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搞小动作。
伸手拍了拍对方的大腿,余静不自然的动了动腿脚。
男人一鼓作气的,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裆部拎去。
余静顿时恼火:“你干嘛,在我身上发什么骚,你不是有老婆吗?”
她尖声指责。
男人被其吼的心烦意乱。
可又不好跟其吵嘴。
吵架没有好结果。
她就是心气不顺,要找茬,那就任由其发泄好了。
目前也没有好法子,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赵猛咬牙顶住内心的压力,做了这样的决定。
没成想,外甥女得寸进尺,在车上,就开始张牙舞爪起来,害的自己没办法,专心应对路况。
一个不慎,差点追尾。
没办法,男人只得将车,拐进岔路口。
舅舅:荒郊野外微H<舅舅H(九五五五)|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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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路口不长,走到尽头,才发现是通往外村的分支。
南方的节气要比北方苏醒的早,南方的庄稼可以种两茬,北方的却只能种一茬。
此刻地已经被牛的犁耙翻开,露出黄色的泥土,有了点黄土高坡的情怀,树呢,已然翠绿,不知名的小草,在风中,摇曳着身姿,迎接即将到来到的繁盛光景。
赵猛开车,余静并不安生,几次三番想要抢夺方向盘,甚至于偏激的想要打开车门,幸好男人按下了中控锁。
她跑不掉,对方气急败坏。
对舅舅恶言相向。
大意便是,他是个坏坯子,无赖……
言语激动且不堪入耳,末了,男人终于熬到了岔道口的尽头。
此处离城镇边缘有1千米左右的距离,道路破烂不堪,石子和尘土齐飞。
本来也不长走车的小径,算是镇子和最近村屯的近道,平日里,大伙儿上街赶集,没少走,将路面踩踏的白中发光。
赵猛的A8很是显眼,几乎将路面整个占住。
除了摩托车,什么机动车辆,都过不去。
他果断踩了油门。
车子良好的性能发挥了作用,戛然而止。
女孩的身体前后晃悠了两下,总算稳定下来。
她焦急的打量四周:“你带我到这里干嘛?”
赵猛没吭气,也没看她。
目光左右逡巡了两圈。
这片土地熟悉,又陌生,小时候还在乡下的时候,还帮着家里,打过猪草,种过两天粮食,那时候就甭提了。
他没什么远大的志向。
不学无术,只知道玩乐。
当然打小,对警察或者当兵的,很是敬佩。
当时有老一辈去抗美援朝,能活着的都很风光。
有奖章,还有许多温婉曲折的故事,他们村,当时就有一个,腿脚不利索,走起路来,一高一低。
听说是在战场上,被流弹击中,留下残疾。
几乎失去了劳作能力,国家照顾,给了低保,勉强混上媳妇。
当时他有事没事,就和一群小伙伴,往他家跑,专门听那些充满硝烟的故事,时而热血澎湃,时而潸然泪下。
耳濡目染之下,军人情怀越发的浓厚。
末了,他去验兵了,初到部队,情绪好几天不能平静,跟做梦似的,但很快残酷的训练令其无暇他顾。
及至当了特种兵,进了大城市,才回过神。
长时间的城市生活,还有部队的训练,令其脱胎换骨,不再是个农村娃。
他的思想和觉悟,跟以前的小伙伴,很难融合。
思想和感情已经与时俱进,后来阴差阳错又回到部队,才慢慢找回了过去的回忆。
可那时,他是有点颓废的,因为失误,葬送了自己大好的前程,落草为兵,谁愿意呢?他更喜欢大城市的繁华和喧嚣。
因为他还有自己的向往。
现实残酷,赵猛活的浑浑噩噩。
农村只是生活的背景板,习惯了,也就好了,心理的落差也就没那么大了,后来渐渐变的淡漠。
如今他又走出去了。
理想和现实的冲击,令其左右为难。
因为自己不得不将理想和婚姻结合在一起。
他喜欢余静,甚至于爱自己的外甥女,可潜意识里,他知道这样做的隐患颇大,一旦事情败露,便是万劫不复。
现在所有的荣华富贵都会失去。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再者余静还太小,她的感情有点冲动,甚至于偏激。
存在很大变数,再加上血缘关系的隔阂,两人无法合法的走到一起。
末了,他还是做了决定:既然不是她,是谁又何妨呢?
费了好大的力气说服了外甥女,接受这一切,现在事情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