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说呢?
本想求助祁风来解围,没想到祁风却饶有兴致地看着悠然等着他回答。
悠然有些恼怒,把视线收了回来,夏景然开口道:“若兰,你这样问,让他怎么回答呢?”
衣若兰说道:“当然是如实回答啊。我现在要让他们认清楚彼此,好对未来早作决断,省的耽误彼此的时间。”
悠然无奈只得脸色微红说道:“敢作敢为,处事果断,才华出众,有情有义。”温柔的那部分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衣若兰说道:“全是优点嘛,那不足处呢?”
悠然摇摇头。
空空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祁风笑着看着悠然,悠然却把脸埋得很低,有些羞赧。
衣若兰说道:“你这小老儿竟说笑,悠然你别理他。我告诉你把,祁风这个人真的是十全九美,唯一不足就是太执念了。景然你还记得当年他拜师的时候吧?”
夏景然道:“记忆深刻啊。”
衣若兰道:“那一年,祁风也就十一岁,和那时候还是太子的皇上去觉静寺游玩,恰巧我和竟然到寺院去拜见他的师伯。他师伯是个武痴,每次见到竟然都必然会比试一番。这一次比试难分胜负,最后被我叫停了。这一场比试被祁风看到了,他当场就要拜竟然为师,学习武功。”
夏景然接着说道:“那时我还不打算收徒,觉得自己的武功还有很多不足。还有就是他是皇族人,我不喜欢和官场宫廷有任何关系。”
空空道:“我们现在不但扯上关系了,还心甘情愿为朝廷办事。”
衣若兰道:“错,我们只是做我们觉得正确的事,只是恰好我们和风儿的目标一样而已。”
空空道:“这倒是。”
夏景然道:“我当场就拒绝了他。告诉他我们不收官家子弟。风儿立刻承诺从拜师道学成之日自己与王府和太子绝不见面。出师之后也绝不用官场的事叨扰我们。当时他还是孩子,孩子的话我们怎么会信?只是他一直缠着我们,才无奈告诉他让他先证明了再来拜师。”
衣若兰道:“祁风真是说道做到,他只是给他的父王写了封信,然后自己就跟着我们会到落英山上,自己在山下借住一家民宅,每日从日出到日落都到山上我们宅院门口等,不几日盘缠用光了,就在山上拾柴给那户人家换吃的。果然再不写信给家里。我看他吃喝不济人都瘦了,心里不忍。才劝景然收他做个不记名的弟子,只教他习武,却不做他的师父。自那以后风儿就在山上整整十年,没有给家里写信,也没有回去看过他的父亲一次。”
夏景然说道:“收下祁风不久就收了玉儿,玉儿资质比祁风好,可是祁风却在各方面都超出玉儿好多。因为他要学的,不吃不睡都要学会了才行。那种执念确实让我们心惊。”
祁风说道:“师父师娘,您二老再说下去,悠然就要被吓跑了。”
衣若兰瞪了祁风一眼说道:“我们将这些告诉悠然,是让他想清楚,一旦跟着你,怕是甩都甩不开了。”
祁风装着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那样不是很好吗?”
悠然笑着看着这几人,说不出的温馨感,这些就是他的家人了。
第27章 出卖
和王府中温馨祥和的气氛不同,相府中的人都感到压抑莫名。相爷早上离开还是笑眯眯的,回来却是一脸Yin沉的表情。下人们都战战兢兢生怕除了错被迁怒。公子这时正在青楼里流连,小姐也早早休息了,几个姨太太都不敢招惹他。谢相回到相府就把自己关在房中。
谢相想到自己竟然一直被玩弄着,心中愤懑不平,那祁风定然早打定主意针对他,才会处处防着他。那个什么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竟然接二连三的出问题,如今给自己留了如此大的隐患。现在那个人还活着,还在皇上面前露了脸,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失忆,都留不得。这次他决定自己动手,要让他们一对假夫妻一同消失。
最让他想不通的是,悠然明明是男子,祁风是没有发现,还是他一开始就是祁风找来对付自己的?一想到后者,谢相心中一惊,如果是这样,那么祁风就真是可怕的对手。
现在不单单是这两个人,他们背后的皇上也都要小心对待了。在此之前,自己要先把自己和那个组织完全撇清关系,今天皇上拿着的盒子里面是什么?皇上脸色变了变,却没在追问,让他摸不透是否和自己有关。
府中的唯一和那组织有联系的就是穆师爷。看来他是自己最大的软肋,必须除之。想到这里谢相不禁略微犹豫了起来,这十几年,穆平经手的事太多了,如今真要舍弃了,还真有些不忍,可是事到临头,穆平要怪,就怪祁风逼得。
谢相在房间里好一个时辰才从里面出来,天色已经晚了,谢相披着披风在园中踱步,最后才下定决心似得朝宅子西侧的院子走去,那里时穆师爷的居所。
穆平一直未曾娶妻,整日里流连花街柳巷,倒也逍遥自在。不过自从生病就未曾离开过房间,整个人也变得疑神疑鬼的。
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