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到楼上客房,帮我在隔壁备些茶水,另外刘婶儿你再叫一人照顾着这姑娘,待这姑娘醒了之后唤我一声,可好?”
刘婶儿也正愁着待会儿这姑娘要真是没人管,这酒钱可怎么办,一见苏二公子开口了,心中一喜,“自然是好,我待会儿叫小兰上来伺候着。”
看着刘婶儿扶着阮袭上楼,想了想有转眸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侍从,“你先去沈园通禀一声,就说今日沈夫人在苏府陪着笙儿玩,晚些时候就回去。”
侍从点头。
阮袭醒来时,头疼得厉害,小迦赶紧递上解酒汤,看了眼站在一侧脸上有些担忧的阿银笑笑。
“阿银回来了啊......,昨日是苏二公子送我回来的?”她接过解酒汤,皱着眉喝下去,才出声问道。
小迦一听她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数落道:“还说呢,今日一大早沈公子来给少爷送药,正巧赶上宫里来人接少爷入宫,那福总管原本也是要请沈公子入宫的。但是少爷怕你担心,想同你说一声但谁知你正好不在府中,苏府正好来人说你歇在了苏府,沈公子就代少爷前去找你,谁知在苏府没见着你人倒是在苏府后的小酒馆里找到了人,就将你带回来了。幸好有苏二少爷在,要是发生了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阮袭自知是自己的错,笑笑,说了声抱歉。刚要问兄长的事又想起沈易之也进宫了,这才稍稍放了心。转眸看向阿银,眉眼带了几分笑意,“阿银,你想不想学些武功防身?”
这是她一早就想好的,苏府世代从商,可苏家的两位公子一身防身功夫也是自幼学的。自从领了阿银之后她便有此打算,兄长出事之后她就更加坚定了,但还是要看阿银自己的意愿。
“想。是像苏二哥学么?我上回见过他晨起练剑,耍起剑来还是有几分正经样子的。”阿银说的一本正经,一双大眼睛看着阮袭,阮袭失笑,苏二哥......苏月朝此人着实不靠谱......心中虽如此想着,但还是点头,“你苏二...叔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只是......”阿银皱起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小迦了然,也笑着说道,“阿银小少爷你放心好了,练剑乃是正事,苏家的那个小娃娃不会缠着你的。”阿银这才散开皱起的眉头,扬了嘴角,阮袭看他这般,心中也暖了暖。
“怎么样?当真没有法子了?”穆承垣看着沈易之慢条斯理的收拾医箱,出声问道。
沈易之看了眼没什么表情的阮青,嗯了声,没再说话直接拱手转身离开,走出殿门时顿了顿,又转身作揖,“陛下,草民这几日需在太医院抄写医术,若是有何需要,陛下传唤便是。”
“太医院你向来都来往自如,不必特意同朕说。”穆承垣摆摆手,沈易之点头笑笑,离开。他这句话是说给阮青的,阮青自然听得出来,看着他的身影远去,收回目光却瞥见手侧的桌案上的折子,皱眉,正要细看,却被一只手遮住。
穆承垣移开目光,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道:“你这些日子现在宫中调养,我已广招天下善毒之人,只要找到那制毒之人清楚当中都有哪些药草,沈易之必然有解毒的法子。”
“越美人怀有子嗣?那可真该好生照料着......”阮青淡然开口辨不清喜怒。果然还是看见了,穆承垣顿了顿,索性也不再遮住,眸子暗沉,想起那日醉酒之后一觉醒来身侧便是眉眼含笑的越美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眼底却是狠利。看向阮青时,又收起所有表情,“刺杀你的是沈贵妃的人,她想要嫁祸给北都沈家以报当年灭门之仇,这些年当中又暗中收集了不少北都沈家那些不可说的事儿,现在沈庄人已经在大理寺了。当日她同我做交易时便说过,我给她地位和北都沈家,她为我震慑淮南陵各郡的世家。”
他嗓音沙哑地感慨道。阮青也敛了神色,“只怕是当中有人做了手脚,沈贵妃不是会用望归的人。”
“同我想的一样,此事我已命人去查。”说着将手边的药递过去,“眼下你的事便是好生在宫中修养。”
阮青没有说什么,只是扫过殿中摆设,眸光在一处顿住,那是一把长剑。他被吸引住,不禁起身取下来放在手中随意挥了两下,却发觉自己眼下的身体已羸弱不堪,自嘲笑笑。正欲说什么,殿外小公公却叩了殿门,“陛下,沈昭人、越美人在外求见。”
“倒是来得热闹。”穆承垣黑了面色,阮青冷哼一声,起身往内室走去。刚要起身却被穆承垣拦住,阮青看了眼他,穆承垣一愣,面上也有了几分怒色。他终归是皇上,何时这般百般忍让一个人,手上用了些巧劲正好叩在他的手腕,转身答道:“让她二人进来。”
很快绰绰的两个身影就走了进来,穆承垣看着她二人虽是在行礼但是目光却都在那层层罗幔之后徘徊,眯了眸子,眼底含了几抹笑意:“二位爱妃近日来,所谓何事啊?”
“这......”
“听闻陛下这几日都在光熙殿忙于政事,臣妾担心陛下的龙体,就奉了羹汤过来。这不,路上就碰见了越姐姐,巧了,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