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宫王贵妃享受着女儿承欢膝下的天lun之乐。“母妃,那皇后也有今日,真是活该,让她拖着病体,占着皇后的位置不放,耽误了我们母妃,可真是希望她不治而亡啊。”李玉颜小小年纪,却从口中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身为母亲的王贵妃却不加以阻止,反而笑呵呵的赞同,当真是一对蛇蝎母女。“颜儿说的对,皇后早该把位置让出来了,本宫原本与皇帝青梅竹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惜半路杀出来了个荣文笙,硬是凭借着全族战死,把自己推上后位,本宫早晚让她去地下找族人团聚,哼。”王贵妃一想起这件事就郁闷,原本唾手可得的后位,拱手相让,谁能不怨。拿起一边的水杯就往丫鬟身上扔去。那丫鬟立马跪下请罪:“贵妃娘娘,求您饶了奴婢吧,呜呜呜,奴婢知错了,求求您了,呜呜呜……”那奴婢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不断的重复自己知错了,只求能在这薄情的上位者手中,换得一线生机。“母妃,你宫中怎么这般吵闹,发生什么事了?”三皇子李明璋从外殿走进来,就听见有女子的哭声,走近内殿一看,果然又一个婢女惹母妃不高兴了。“母妃,何必跟这样卑贱的人置气呢,直接叫人拖下去处理了,宫中这么多人,谁会在乎一个宫女的死活。”那婢女跪着挪动到王贵妃脚下,颤抖着身子不断磕头:“娘娘饶命啊,呜呜呜,奴婢伺候了您两年啊,求娘娘看在这两年的份上不要赐死奴婢,奴婢……”那婢女还没说完话,就被捂着嘴拖了下去。三皇子挥手示意下人们全部退出去,又仔细的关好门窗,才对着王贵妃说道:“母妃,如今父皇不知为何晕倒,至今还未醒过来,万一他要是永远都……”“休要胡说,我儿,你怎能如此说你父皇,这要是被人听去,可是杀头的大罪!”王贵妃捂住三皇子的嘴,惊恐的四处张望。三皇子使劲拔下捂在嘴上的手,母妃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母妃,莫怕,大皇子是个窝囊的,又远在封地,更不受父皇喜欢,不足怪齿,进在眼前的只有那个瘸子皇叔被封了贤王之后就闭门不出,成不了大事,目前咱们只需准备两件事,一是准备登基,二是父皇吩咐的那件事,咱们该动手了,虽然不知道父皇为何一门心思的要弄死商时序,但父皇做这样的决定,自有他的道理,照做就是了。妹妹,你想办法把李玉泽引出来,商时序就交给我,保证让他们身败名裂。”说完,三人相视一笑,吩咐御膳房上了夜宵,一片欢声笑语,遮盖住了,殿外宫人凄惨的呼救声。三人狼狈为jian,淬满毒的爪牙慢慢伸向熟睡的商时序。天光乍现,新的一天,罪恶将继续蔓延。
长秋宫李玉泽一夜未眠,贴身照料,事无巨细,安静的守着皇后。又手抄了经文替皇后祈福,如今太医院说皇后回天乏术,可她不信,母后这样好的人,怎么能就这样逝去了呢。“四公主,您不能进去,我们家殿下说了,任何人不得靠近长秋宫,不得扰了皇后娘娘静养。”殿外传来宫人焦急的劝阻声,侍卫上前阻拦,却不敢太用力,恐伤了刁蛮任性的四公主。李玉颜争不过,只能在门口大喊:“李玉泽,我有关于皇后的秘密,你让我进去,我告诉你。”殿内的嬷嬷端来药,担心的开口:“殿下,咱们皇后娘娘能有什么秘密呢,您也受着伤呢,让老奴去把四公主轰走吧。”“李玉泽!你难道不想知道,关于皇后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弱吗。”“什么!”李玉泽慌忙跑出去,只见李玉颜抱着手臂一脸高傲的看着她。“二姐姐,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瞧见李玉颜那张脸就觉得恶心,但事关母后身体,只能让她进来。“进来吧,我们在外殿谈,不要惊扰了母后。”李玉颜毫不客气的坐下,拿起杯子就喝,看李玉泽等的不耐烦了才开口:“二姐姐,皇后娘娘的身体突然变弱,当然是因为——有人给她下毒!”“你说的可是真的!”李玉泽扶着桌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吊儿郎当的妹妹。李玉颜被吓了一跳,抱怨了几句,继续说道:“姐姐不要急啊,妹妹还没告诉你下毒的人是谁呢。”李玉泽了然,看来还是有要求的,这些人怎么可能轻易告诉自己呢。“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尽管拿去。”李玉颜笑呵呵的要了一堆首饰,想了想又要了一堆布匹,才继续道:“下毒之人,就是当今权倾朝野的丞相商时序,他本就是个罔顾君臣的jian臣,因为嫉恨,给皇后娘娘下毒,也不是不可能。”李玉泽皱眉,认为商时序又不傻,怎么会对一个毫无威胁的皇后下手。李玉颜见她不信,叹了口气:“二姐姐,你若是不信,就去紫竹苑看看吧,那里会有你想要的证据,妹妹我就先走了。”送走了人,李玉泽趴在皇后床前,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去紫竹苑看看。紫竹苑是一座荒废的宫殿,常年无人居住,跟冷宫一样,确实是藏证据的好地方,不管了,为了母后,为了满门忠烈的外祖一族,紫竹苑必须去。与此同时,另一边。三皇子派人邀请商时序前去下棋,被正在商时序门口焦急徘徊的江淮序撞个正着。江淮序惊喜的看着这宫人,想到了再次进门的好主意。那宫人被他奇怪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却被一把抓住。“三皇子派你来邀请丞相下棋,本官帮你敲门吧,商丞相,商丞相,三殿下派人来找你。”商时序不耐烦的打开门,刚刚把这蠢货赶出去,又不得不让他进来。江淮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