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做到了傍晚,犬夜叉已经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身上一片狼籍,浑身上下散发出过度纵欲后的倦怠与靡艳。
去了好几次她觉得自己骨头缝隙都麻了,要不是酸软无力站也站不起来,她绝不允许杀生丸抗着自己去泡那该死的温泉,还像个小孩一样在水里被他摁着洗自己的屁股,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
果然她的胸与屁股一沾水那几乎被她抛之脑后的疼痛就被唤醒,痛、麻、痒、热的感受盘旋在她敏感的地方极其不适,她不敢碰自己的胸,上面红痕肿起ru头尤其惨烈,ru粒持续充血火燎一般的疼。
因为杀生丸射的太深,费了大劲才堪堪将带出宫外的Jingye引干净,拔出来时宫口自动闭合把Jingye锁在里头,肚子里又热又胀,犬夜叉无暇顾及在温热的泉水里困的东倒西歪。
最后被杀生丸抱出去,躺在他的大尾巴上睡。
全身赤裸又满是吻痕,加上这张变为雌性后无辜艳丽的脸在毛间若隐若现,看着不像一只杂种犬妖,倒更像专吸人Jing血的Jing怪,杀生丸这么想到,然后用尾巴把妹妹身体裹的严严实实。
不要有人同情怜悯。
不要有人在乎相伴。
不要有人真心爱你。
杀生丸轻轻地把熟睡的犬夜叉托进怀里,拨开她鬓边的银发,看着睡颜放空了半晌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犬夜叉就闹着不要穿衣服,捂着胸口叫嚣磨的太疼了死活不要穿,也不准杀生丸看她,最后以哥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块布帮把她胸口裹上她才肯将衣服穿好的结局告终。
犬夜叉自从被杀生丸侵犯那天后就不再跟杀生丸说话了,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这家伙不要解我的衣服!你之前弄的还没好呢。”犬夜叉说完拽紧衣领就把身体背了过去。
“变态妖怪。”
原本毒舌的杀生丸缄口不言,自己身体与内心深处对犬夜叉的热烈畸形的欲望,好像是离了水的鱼,他少有的感到疑惑。
更令他疑惑的是自己被动产生的情感,在检查过妹妹红肿的rouxue口后,心底莫名其妙的怜悯阻止了他侵犯妹妹的念头,这与撕咬她渴望她舔舐她的性冲动碰撞纠结。
他舌头上顶,嘴里发出欲求不满的低yin,“娇气。”
他将犬夜叉禁锢起来,以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按在自己身前,扒下她的裤子,果不其然引来了她的负隅顽抗。
“趴好。”
一侧的胸ru被大手揉捏了几把,犬夜叉吃痛软软的叫了一声浑身就没劲了,最后捂着脸被哥哥的Yinjing挤进rou嫩的腿根之间,性器的温度烫的犬夜叉有些腿软。
几次腿交下来犬夜叉还是有点吃不消,杀生丸经久不射,还总拍她的屁股威胁她让她夹紧一点,但幸好没有被杀生丸发现自己也起了感觉,没几次犬夜叉觉得自己腿根快要磨掉一层皮,胸跟屁股还没好全,又添了一处新伤。
再过不久朔月快到了。
她几天的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这一天。
在变成人类的这一天,她身上属于犬妖的气味会彻底消失,她算计好了在当天杀生丸不在时逃之夭夭。
本来羞于面对自己奇怪的身体,不看还好,一看她发现自己下面又肿又软,体ye里带着血丝呈现微微的粉色,而且比以前流的更多了让她总想夹着腿。
她对自己身体一无所知,不会知道,这是犬科雌性迎来发情期的前兆。
犬夜叉很面上没表现内心早已慌了神,只认为下面被杀生丸弄坏了,脑中警铃作响出逃计划刻不容缓。
时机一到她就会逃的远远的再也不打算出现在他面前。
杀生丸这样的厉害的大犬妖以后也许会在西国找到一位与之相配的纯血的高贵的妻子,去一个没有自己存在的未来,他可以继续高傲又体面的生活下去。
而她。
会离开去到一处偏僻安静的地方藏起来,回到以前的生活。
他们本就是殊途的。
孤独也没所谓,自己两百年的生活一直都是一个人不是吗?
犬夜叉看着身上粘着的白毛发呆,这几天睡觉杀生丸总用尾巴把她的身体裹起来,让她热醒了好几次,不清楚原因但她肯定会想念在杀生丸怀里的感觉。
“都怪他…”犬夜叉心里有点酸涩,说不上来是何滋味,揉了揉红红的眼角坐在河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念。
只要把这几天当作噩梦,醒来就好了。
起风了,在日落黄昏的暖光里留下一条落寞的影子。
朔月到了。
杀生丸卯时离开,他离开的时间不定,但总会在日落前回来。
犬夜叉戾气比几天前轻了许多,不再抗拒杀生丸的亲近,却始终倔强地没有再说一句话。
杀生丸前脚刚走,犬夜叉迎来了日出的阳光,好像也在催她快点离开,灰蓝的天边翻白,她安静的等待那个变成人类的瞬间。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