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便有Yin影,就算长大后为他安排启蒙宫女,却也全都被他暴怒赶跑。
裴皇后为此急着不已,找来可靠的太医为其诊断之后,太医却面有难色的说,太子不知何等因由不能人道。
听太医说太子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拥有子嗣,裴皇后为此伤心难过不已,更害怕景成帝发现此事,只好想方设法替太子遮掩。
如今这元帕上不止有落红,还有男子的……之物,这东宫里除了太子不可能还有其他男人。
她的儿子终于摆脱小时候的Yin影了。
裴皇后狂喜过后,眼眶一红,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她一边哭,一边笑,心中积压多年的歉疚与自责,仿佛在这一瞬全都得到了解脱。
“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芳云见到裴皇后突然流泪不止,整个人都慌了。
“无事,”裴皇后虽是这么说,可眼泪却仍没有停下,“你且传本宫旨意,赐太子妃玉如意一柄,金缕衣一件,再去库房那挑些血燕及补身子的东西,全都给本宫送过去。”
“之后再让太医院的何太医去为太子妃调养身子,太子年轻,血气方刚难免孟浪,可不能因而伤了太子妃,你待会儿送完东西就亲自去太医院传本宫口谕,务必要养好太子妃的身子。”
“不行,晚点本宫得亲自去见见太子,叫他不可急于一时,来日方长,这娇滴滴的姑娘家怎么受得起这种日夜折腾。”
裴皇后年轻时曾一时胡涂犯下荒唐事,而这件荒唐事却让自己的儿子平白受苦多年,她原本还担心会误了阿清的女儿,如今太子能行,那再好不过。
她定会待阿清的女儿,儿子的心上人如珠如宝,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
赵杰很快就被召进宫来,只是当他被带到东宫时,去的却不是正殿,而是偏殿。
“为何殿下会在偏殿?”
赵杰心有疑问,便直接问周正。
周正支支吾吾,面色古怪,“这个奴才不方便告诉世子,还是请世子直接问殿下。”
他总不能说,太子妃大婚隔日就将殿下赶出房,叫他睡偏殿罢。
虽然这东宫里的人都是太子殿下的,可哪有太子被太子妃赶出正殿的?太子未免也太宠太子妃了,这样的宠法可不行啊,早晚要上天。
周正心里一个愁啊,之前太子还没将这赵家大姑娘娶回来时,他就觉得太子会被吃得死死的,没想到大婚隔日,还真的预感成真了。
赵杰沉默不语,跟着周正来到太子面前。
其间,周正告诉他太子昨夜突然高烧不退的事。
赵杰嘴巴严实,且是太子最为信任之人,这件事他必定得知晓。
“殿下。”赵杰进到偏殿,将药箱放到一旁桌上,简单的行礼请安,便一如往常地给凌容与搭了脉。
“臣听周公公说,昨夜您高退不烧,但服下太医所开的药方后,今日一早便又与往常无碍。”
凌容与点头不语。
赵杰仔细观察了下太子容颜气色,眉头深锁,“现下您的身子可有任何不适?”
凌容与沉yin片刻,道:“午时之前还能感觉得到热,不到申时就又与往常无异。”
“热?”赵杰再次探脉,眉心微动,语气有几分讶异。
他为太子调养多年,只听过凌容与说冷,没听过他觉得热。
以前的凌容与,就连炎炎夏日都不曾出过半滴汗,不出宫时甚至依旧狐裘手炉不离身,东宫里的地龙一年四季不曾断过。
凌容与将昨日自己仿佛被丢进火炉,烧烤煎煮,疼痛不已的情况悉数告知。
赵杰听完后沉默许久,一时之间也不知太子为何会有这般转变。
凌容与脉象正常,气色也比之前好了一些,至少脸上病容不再,原本浅淡的唇色如今也多了一点血气。
可太子身子忽有异变,不是大好就是大坏,万万不能不容小觑。
“微臣能力有限,暂时不知殿下何故如此,只能暂待观察。”赵杰道,“还请殿下按时服药,莫要再为了任何事折腾自己,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凌容与其实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就算赵杰医术再如何出神入化,早就定下的事他也无力回天。
赵杰说完,便又问起方才暂时搁置于一旁的疑惑:“殿下为何会在偏殿?”
凌容与听见赵杰的话,原本波澜不兴不的墨眸,倏地掠过一抹无奈。
他与盛欢虽未圆房,但为了让元帕有交待,只能借助那双柔荑,只是花费的时间比他想象中还要久了一些。
盛欢中途就抱怨手酸,吵着要他放开,可这种事又怎能半途而废。
于是元帕有了交待,太子妃的衣裳与身子也惨遭祸害,他才会叫水,欲要帮她清洗一番。
待太监们备好水,他回到榻上准备抱太子妃去清洗,小姑娘却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还叫他立刻就出去,让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