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两根指节,一时ru儿变了形状。
殷、袁二人呼吸急促,心头冒火,趁手指揩酒水之际,只用指腹狠狠揉弄那嫩ru一番,把那混着nai香的酒水细品,道:“确实搀了味儿,只哥哥勿怪,此乃ru香味,并非旁的怪味儿。”
香绣嘤一声把脸埋入马贤良怀中。
诸人闻言狂笑不止。
长干里4
春琴见香绣得意洋洋地把在座几个公子儿勾得口水直咽,遂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乡下来的浪蹄子,多少时日没摸着汉子,竟这样耐不住!擎着两只ru儿可劲地晃荡,恨不得人人凑上去吃上一吃,sao起来简直没了边儿!
这春琴本是金陵官家女,自小也是锦衣玉食,呼奴唤婢长大。只一朝家族倾覆,男丁杀头发配、女眷入了奴籍,她也流落进了秦淮河房里,做起了这档子营生。
老鸨儿见她颜色好,又是官家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便当个好苗儿来培养,样样东西都紧着她。她不如她的那些嫡姐骨气,投缳吞金舍了命,她只想保这一条命。便同其他女子一样,叫那老鸨一声妈妈,不好不坏的学着。
老鸨儿见她不肯用心思,几番劝解无果,心疼那花出去的银子,将她初夜卖了个好价,第二天人是被抬着回来的。这时,老鸨又花重金从扬州买了香绣回来。
这香绣人娇懂眼色又撞了好运道,被马贤良梳拢,一时风头无两。春琴此时方又回到旧时宅院姐妹相争的日子。开始讨好妈妈,学着伺候男人的手段,与香绣打起了擂台。
只十次里总有九次是输给香绣的。
现眼见香绣sao哒哒把一众男人的心都拢了过去,便在心里暗骂一回解气。知道谢韫铎乃今日宴请的主宾,她又笑yinyin拿起酒壶为他斟酒。见他双目清明,神情冷淡不似旁人,便更添几分殷勤,自饮一杯,又频频劝酒。
想着他既是马贤良宴请的宾客,身份只高不低,只这俊模样加上这通身的气派,若是攀上一攀,往后便能在香绣面前挺直了腰杆。遂下决心,今夜必要把他上留一留。
回房换了一身舞衣前来,对众人礼一礼,道:“春琴在此舞一曲,给诸公子助助兴。”
一时和着丝竹之声翩翩起舞。
这春琴身姿玲珑、舞步轻盈,着裸腰露脐舞衣,把一截细白腰儿扭得如水蛇。半透的菱纱舞衣将一身rou裹得若隐若现,引人窥探。玉色双臂高举,落下阔袖盈盈有暗香;纤纤素手清扬,抛出披帛柔柔勾心肠。
春琴借跳舞之机,一会搂了谢韫铎脖颈儿含情脉脉,一会抛出披帛暗送秋波。见谢韫铎不似马贤良这般好接近,一时又有几分泄气。好在面上蒙着素纱,只露出一双眼,扮个幽怨含情亦十分接近。
谢韫铎瞧着舞,又自斟自饮一番。
马贤良见春琴这素纱蒙脸的装扮,倒觉得有几分眼熟,恍然想起是这他头次见苏玉萝时,苏玉萝的装扮。他见春琴一截水蛇腰扭得妖娆,仿似看见苏玉萝在他面前扭腰献媚。念头一起,裆中那物便吹气般的胀了起来。一双手游走在香绣胸tun之上,又搓又捏。
心头欲火燎起,拿了桌上酒杯,往香绣那两只呼之欲出的rurou上泼洒酒水,就着酒水张口就吃nai儿来。
春琴也一曲舞毕,浑身仿若无骨,瘫挂在谢韫铎身上。
众人见此皆意动,把身边伺候的姑娘往怀中一搂,亲嘴摸ru,好生搓揉。
长干里5(H)
那奏乐唱曲儿的退了个干净,其他几人欲火焚身,搂着姑娘各自回了房间。
席上只余谢韫铎、马贤良、香绣、春琴四人。
马贤良已把脸埋进香绣浑圆挺翘的rurou间,又吃又蹭,又抓又揉,贪婪道:“好香的nai儿,真真一对好nai,叫人怎么吃也不够。”那粉白细腻的rurou入手绵软,揉捏的时候似揉一个白扑扑面团,任由马贤良搓揉出各种形状。
香绣自被马贤良梳拢,身子已被马贤良调弄的十分敏感,大nai儿只被马贤良揉弄了一会,nai头便立了起来。她这nai头也有说法,做瘦马时从小涂抹药水、日日被妈妈寻了男人嘬,养成个红艳艳、圆溜溜两粒红果儿大小的玩意,让爷们舔起来得趣。
马贤良见她那两粒果儿又硬又凸,把那层薄肚兜撑出两个圆点,遂拿了筷子来夹。一边夹住ru头,一边把ru头往外扯,香绣吃痛,身子扭动,“啊啊”地呻yin起来。
马贤良初夜破她瓜时便发现这俩nai头的妙处。每次皆换着法儿弄那两颗红果大的nai头,弄得红肿挺立,再扒下肚兜送入口中细舔。
舔一舔,便立时让她ru、xue皆sao。香绣这会儿整个身子都缩在马贤良怀中,被弄得xue中麻痒、好生空虚,遂身子七扭八歪,蹭得马贤良下身更硬。
春琴见香绣把马贤良勾得死死的,亦穿着半裸舞衣贴住谢韫铎,把一对ru儿压在谢蕴铎臂膀上,含情脉脉唤一声“谢公子”,一双涂着丹蔻的小手抚着谢韫铎胸口,一路向下,摸上腰带,又来到脐下三寸之地。触手之处,鼓囊囊一团。心中一喜,暗道:好足的本钱!便伸手揉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