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依照军中法律去办,可用的我们绝不会排斥,剩下的人嘛……”李云崖说,“我这两年整顿名下产业,现在分为封缘日用跟重玄机械,如今在大连跟巨济岛新建了两个造船,已经开始造船了,当然,咱们造的不是军舰,是民用商用船只,我寻思组建几只商队,把咱们的东西运到西方去卖,再把那边的货物运过来,一来一去就有金山银山流进来了,靖海伯如果不愿意在家养老,可以跟我合伙,咱们一起组建船队,到世界各地去贸易,就是不知道靖海伯家财万贯,瞧不瞧得起我这点小钱了。”
郑芝龙听得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峰回路转,李云崖不但整他的意思,反要跟他合伙做生意,能跟当朝比昔日魏忠贤更有权势的国师大人合伙,哪怕赔钱他都干啊!再说了,李云崖如今名下产业都是暴利的买卖,制作的商品很多都被西洋人抢着买,在有钱人的圈里,是公认的第一首富,哪怕是聚财数百年的商人世家也自愧不如,他说的小钱……郑芝龙担忧地说:“国师明察,西洋海路万里迢迢,飓风骤雨就不说了,更有无数海盗出没,很多海盗都是沿岸国家的水师,挂上一面黑旗就出来抢劫,手段比我当年还要下作百倍!这一串货物要运过去,所需打通的关节可就太多了,人家荷兰人和弗朗基的船队都有自己的战舰护卫,要不如……”
“不行!”李云崖知道他要说什么,一口否决,“民间绝对不允许拥有带火炮的战舰!各大舰队已经接到命令,以后一旦遇到私自在船上装火炮的,一律击沉处理!至于你说的海盗的事情,那也不必担心,你知道咱们西边是内陆,没有海,我组建西海舰队的用途就在于保护航线,我跟皇上研究过了,将来咱们的西海舰队要到西边大洋上去护航,最少到达红海,如果可以的话会绕行非洲,沿途甭管是真正海盗,还是某些国家的海军假扮,敢碰咱们的商船,统统打碎到海里喂鱼!”
郑芝龙吞了下唾沫,心说这国师到底年轻气盛,你可知道从咱们广州到弗朗基本土有多远吗?你的西海舰队再厉害,能一直护航到那里?但是他不敢再说不,那位皇上坐在旁边,一言不发,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气几乎连火锅汤都要冻结了,这位国师虽然有说有笑的,也是霸气侧漏,自己再提出异议,一旦让这二位觉得自己给脸不要脸那就完蛋了,弄不好小命不保啊!
他赶紧说:“国师愿意找我合伙组商队那是看得起我!这事我一定应了,要拿多少钱,国师您给个数,我只要能拿得出来,绝不推辞!”
“具体多少钱我还没想好,我的大海象货船还没造出来,这段时间你帮我张罗张罗,看看都需要什么,人手你也开始招募,回头我派人跟你细谈,咱们弄一个对外贸易公司,不能让他们的东印度公司垄断东西方的贸易,咱们也得插上一脚,而且干的比他们还要更大!我准备先拿五百万银元给你,不够我再追加,争取年底把船队弄好,明年就开始正式营运!”
郑芝龙心里有了底,不会被卸磨杀驴抄家灭族,虽然没了兵权,辛苦半辈子拉起来的队伍也要解散,但好歹还有生意做,只要抱紧果实这条大腿,别说他这一代,接连几代都可保衣食无忧。
正事谈妥了,接下来就自在了,李云崖让郑森给郑芝龙倒酒,又问起东洋和南洋的诸般景致,跟前两年相比,也已经有了很大不同,李云崖坐镇帝国中枢,自上往下改革,一道道命令传输四方,一道道法律建立,是的东南沿海的百姓生活也发生了很大变化,人口更多,贸易更频繁,一切都生机勃勃,充满了活力,再不像原来那样死气沉沉了。
吃完饭,郑芝龙已经提前在楼下付过钱了,李云崖不顾郑芝龙的坚持,一定要服务生把钱退给郑芝龙,然后让朱由检拿今天卖艺的钱付账,只花了三十三块,李云崖说:“剩下的就放在你那收着吧,等咱们下次出来,再从这里面出,就不用出去辛苦卖艺了。”
让郑森送郑芝龙回去,他跟朱由检带着两个娃又来到封缘剧院看戏,仍旧到了二楼包房,要来茶水瓜果点心,他又特地拿出一瓶葡萄酒,一套莲花瓷杯,跟朱由检边喝边吃边看。
朱慈烺跟朱慈烜坐在另一边的小几,他俩同岁,只不过一个出生在年初,一个出生在年尾,朱慈烺稳重安静,坐在那里,仿佛是西方童话故事里的王子,气度优雅,带着一点小忧郁,朱慈烜就比较活泼,一边剥坚果一边给哥哥小声介绍剧情,他经常来看戏,朱慈烺却是难得,虽然不说话,但眼睛里亮晶晶的,很是开心并且羡慕。
李云崖跟朱由检并肩坐在沙发上,他内心有点焦躁,有点担心,又有点怨恨自己不中用,竟然在这时候没有了勇气,只能不断给朱由检倒酒,朱由检跟他连喝了几杯,加上先前在火锅城喝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神开始有点迷离。
李云崖抓住他的手,朱由检今年虚岁二十七,保养得很好,尤其封缘护肤品的兴起,后来送给朱由检,冠名皇家以后,拉上太医院的人来配制秘方,研究出来一系列诸如玫瑰露,茉莉膏,百花蜜之类的产品,朱由检手上皮肤白皙细腻,由于每天练黑剑的缘故,十分有力,捏着手感极好。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