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表示的吗?”
童未来红了脸。
“那我就和父皇说说,让他把我许给你当将军夫人?”
季荣喷笑:“真要说啊,还是我去说吧!你自己说的话,皇帝估计能打断你的腿。”
知道和亲事件得到解决,童未来也放下心来。给季荣抛了个媚眼便哒哒哒跑开,他可是逃课跑出来的,东花园距离上书房还是有些距离的。
季荣趁他没走远,说道:“记得今晚早点睡。”
急着回去上课的人也没往深了想,头也不回地草草回答:“知道了!”
朱锦赋见了皇帝,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只是眼里稍有些光。
皇帝看他这样,心里自然愧疚不已。淑妃死前,看也没看他一眼,却拉着她的大儿子絮絮叨叨说了一堆。
“赋卿,你觉得安排你去哪里当差比较好?”给他赐了座后,皇帝问道。
朱锦赋回答:“父皇安排便好。”
皇帝愣了愣问道:“你可恨朕?因为你弟弟那件事?”
朱锦赋冷笑一下,也不顾嘴角的伤口,坐得端端正正答道:“儿臣怎能恨父皇?就算我们对您的称呼里有个父,说到底,也只是您的臣子罢了。”
皇帝瞪着眼,有些生气:“你……”
朱锦赋虽然听进了季荣的话,心里的恨意却还是不能纾解,双眼无神地冷笑着:“要说对父皇的恨,又怎么会只是因为梓月呢?难道父皇忘记了,儿臣的母妃和舅舅,是因为什么死的吗?”
他说着说着便跪了下来,挺直了脊背继续说:“父皇也没忘记吧?您当年犯的错,可是害死了我母妃秦家一百三十多口人!”
皇帝也不再生气,颓丧地坐在桌案后,面无血色地开口:“赋卿,是父皇错了。如果可以,父皇也想把皇位传给你,当作弥补。可是你应该也懂得,现在的时局,也不是父皇说了就算的。”
朱锦赋站起身,抹了眼泪说:“皇位吗?您也忘记了我母妃死前说的话了吧,皇位和儿臣又有什么关系?不过父皇肯给儿臣官职的话,那儿臣先谢过父皇了。”
皇帝看着他嘴角流出的血迹,召来太医帮他上了伤药便让他离开。
六年前,那的确是他犯的错。
大皇子的外公,陈大人听说了皇帝不仅没处罚朱锦赋,还颁了圣旨让他去兵部入职。虽不是什么实权职务,不过朱锦赋那种成长速度,坐拥实权,也不过迟早的事。
不过季荣也被安排到了兵部就是了。
陈钺听说这件事,便急急去了昭德皇子府,让朱锦辞邀请季荣过府一叙,目的不言而喻。
从季荣回到京都,陈钺都没正经地跟他说过几句话。就算在大皇子和他闺女的婚礼上也只是草草点了头,算作打招呼。
陈家,是打心眼里觉得他愿意把女儿嫁给朱锦辞,觉得他想攀了大皇子这样的高枝儿。大概也是认为,他们的势力已经足够,再加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算少吧。
这次被邀请,虽在他意料之内,却也并不是非去不可。
推掉了这次邀约,也算是表明了他的立场。只是他的便宜闺女,不知道会不会出事了。
第二天早朝,皇帝宣布了季荣任兵部副尚书,二皇子任兵部侍郎之位。
大多朝臣昨日便听说这件事,皇帝宣布后,看着台下基本所有人都脸色异样,不悦地问道:“有谁有意见吗?”
朱锦辞铁青着脸色,看到他外公身后的人互相使着眼色,偏是没人站出来说一句话。
季荣哈哈一笑,说道:“陛下安排得好,臣会好好Cao练二殿下的。”
说完还顺手拍了拍站在他旁边,一脸面无表情的朱锦赋。
童未来一早睁开眼,抱着被子打了个滚。
今天是休沐日,不用去上课。
想起昨晚的梦,不由又脸红红地钻回被子里。
就说季荣干嘛让他早睡。
不过梦里实在太色气了。月光下花园凉亭里的石桌上,他住的宫殿后面的温泉里,上书房里他的课桌上,甚至满是朝臣的大殿里。
还有季荣结实的肌rou,古铜色紧绷的皮肤……
这样躺在床上回忆着,小麒麟又忍不住色眯眯笑着淌出口水。
秀儿和三福在外间喊他起床:“殿下,今天不是要出宫吗?陛下好不容易准了的,再不出发就要下午了。”
季荣说要带他去和那辛族小王子玩,说是玩,其实到底要怎么做他还是知道的。
特意挑了件暗紫色的衣服,看起来稍微沉稳一些。
他也是后来才发现,朱锦梓特别喜欢艳色的衣服,尤其红色,浅色和不打眼的颜色都被他压箱底了。
还好有三福帮他翻出来。
季荣和朱锦赋来接他。
朱锦赋本不想来,毕竟脸上还有伤。可季荣这混蛋居然说,不去的话,他直接就拐走朱锦梓再也不让他回皇宫了。
他相信这人真的干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