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得头皮发麻也不敢乱动,又听得此话心里不禁打鼓,难不成我今日就要去服侍贵人了?正胡思乱想着,嘴里却已弱弱出声,“嬷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小奴经了嬷嬷的手,自然不会忘了嬷嬷的恩。只是小奴本就是薄柳之姿,又没经几天调教,怕是服侍不好贵人。”
嬷嬷便笑,“你这张嘴儿可真会说话,吃起男人的rou棒来想必也不差吧。”待如锦脸红后又说道,“本来这事是轮不上你的。只是那位点名了要个处子,这批雏儿就你表现最好,自然是你去了。你也别怕,经了调教有经了调教的服侍法,未经调教有未经调教的服侍法。你只消乖乖挨Cao就是了。”
说完便喊来几个女官,将如锦的双手捆住,眼睛用黑纱蒙住。这是教坊司宫奴侍寝前的规矩,为了防止宫奴忘记自己的身份,起了什么非分之想。以前就有宫奴侍寝后妄想做主人家的妾,偷跑出去在闹市街头大闹一场,引来不少百姓评头论足,搞得主人家和教坊司都脸面无光。后来费了一番功夫将此事压下,加强了教坊司的看管,并且加了这么一条规矩。
如锦就这样让人架了出去,在惶恐不安的情绪里等待着献出自己的红丸。她感到自己仿佛身处漆黑的深夜,摸索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她很清楚经过春风露滋润的处女膜现在的韧性有多大,破处时恐怕会直接痛昏过去。但她同样很清楚,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或许很多年后她才会发现,天之道,有所得,必有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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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深夜了,月光藏在薄云中,只微微地泻下一点月华。风声轻轻地掠过树梢,树叶在如墨的夜色里沙沙作响,仿佛情人间呢喃的私语。寂静的宫廷内突然响起两道脚步声。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身后跟着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太监。
“皇爷,那姑娘可真是妙啊,连老奴这样一个没根之人都看的面红耳赤的,更别说您了。”
那男人只是笑了下,“听你这么一说,那我倒真想见识见识这教坊司的姑娘了。”
那男人正是魏乾帝。说起来这安福海的办事效率确实是高,刚给了他宫印,不消个把时辰,他就把事情给办妥了,拉着自己入了后宫。
依那安福海的说法,女子被安置在了后宫一处偏殿内。这也是有讲究的。身为皇帝,他不可能在宫外随意宠幸女子,不说于礼不符,他自己也不屑为之;其二,他也不能放置主殿内,毕竟那女子只是一个教坊司的宫奴,没有位分在身。
转过几个回廊,终于是到了。魏乾帝不禁皱了下眉,这偏殿布置也太为简单。没有金碧辉煌,没有雕梁画栋,只有一排宫灯无声地泛着光。后宫他只去过几个妃子所在的宫殿,竟没发觉还有这种地方。
安福海见皇上这番模样就知他心中不喜,连忙赔笑道,“皇爷,这地是破了点,但是宫里人多眼杂,这也是方便掩人耳目啊。不然您今天幸了这宫奴,明天就有言官撞柱了。时间不早了,皇爷快进去吧。”
魏乾帝点点头,大步上前推开宫门。他这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盖了红色纱幕的宫灯发出暧昧的光,里面只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她的眼睛盖上了一层黑纱,芳舌也在舌尖夹上了木夹,小嘴只能努力地张大,一丝丝津ye从嘴角流出。
少女的全身被红绳紧缚着。力度在紧而不痛的程度。一段红绳从少女的后颈上,分别向前由腋下穿过,在她的两只上臂上狠狠地缠了两圈,然后向背部对拉,将她的手臂拉到极限。由于双臂被向后拉,少女小巧的ru房高高隆起。但这还未够。脖颈上的红绳又分出几股绕过饱满挺立的胸前,上下各四条绕着雪ru,在根部拉紧,直叫少女的一对美ru又涨大几分,高高地挺立在胸前。一对nai头上也夹上了铃铛ru夹,随着少女的呼吸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红绳在少女的小腹处交织出一个个菱角,好似一副gui背图,而少女肚子上的软rou就镶嵌在一个个捆得极紧的棱角中,极具yIn虐色彩。在图的中心,少女的肚脐上还穿了一个钻石脐环。红绳一直交织到少女的下体,合成了一条细线,毫不留情地勒进了花xue和股缝,又回到了手腕处系紧。
在那花蒂处,系绳人还刻意地作出一个绳结刚好就卡在那里。Yin蒂的包皮已经被匠人割掉,只剩一个花蒂孤零零地立着。南海鲛人内筋制成的细丝在花蒂根部勒紧,让它永远保持着充血涨大的状态。而那绳结就时刻按压摩擦着花蒂,让少女的情欲一直高涨着。但因为刺激不够,永远也达不到高chao,只能小xue突出yIn水,期盼男人来插自己。这也是教坊司的手法。女人一旦高chao就会像一条死鱼一样瘫倒,男人插起来就没有多少快感,像这样一直徘徊在高chao边缘才是最好的侍寝状态。
少女的双腿被拉得很高,膝盖紧挨着胸脯,双脚在头顶处捆紧,两条并拢的小腿向上高举着,股部也朝上,向着来人露出了花xue和后庭。两xue在来之前就已用香ye清洗过三次,此刻正含苞待放。因为考虑到可能会走后xue,女孩的肛门被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