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同他的肌肤亲密交缠着。
“你是谁。”许知北厉声问道,他抽了一下手臂,纪荀燕便立刻收紧了手帐,让他不能没法反抗。
这人是怎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房间里,究竟是谁找来的,他入圈几年为人低调,几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许知北有些慌张,他冲着客厅喊了一声:“柳玄!”
纪荀燕听到他喊出来的名字嗤笑一声,他亲了一下许知北紧绷的脸,看着他露出更加惊慌的表情,他问:“那条小黑蛇叫柳玄?今晚他不会打搅我们夫妻之间的房事的,刚刚夫人也觉得舒服对吧。”
“滚开,谁指使你来的。”许知北别过头,纪荀燕的吻执着又强势的落在了他的唇上,他控制不住地回想起梦中纪荀燕在他身上挑逗的快感和快要窒息的吻。
身下的人脸颊突然红了,他的睫毛轻颤,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纪荀燕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拉下许知北的内裤,套弄着他半软的玉茎,看着他的身子瞬间绷紧,他轻笑道:“还有谁呢,就是你唤醒我的呀夫人,春宵苦短,我们还是赶快洞房吧。”
被抚慰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蚕食着他的理智,一瞬间他忽然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一切的变化似乎是从他摔倒之后开始的,柳玄是柳仙,普通人不可能困住他,纪荀燕又说是被他唤醒的,难道老宅里那个突然出现的连柳玄都没把握降服的鬼就是他吗?许知北不可置信地问:“你是…那个鬼?”
在许知北神游的时候,纪荀燕已经重新将肉棒抵在了他的后穴,他以为先前发生的是一场梦,但这其实是纪荀燕为他幻化的一场幻境,一切的体验都是真实的。他已经被撑开的后穴还未完全收紧,纪荀燕试探的弄了几下,湿滑的穴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的吞咽着他的肉棒。
“是呀,为了报答你,我只好以身相许了。”纪荀燕掐住他的大腿根,挺腰整根没入。
“啊!”许知北的大脑短暂的出现一片空白,被插入的感觉比梦境中更加清晰,纪荀燕肉棒上凸起的青筋,饱满的龟头,都在和他的肠道亲密接触着,他进的很深,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捅穿。
纪荀燕的手覆在他的小腹上,指尖微微用力下压着,他暧昧的笑道:“夫人里面怎么这么窄啊。”指腹在几番试探后终于在玉茎的配合下找到了他此刻的位置,纪荀燕看着自己捅进来的位置,讶异的说:“我进到你这里了,夫人舒服吗?”
怎么会不舒服?纪荀燕的肉棒很大,都不需要刻意的去找他的敏感点,只是捅进来就已经压到了,他稍微动一下都能给许知北带来连绵的快感。但他还是嘴硬地说:“不舒服,我不要你以身相许,你出去!”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用尽了他的力气吼出来的,但纪荀燕听到的却是他带着哭腔的撒娇,他按着许知北充满肉感的大腿,将他整个人都摆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纪荀燕试着抽动了几下,他观察着许知北的情况,他的情绪波动更大了,腰肢也在不断的躲避着他的进入,但是他潮红的脸和迷离的眼神暴露出他此刻的真实感受,他很舒爽。
纪荀燕掐住他的下巴,许知北被他捏开了紧闭的嘴巴,他愤怒地瞪着他,这种羞愤而屈辱的神情大大的刺激了纪荀燕的感官和情绪,他含住他僵硬的舌头色情的缠吻着,直到许知北的舌头也软了下来,两人的口腔里满是溢出来的津液。他又深顶了几下,许知北仰起脖子剧烈地喘息着,细碎的呻吟随着他的操弄不断的露出。
“许郎不必压抑着你的感受,我们的交欢也让你感到愉悦了不是吗,你只要告诉为夫你喜欢被干哪儿。”
许知北还是摇头,“不舒服,你出去。”
纪荀燕朝着一个地方猛抽了几十下,许知北的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狠狠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纪荀燕的声音却依旧像是幽灵一般环绕在他的耳侧,不停的诱惑着他:“这个力度许郎喜欢吗?”
他的嗓音染上了浓浓的哭腔,说出来的话软的像一滩被搅开的清冷的水:“不喜欢,难受,你快出去。”
“好吧”纪荀燕装作失落的样子,他又换了个方向继续抽送着,“那这里呢,许郎喜欢吗,要为夫再快一点吗?”
许知北上一波的快感还未褪去,新的快感又涌了过来,他也算是明白了纪荀燕的恶趣味,今天不逼得他袒露真心是不会放过他的,他崩溃的喊道:“别找了,你怎么顶我都好爽。”
好痛,浑身上下就和散架了一样,他身上的肌肉就没有一块是不酸胀的。
许知北困难的睁开眼睛,屋内一片昏暗,柳玄早上没有给他拉开窗帘吗?他的生物钟一直都很准时,以往这个点他醒来的时候柳玄应该坐在窗边吃早餐,他正想着这蛇难不成喝醉睡死过去了,身后突然传来一身男人的轻笑。
一口冰凉的气息扑在他的脖子上,许知北打了一个寒战,他几乎是瞬间就想要爬起来,但横在他腰间那条微凉的手臂紧紧的将他按在床上。
他想起来了,昨晚发生的那一切都不是春梦,和男人缠吻时窒息的感觉,被粗大冰凉的性器撑开后穴的胀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