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还有些微痛,大着舌头吐出几个字,“如...如锦。”
魏乾帝看着她的小舌因为长时间被拉出已经有些收不回去,在唇边耷拉着,鼻头出了一些薄汗,在稀疏的月光下泛着晶莹。也没做思考,他无师自通地吸住了小舌,嘴也吻住了少女的芳唇。未理会少女可笑的挣扎,大舌在如锦的嘴里攻城略地,飞快地划过柔嫩的腔rou,又与小舌缠绕在一起。
魏乾帝左手按住如锦的头,让她挣脱不得,右手顺着鹅颈攀上了雪白滑嫩的圣女峰。只是轻轻一抓,少女就哼出一声嘤咛,魏乾帝只觉得这比宫里的乐师奏出的任何一曲都要美妙。手下动作不减,将少女的ru峰如捏面团一样肆意蹂躏着。嘴里少女的娇喘吐出一丝丝热气喷在魏乾帝的脸上,喷的他心痒痒。恶趣味地将ru夹向上一提,把少女粉嫩通透的ru头拉长,左右摆动,再一松手,木夹就啪的一声打在ru房上。
少女的娇喘也变成了痛叫,舌头不知怎么生了力气竟把魏乾帝的舌头顶了出去。男人并未生气,倒是如锦反应过来,自己本就是一个服侍人的玩意,更别说眼前之人还是皇帝这么尊贵的身份,要是自己恶了他岂有好日子过,眼里满是恐惧,连忙求饶。
但男人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上面了,他一手一个抓住一个玉ru,好像得了玩具的小孩一样不停地把玩着。自幼练武的手力气很大,魏乾帝在娇ru上大力地揉搓挤弄,那样大的力气,好像把整个ru房的嫩rou都从指缝间挤出来了,还不时地拉扯着ru夹,每拉一次,少女的娇躯就微微一颤。
如锦贝齿紧紧咬住唇,忍着疼痛不出声,小小的胸脯勉力向上抬,方便魏乾帝的玩弄。如锦这番顺从的样子显然取悦了魏乾帝,他放轻了手中揉搓的力度, 又将沾了血迹的ru夹取下。魏乾帝张开嘴,轻轻吸吮着肿大的ru头,粗糙的舌尖在ru头上轻轻扫动还用牙齿撕咬着ru尖,又痛又麻让少女的身体不禁升起了一丝奇异的感觉。
“啊啊...啊...”如锦发出悦耳的呻yin,紧闭的幽xue里涓涓流出滑腻透明的yIn水。
男人胯下的性器已经肿大难耐,高涨的浴火充斥着他的脑海,魏乾帝放开被yIn虐得全是红印的ru房,来到女孩大张的腿间。
从侧面看,只看到少女腿间一个鼓胀胀的rou包,粉粉嫩嫩,煞是好看。从正面看,大腿根部一个白胖胖圆鼓鼓肥嫩嫩rou嘟嘟的Yin户突出来,小腹下面的Yin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着厚厚的嫩rou,像是个刚出笼的雪白的馒头。当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在馒头正中,一条粉红色rou缝把馒头分为两半,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Yin唇,rou缝合的很严实,把小Yin唇紧紧地含在里面。
魏乾帝拉开少女的蚌rou向里面看去,只见蜜xue里层层叠叠的媚rou在无声地蠕动着,一眼望不到头,一股股yInye浪汁自胞宫里流出,打shi了男人的手心。男人不禁想要是自己的龙根插入进去那是何等的舒爽。几个呼吸间,龙根又涨大了一圈。
魏乾帝拖下亵裤,巨大火热的龙根就刷的一下弹了出来,打在那娇艳欲滴的rou缝上,白煮蛋似的龙首在rou缝里来回滑动,不时按压着红肿的花蒂,一股酥麻的感觉涌向少女的四肢百骸,如锦难受得扭了扭身子,琼鼻里哼出一阵阵呻yin。
魏乾帝眼看时机成熟,便拨开深陷花xue的红绳,挺直身子,龙首破开重重叠叠媚rou,直抵少女贞Cao的象征。如锦闷哼一声,身下仿佛是被钝刀劈开一样疼痛,但她知道这还不算什么,真正疼的是破处。
魏乾帝舒爽的长吸了一口气,就如同外面所见,少女Yin道口的rou都很厚而且富有弹性,就如同里盖和容器的密封度般。阳具才插入小小的一截就被腔rou包的紧紧地,里面的皱褶便开始缠绕、收缩,直吸得魏乾帝差点Jing关大泻。
他定了定神,腰部猛地往前一松,gui头狠狠地撞向处女膜。“啊——”如锦惨叫一声,痛出泪花来,双手握紧。贝齿死死地咬住唇,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渗下,她的脸色也惨白得可怕,下体内可怕的裂痛令她想要叫喊,但最后只能发出一点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如锦早就知道破处时会很痛,但未想到会如此之痛。被春风露滋润过的处女膜极为坚韧,也极为敏感,被那像是铁打的gui头狠命一撞,差点三魂六魄都被撞开了去。
这边的魏乾帝也不好受,嬷嬷教导他的百战百胜的破处之法在如锦这吃了瘪,强化过的处女膜被gui头撞出一个突起,但毫无破裂的迹象,他的gui头被处女膜箍得生疼,连忙退了下来,在膜前的xuerou内逡巡。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女子的处女膜竟然一撞不破。
“这是何故?”
如锦知道他在问什么,剧烈的疼痛让她只能断断续续地答道,“贱奴的处女膜比常人要薄,怕误了贵人兴致,嬷嬷每日以春风露滋养,是故现在坚韧异常,贵人破处时贱奴就会更加痛苦,也会让您更加舒爽。”
原来如此,魏乾帝不禁对身下的女子起了点怜惜之情,但他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于是鼓足气力,连捅五次,一次比一次更猛,玉枪终于冲破了屏障,长驱直入蜜xue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