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了。
徐声禹匆匆咽了下去,也跟着出去等电梯。
路上越言柏送他,徐声禹打开楚羡准备的玻璃盒,就着一次性塑料叉慢慢吃着。他想喂给越言柏,被男人无声地拒绝了。
车子驶入他居住单元楼下的停车场时,盒中的果肉也没剩下几块。越言柏停稳车,见徐声禹放下叉子,准备将打开的食盒收拾起来,便侧过身来帮他解安全带。
他用手掌托着带子的一侧,手肘绕过徐声禹的前胸,忽然听到男人叫了声他的名字,微微侧过头去应,两瓣冰凉的嘴唇便贴了过来。越言柏下意识地张开嘴,徐声禹便将舌头伸了进来,张扬地勾引着自己的舌尖。
一股清香的瓜果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一吻完毕,徐声禹往后退了些许,笑着朝他扬眉:“都说很甜了,你偏不要尝。”
越言柏不言语,他任安全带缩回了原位,那只原本系着带子的手,顺手摁在了徐声禹的耳边。他另一只手摸索着,徐声禹只听到“腾”地一声响,整个人便仰卧在了座位上。越言柏随即覆下身来,掐着他的下巴,回敬了一个亲吻。
他一边搜刮徐声禹口腔中的氧气,一只手往下游走,摸到徐声禹长逼的软肉上方,隔着休闲裤粗硬的布料,便是狠狠地往里一按,直把徐声禹按得下意识缩起了小腹,就连气息都求饶似的颤了一下。
徐声禹小声道:“疼……”
越言柏盯着他的神情:“疼怎么还流水?”
他模样矜贵,说起荤话来,脸上的表情也是没多大变化的。徐声禹就是喜欢他这幅模样,越言柏越是冰冷,他就越想贴上去勾引讨好,将这冰块捂得微微化了。徐声禹此时也顾不得自己还红肿的器官,迎合似的啄吻他:“……它不听话呀。”
接着,他将一只健壮的手臂揽到了越言柏的脖子上方,脸上的表情笑得很是恣意:“你来管教一下,好不好?”
徐声禹刚进家门没多久,跟越言柏一路接吻,一路磕磕绊绊地往客厅挪动。
他的衬衫扣子被扯松了两颗,越言柏沿着领口抚摸他的胸肌,指尖掐到奶头,便惹得徐声禹夸张的吟哦。他方才见过楚羡,出轨的背德感令徐声禹兴致高昂。越言柏让他背对着他,翘起臀部地趴在那张国外进口的纯白沙发上,徐声禹也丝毫不做犹豫。
当内裤褪下时,徐声禹的女穴还是肉眼可见的红肿。他的两性器官发育得本就并不完全,阴道较之一般女性都要狭窄一些。越言柏将一根手指纳入,徐声禹一边呻吟,一边作里作气地喊疼。越言柏看他一眼,徐声禹对上他的目光,便指责道:“都怪你没轻没重!”
越言柏滑动了一下喉结:“很难受?”
徐声禹假模假式地瞪他:“当然。”
越言柏知悉他的意图,便直起身,在他耳边亲了亲:“我给你舔舔。”
越言柏的性器过于粗大,徐声禹其实不大乐意他直接插进来的,比起真刀实枪地性交,徐声禹更乐意越言柏用嘴巴服侍他。让越言柏那张俊美出尘的脸蛋给自己口交,别说是女人了,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
徐声禹转过身来,蜜色的肌肉随他的动作,在柔和的灯光下反射出蜡质般的光泽,胴体漂亮得宛若人体雕塑。但当他仰躺在沙发上,将双腿摆成字时,两只手臂分别扶着两边大腿的内侧,便露出了这具身体中最为隐秘的器官。
他身高腿长,仰躺在沙发间并不舒服,两臂的肌肉都因这别扭的姿势,而显出流畅扎实的轮廓。
然而正是这个姿势,才让徐声禹双腿间的女穴完全暴露在了越言柏的视野之下。越言柏年少时,便曾因阴差阳错,窥见过徐声禹这异于常人的器官一角。而如今,它却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主人一道,如此羞怯,又坦然自若地呈现在了自己面前。
恐怕就连过去的越言柏,也未曾设想过眼前的这般场景。
当越言柏跪下来时,徐声禹嫌累,很自然地便将一条腿摆在了男人的肩上。越言柏抬眼看他,呼出的热气如细流般喷在了阴唇上。徐声禹的体毛本就稀疏,下体处更是清刮了个干净。越言柏用嘴唇抿起一边的阴唇,漆黑的眼睛却像带了钩子似的,欲拒还迎地紧盯着徐声禹。
徐声禹轻喘了一声,腿弯微微用力,一只手背过身去,紧紧地抓着沙发的背靠。从越言柏这个角度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分布匀实而有力的腹肌,其次则是连绵起伏的,饱满的蜜色乳肉。乳尖被刺激得挺立在空气中,像鼓鼓的两座丘包,透着性感而熟烂的深红。
就连徐声禹下体分泌的淫水的味道,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越言柏张开了点嘴巴,熟稔地将舌头往翕合的花穴中戳刺。他从前觉得给别人口交的行为既下流又有失尊严,但比起这些,现如今,他更喜欢看徐声禹陶醉于欲望中的神情。看他时常紧闭的眼睛,不住颤抖的睫毛,还有如蛇般起伏的腹部肌肉。
他的五官明明是英俊的,刚毅的,偏生汗水流过那截不怎么显眼的断眉,都能让越言柏的心中产生一些不可言说的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