檀腥的味。
埋在毛间的脸动了动,她虚浮地坐起身,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脑袋还没清醒。
“肚子…好胀…”
在困顿里回忆起过去淫乱的三天,记忆断断续续的,身体干爽但是遍布牙印与吻痕,更让她难以忽视的是下面的酸软疼痛,尤其深处憋胀的难受,犬夜叉浑身僵硬,感觉头痛欲裂,她撑着酸软的身体悄悄地爬到温泉旁绕过石头进去躲起来,偷偷看着树下闭目休息的杀生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半个脑袋都泡在水里,鼻子跟金黄的兽瞳露在外面,又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乳头。
怎么办怎么办,真的跟杀生丸同动物一样的交配了,还是用这样的身体,然后被弄得尿出来…
干脆现在淹死好了。
犬夜叉把鼻子也没入水里,只觉得火从头顶烧到脚跟,羞耻难当。
“还要泡到什么时候,出来。”
杀生丸的声音传过来吓得犬夜叉在水里一哆嗦,从水里爬出来后一股带着妖力的热风把她身上的水珠带走。
犬夜叉跪坐在温泉旁边,下意识用胳膊与银发遮在胸口前,掩耳盗铃似的杀生丸保持了一定距离,“我的火鼠裘…呢。”
衣物被丢到了她脸上,“穿好了就走。”
“啊?我们去哪里?”
“西国。”
在御神木下停留了几天,犬夜叉半推半就的被杀生丸逮着做了两回,那个镶着银铃的夹子让她叫苦不迭,只要一用下面就喷得厉害,两次下来她气得说什么都不做了。
出发去西国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路上犬夜叉都只远远的跟在后面,偶尔靠近没两秒又躲远了,表情警惕像只吃了教训的流浪狗,杀生丸看着觉得有趣,知道这次是欺负得狠了。
春天的夜还凉,太阳一下山温度降下来,远山上偶尔传来两声妖狼的呼嚎。他们在一处干净的石洞里落脚。杀生丸看着躲在洞外远处灌木丛的犬夜叉有点无奈,“过来,犬夜叉。”
“我不。”她还是攥着那股倔劲。
杀生丸声音一沉,比刚刚冷几分,“过来。”
窝在灌木丛里的一团终于动了,拖拉又磨蹭到面前,背对着他躺下,只留给杀生丸一个后脑袋,杀生丸把人携进怀里,手探领口。
“别,别。”犬夜叉扭了扭身体。
杀生丸沉吟不语,手上摸到非常熟悉的触感,指尖一挑,把东西勾了出来。
一块皱巴巴的、丝质的布。
是那天因为犬夜叉嚎着胸痛不穿肯衣物才帮她围上的布。
杀生丸看着它怔住,心底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疯狂生长,感觉有些痒又有些痛,这种特别的感受以前从来没有过。
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呢?
就好比他看到人类们做苹果糖时滴在炭上的一滴糖浆,翻滚沸腾不休,闻起来太过甜了。
杀生丸不爱甜食,但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犬夜叉后背传来一阵震动,低沉磁性的声线带着很轻的笑意在她绒耳边想起。
杀生丸在笑。
本以为装死就可以蒙混过关的犬夜叉被发现私藏的事实,兄长的笑声让她脸上的温度已经足够煎蛋了,她挣扎起来,有些无理取闹的意味。
“不准笑!”
“有什么好笑的。”
杀生丸没应,只把她搂的更紧,让她一整个陷进冷香与热意里,胳膊圈着越收越紧。
因此犬夜叉熄了火,她的脊背贴在杀生丸的胸膛上感受到了跳动,原来不是只有自己,他的心也跳得很快。
四周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两人错乱的呼吸声,有力的心跳声。
隐晦又暧昧的氛围驱使,杀生丸的手又不知什么时候一路摸到她的胸口上,指腹轻轻擦过乳尖,乳粒慢慢的挺立起来,蹭在了里面那件单衣上“唔…”
犬夜叉无处可逃,身体拱起来贴在杀生丸身上,兄长的另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腿间,她感觉后腰的庞然大物有要苏醒的势头。
险些擦枪走火,她连忙摁住那作祟的手,“不行,今天不行。”
若真要做起来,杀生丸根本就毫不节制,这个火她灭不了。
“我肚子里面还疼,所以今天不行。”犬夜叉转过身仰头看着杀生丸认真道。
莫名品到了点楚楚可怜,愚蠢的犬夜叉也逐渐懂得对他施展苦肉计了,如此轻易的被她拿捏住,杀生丸有些不爽。
恼得在妹妹臀肉上打了一巴掌,声音脆响。
“嗷!你打我做什么!变态妖怪!”
犬夜叉一口咬在杀生丸的手上,犬齿刺入。
“嘶。”杀生丸嘴里声音似痛非痛,却没抽回手。
这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