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她对自己冷酷,甚至于厌恶?
女人还真是善变,自己从未懂得过女人的心思。
还是事业比较稳妥一些,俗话说得好,有钱了,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他也就这么一想,实则是被外甥女气糊涂了。
“你聋了,还是哑了!?”余静见其一声不吭,更是来劲。
赵猛心中烦躁,突然扭头,对她吼道:“我他妈废了。”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纵身扑了上来。
女孩大叫一声,慌忙应对。
双手支在前面,试图对抗男人,可根本没用,他的体重是她的一倍,小手怎堪重负,本就靠着车窗,如今被挤在了那里。
多亏了是A8,前面宽敞些。
若是别的车,他恐怕也过不来。
男人横着身子,一直腿跨了过来。
抓住了女孩蠢动的小手,才发现余静真的瘦了。
手腕细弱,全是骨头,有点硌手。
他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些。
“你,你吃错药了,走开,这荒郊野地,有什么好呆的。”她有点害怕,舅舅发疯。
赵猛眨巴着眼睛,显然在压抑着什么。
冰冷的目光,令其遍体生寒。
她敏感的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
可该生气,该发火的不是自己吗?他拥有了婚姻和前途,还要霸占自己?生活美哉,可自己呢?失去了孩子,没了和睦的家庭,孤零零的一无所有。
啊,不对,还有房子。
余静不屑的暗叹:她情愿用房子,换回父母的婚姻。
“舅,放手,你抓疼我了。”女孩皱眉吆喝。
赵猛深吸一口气:“你别闹了,我最近真的很忙,还要顾忌你,我要累死了。”
“你可以不用这么累的!”女孩硬气的回怼。
男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静,你答应过舅舅的,你忘记了吗?”他沉着提醒。
“你还答应我,要时常来看我呢?我有事的事情,你在哪里?”说到这里,她委屈的双眼冒泪花。
赵猛根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
还暗自唾弃,对方的不懂事。
她的事情?什么事情,除了其父母的啰烂,可自己真的无能为力。
他喟叹一声:“姐姐和姐夫的事,外人根本无法插手。”
余静的泪水滑落,她看他好似看一个陌生人,在表演一个跟自己无关剧目似的。
她的神情突然异常平静,尽管脸上的泪痕未干。
眼前人不值得自为之落泪。
女孩的精神处于激烈的动荡之中,她内心深处还是爱着舅舅的,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想要彻底抹杀,不可能。
但另一方面,又觉得跟对方生活在一起根本没有希望。
尽管他答应了,可未来的变故太大。
就现在来讲,他连经常看望自己都做不到?还能干嘛?
爱情的花朵,需要滋润,一旦得到了,便要盛开,否则,不进便退,失去了水分的滋养,便要枯萎。
可什么是滋养呢?
床上的那点激情吗?不是?
那种状态,是癫狂和升华,可毕竟不是常态。
她想要的感情是细是长流,相濡以沫。
余静迫切需要一个,能懂自己的男人。
因为思想有代沟的,相处起来太累。
代沟吗?她和赵猛年龄,相差那么多,当然是有的,自己是个学生,将来还要考大学,他呢?连高中都没考上,她又恶狠狠的生出优越感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别看余静对感情,勇于追求,可也有倔强的一面,那个流产掉的孩子,是自己的疮疤,她不想自揭短处。
揭了又能如何呢?
事情会有所改变吗?舅舅会离婚,跟自己在一起吗?她无比清醒,他不会,前途比她要重要的多。
男人嘛,就该干大事,不该儿女情长。
她几乎有点精神分裂似的,兀自为其辩解。
当然这样的辩解,也是讽刺意味十足。
“舅,咱们不要为了这些事,再争执了,我们都静一静。”女孩低头,抹了抹眼泪。
她的口气是淡漠的,疏离的。
甚至带了点成年人的姿态。
而这种姿态,令男人心中发慌。
板着面孔,线条坚硬,居然有点姐夫的派头,赵猛几乎被震住了。
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紧紧攥住女孩的手。
“我不同意,你把我的心都偷走了,现在要反悔吗?我不同意。”他双眼被某些不定性的因素,烧的通红。
加重了手腕上的力道。
“啊,你干嘛,你想干嘛?!”女孩也彻底怒了。
口沫横飞,连推带搡。
赵猛的征服欲一下就上来了,下面的东西,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