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头疼。
媳妇不听劝告,偏要上战场。某日以□□他,他可耻的意乱情迷,然后被自家媳妇儿一巴掌拍昏,第二天爬起来才晓得人已经走了,追都追不回来。只留下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衣衫不整……一种黄花大闺女被嫖后的悲凉感。
天天提心吊胆也就罢了,好不容易传来消息说儿子平安,但……断袖了是怎么回事?!
明明小时候还是很喜欢香香软软的女孩子的啊!在知道儿子的断袖对象是故人之子后,卫铭珏越发觉得,不行,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制止。
淳于珂已经断了袖,温家最后一点血脉要是断送在自个儿儿子手里,他怕温老将军半夜提着剑来找他拼命。
于是,卫皎同顾矜回来的那天,卫铭珏二话没说,让人将顾矜带下去,对着卫皎就是三十军棍。
“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祸害别家孩子,啊?”卫铭珏撸袖子,恨不得自己拿军棍扑上去把儿子锤一顿。
“什么叫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连你茹姨的儿子都不放过,你还要不要脸?”
“就你这德行,说,怎么逼迫人家的?”
看着气的恨不能亲自跑上来踹他两脚的老爹,卫皎:“……”
有老大亲自监督,执刑人不敢怠慢,一棍又一棍都是实打实的挨在卫皎身上,虽然力道不够,但也够卫皎受的。
执行完毕,卫皎已经是一头一脸的冷汗,“爹……我这辈子不曾喜欢过什么人,唯一一次看上的却是一个男人。我看上了,就不会放手,你让我离开顾矜,儿子只有一句话,不可能。”
卫铭珏:“……”儿子叛逆,忽然就觉得心好累,好想媳妇。
“打,继续打,打到他认错为止。”卫铭珏转身离去,不再看卫皎。
第63章 六十一
顾矜被侍者引到一处院落看守起来。卫铭珏倒也没为难他,该有的全部都备好,只是不许他出院子半步。
被变相软禁起来,顾矜仍旧淡定。只是想着那次卫铭珏暴怒的模样,他同卫皎的事情怕是不被卫铭珏认同。也对,男子相恋,有违天和。
……也不知卫皎如今怎么样了。
顾矜看着桌上的茶杯,伸手沾了水,缓缓在桌子上勾出一只小狐狸的轮廓来。
“你不负我,我便倾心待你。”
窗外,暮色西沉,阳光最后一点赤色被群山吞没,天际墨蓝,翻起细碎的星子。
卫皎被生生打昏过去。
看着凄惨狼狈的儿子,卫铭珏蹙眉,“蠢货。”
他只说让卫皎认错,可没说阻止他和顾矜在一起,只要卫皎服个软,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硬是梗着脖子和他犟,被打昏了,活该!
“把他抬下去上药。”卫铭珏挥手,想了想又吩咐一句,“扔顾矜那儿去。”
只要不是自家儿子强迫顾矜,万事好说。淳于珂同顾赪的事情他当年看在眼里,纵使不喜,也不会多加阻拦。
至于继承人……再生一个就可以了。想到一个多月没见自家娘子,卫铭珏苦着脸跑到书房继续写他的情诗,顺带商讨一下后代问题。
卫皎半身是血的被抬到顾矜的院子。看着正打算歇息的顾矜,流风一脸歉意的表示,“王爷大怒,吩咐不让医师症治世子,而且要把世子扔柴房去。属下不好违命,但世子委实受伤太重,扔柴房一夜人怕是要不好。思来想去只有将世子放在公子这里王爷说不了什么……属下斗胆,还请公子照顾一下世子。”
言罢,流风从怀里掏出一瓶子伤药来。顾矜看着卫皎衣上层层濡开的血,蹙眉,“他受了多少板子?”
“……一百多板。”流风面上流露出不忍,“世子太犟,王爷让他认错,他硬是一声不吭,抗了下来,生生被打昏过去。”
看着卫皎苍白的脸,顾矜手指颤了颤,俯身,小心的将卫皎接过,抱到床上去,“流风,劳烦你去寻些热水来。”
流风点头,出去吩咐几声,便有人提了一桶子水来,放在房间里。流风又从怀里掏出几瓶子药放在桌上,看着顾矜开始脱卫皎的衣服,便对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继而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灯火摇曳,卫皎脸色苍白,额上渗出层层冷汗,唇瓣被咬破,唇角还带了干涸的血,可见当时卫皎忍的有多辛苦。
卫皎趴在床上,不好脱衣服,顾矜干脆的将卫皎身上的衣服全部撕了,看着卫皎腰背上青紫出血的伤痕,手指一点点攥紧,“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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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皎醒时,顾矜正趴在他床边睡觉。纤长的眼睫微合,而顾矜身后阳光从窗户外投落,光尘起舞,看起来有一种静谧的美好。
后背火辣辣的疼,卫皎默默咬被角,该死的,让他打还真打,就不晓得轻点嘛!他的腰啊,呜呜呜,要是断了该怎么办。
伸手戳了戳顾矜的眼睫,卫皎轻叹,继而合眼。罢了,能够一睁眼便见到顾矜他就已经满足了。
次日,卫皎被禁足。当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