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目光移向男子,男子立即感到一gu压迫之势袭来。
男子立即跪倒,大气不敢出,“属下办事不理,还请主子责罚。”
墨宁旭一步一步踱向书案前,目光中带着几分不悦,居高临下地俯瞰着男子。
“既然还未找到,那你还在这里g什麽?”
“回主子,属下此番前来是想向主子禀告,在搜索之时,属下等人发现了一些与十年前苏家灭门的事情的线索。”
“什麽线索?!”墨宁旭闻及与苏家灭门案有关的情报,顿时激动不已。
“昨日,当属下等人在仲陵城四周搜查可疑之人时,竟然意外发现一个首饰店内珍藏g0ng中之物。经仔细查看,发现是圣上曾赐予苏家的花瓷。”
御赐给苏家的花瓷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仲陵城的店铺里?
“有查到花瓷的来歴吗?”墨宁旭追问道。
“在属下追问之下,店铺老板终於如实告知。”
“花瓷原来是城中最南边的一座庙中和尚的,原本是要拿到当铺典当的,但老板看中了花瓷的jg美,便向和尚购得,放置於店中作装饰。”
“之後属下等人便到老板口中的庙宇找寻那位和尚时,却发现那庙已破旧不堪,荒废不已。”
墨宁旭闻言,本已紧锁的眉头更加紧蹙:“店铺老板撒谎了?”
“并非店铺老板故意隐瞒,属下确实在庙宇中找到了老板口中所提及的和尚,只不过已经成为一具屍t了。”
怎麽会如此巧合?他们方才得知苏家灭门案的线索,却见到关键人物已是一具冰冷之屍?
“在前往庙宇的路上,你们是否遇见什麽可疑人物吗?”
男子细想後低下头,摇了摇头:“属下等人在庙宇附近搜寻一番,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之迹。”
“那那位和尚的屍t如今在何处?”
“属下已经通知捕快将屍t送至衙门。”
“你们继续在庙宇附近搜寻,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墨宁旭说着便大步走出书房,喊着:“福伯,备马!”
“是!”
仲陵城衙门
“下官参见墨大人。”县官看着突然来访的墨宁旭,有些措手不及,慌忙行礼。
“方才捕快送回来的屍t在哪里?”墨宁旭并不理会县官,他心里只想着能否从那具和尚的屍t中找到线索。
屍t?
县官被墨宁旭突然的话整得楞住了一会儿,然後才回过神来,开口问道:“是那座废弃寺院里的和尚屍t吗?”
“没错,就是那个。现在在哪?”
“在殓房里,下官这就为墨大人带路,请。”县官作出请的手势,随即领着墨宁旭走到了衙门的殓房。
殓房内摆放着几具被白布覆盖的屍t,县官忍住心头涌现的恶心感,望着墨宁旭,缓缓道:“墨大人,这里就是衙门的殓房。”
县官唤来仵作,问道:“刚送来的那具和尚的屍t在哪?”
仵作听过墨宁旭的大名,却没见过墨宁旭,不知墨宁旭是谁,见县官对他毕敬毕恭,想来来头不小,也不敢怠慢,走到其中一具屍t说道:“就是这一具,小的刚刚结束验屍。”
墨宁旭对殓房中的恶臭不动声se,径直走向仵作,开口道:“掀开白布。”
墨宁旭的语气透着严厉,仵作颤抖着手,掀开了白布。
而墨宁旭的神情也在看清白布下的屍t时发生了变化,眼神里充满着震惊及不可思议。
因为眼前的和尚,正是当年苏家少爷的随身小厮。
他明明应该在当年就和苏家其余人一样被杀害,si在十年前那个夜晚里。
却为何会以和尚的模样出现一座荒废的庙宇?
又为何会在十年後无缘无故si了?
“si因是什麽?”墨宁旭忍住心中的惊愕,向旁边的仵作问道。
“全身经脉尽碎而亡。”仵作战战兢兢地回道。
si因蹊跷异常。
“si了多久?”墨宁旭追问。
“大约一日有余。”
si了一天,若不是被他的人发现,恐怕就就会被野狗啃食g净,到时候谁也发现不了他的屍t。
正当墨宁旭在想着这件事情的种种疑点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墨宁旭皱起了眉头,衙门的人这麽着急,难道是发生什麽事了?
急促的脚步声在看到墨宁旭时便停下,来人气喘吁吁,似乎想和墨宁旭说些什麽。
墨宁旭定神一看才发现竟然福伯,心中忽然有些不安。
福伯很少如此急躁,难道是府上出了什麽事?
“少爷,府上的那位姑娘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