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人肉柱的马眼,那处紧张地缩起来,又被轻轻的抚弄哄开。
最后居然是谢云流先泄了出来,他红着脸想要找回主动权证明自己一次,却被李忘生死死按住——渴了五天的穴哪里是这么容易吃饱的。
李忘生接着花穴里溢出液体的润滑,又将谢云流的那物塞入后穴,比温度计粗上许多的肉柱受到了肠肉兴奋无比的欢迎。
李忘生则把那根水淋淋的温度计抓在手里,用顶端的金属头不断戳弄自己的蒂珠,后来干脆忘情地贴着那物磨起来。按钮不时被按下,不断发出“滴”“滴”“滴”的提示音,哦?怎么变成376c了?一定是摩擦得太用力了。
“再来一次,师兄,再来一次好不好?”李忘生甜腻的声音传来。
谢云流早被这淫靡场景刺激地浑身燥热:“多少次都可以,忘生舒服就好。”
“喜欢师兄、好喜欢师兄、嗯啊”
再说谢云流纵欲过度不慎感染病毒,躺在床上被师弟骑了三天的事情,都是后话了。
“手机还是没信号?”
“嗯……应该是下大雨的缘故,等雨停了我再试试。”
李忘生摆弄着自昨天起就不管用的手机,有些灰心丧气。
昨天他出远门,开车经过附近的山区,好巧不巧遇上山体滑坡封路了,虽说没什么财产损失,可天色已晚,雨势不减,原路返回走夜路不安全,只能就近找了一家鲜有人问津农家小院借住一晚。
这家主人是个单身汉农民工,刚结了一个工地的活,打算回家休息几天再进城找活干,十分热心的收留了他。
“先来吃饭,别搁那浪费时间了,你怎么想的往这山沟沟里跑。”
“给谢大哥添麻烦了。”李忘生锁了屏上桌。
桌上摆了三盘菜两碗米饭和一盆紫菜蛋花汤,李忘生拆开一副一次性竹筷,加起一块青椒炒肉放进嘴里。
被腌入味的里脊肉柔软多汁,一口下去咸香四溢,又带着青椒的辛辣,蚝油与爆香的葱姜蒜极大地激发了李忘生的味蕾,猪油特有的醇香随着咀嚼悠悠回味,细品还有些胡椒小粒混入了一众辣椒籽中。
“咋样小李,我这手艺不错吧?”
“谢大哥厨艺这么好,为什么不干脆把这里改造成农家乐呢,也省得跑工地那么辛苦。”
李忘生又夹起一片五花肉送入口中,相比里脊肉的油脂香气更胜一筹,混杂酱油的鲜甜,层次丰富,在口腔内不断变换。
“害,我干不来这伺候人的活儿,也不会算账,还是在工地搬搬砖踏实。”谢云流摆摆手。
“嗯,干您擅长的也好。”
窗外狂风大作,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像是密密麻麻的鼓点。
再一次将筷子从口中送出,李忘生呼吸有些不稳,有些抱歉地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男人,男人身着黑色背心,像是小了一码紧紧贴住精壮的身躯,将他上半身的肌肉——长期干体力活练出来的胸肌与腹肌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明明整个人看上去并不是虎背熊腰的那种强壮,可就是极富力量感,看得李忘生有些口干舌燥。
“我吃好了。”
“这就吃好了?吃鸟食呢?再吃点!”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你们这些个坐办公室的,一个个养尊处优惯了,身子就是弱,我们踏实干活的哪有你们这么多毛病。”嘴上碎碎叨叨,可却已经站起来拿手贴上了对方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你脸怎么那么烫?”
略显粗糙的指腹划过细腻的脸颊,李忘生下意识地想蹭蹭,有些尴尬地看着对方,想要起身:“我先回房了,谢大哥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重新按在椅子上:“外面那么大雨,瞎跑什么?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找找药?”
李忘生却只是红着脸沉默不语。
谢云流被他这磨磨唧唧的样子气得够呛。
“有啥不能说的?”
“谢大哥……”
李忘生抬眼,双眸波光粼粼,茶色瞳孔静静注视着面前的男人,水汽凝在睫毛扇面,染进眼尾一片殷红,与那抹艳丽朱砂遥相呼应。
看得谢云流心神一震。
他生出一股热。
“做……做什么?”
“谢大哥生得英俊,身材也很是健美……”
“我……我不全算是男人,你要不要和我试试?”
雨还在下,天也没有转晴的意思。
李忘生是在昨天傍晚敲开谢云流的房门的,雨下得很凶,他整个人都湿透了,白色的衬衫紧贴在身上,露出大面积的肤色,发丝蔓延在玉似的脸颊,眉间朱砂让人恍然怀疑莫不是哪位小神仙下凡。
“大哥您好,夜里山路不好走,我能在您这里借住一晚吗?”
淋在粉嫩嘴唇上的雨水自下颌流经喉结锁骨没入衣襟,胸前两点粉红的存在感有些过于强了,谢云流一时间难以撕下目光。
分明是个男子模样,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