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一段时间没有人居住的模样,忘记了关的窗户下有雨飘进来的痕迹,他拿着燕昶年的照片在附近问,都说燕昶年自年前请假后就没有回来过。
他这才知道燕昶年居然在那一片街道做过保镖。
也听到了街道的人是怎么赞扬燕昶年的。
“年轻人很难得啊,做事踏实认真,又热心,就是不爱说话,不过这点小缺点算不了什么,他还教我们拳脚功夫,那些混混知道他走后还放了鞭炮,但想再跟以前一样胡乱闹事,我们可不怕了……怎么就找不着了呢?”被问到的人摇摇头,带着对燕昶年的感激和担忧离开。
燕昶年不爱说话?他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不止一个人这样说。
只有一个解释,燕昶年变了。
十一并不知道燕昶年那些朋友住在哪里,无意在街上看见一个,也不知道燕昶年去了哪里。
十一遇到的人就是萧建,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燕哥我爱你”。
萧建倒是认得十一,听说十一找燕昶年,有些惊奇,将燕昶年发疯连弹四日吉他的事说了,又复述了燕昶年的话:“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萧建笑得有些古怪:“他说得信誓旦旦,我还真以为你们感情很好呢。或许那个他,指的不是你?”
十一懒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他找了当年燕昶年和应宗住的地方、喜欢去的地方,压根没有找到燕昶年。去唐迦慕居住的小县城,唐迦慕正和穆欧甜蜜地黏糊着。
燕昶年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了一更的,
忍不住还是二更了= =
90
90、东篱菊第90章 ...
飘摇舟已经完全沉入水底,仰望头顶是一片蔚蓝的水域,光影陆离。
大金小黄只能在舟上一片穹窿内飞翔,相对于东篱空间无限广阔的空间,是有些逼仄,十一每天放它们出空间,让它们适应并习惯外界充满强辐射的恶劣气候,同时寻找燕昶年,还有陶远航。
辐射再厉害,田地还是要种的,春耕开始之后,夜晚的山谷到处都是火把,松枝上缠着布条,蘸满松脂,燃烧的火把只能照亮很小的一片地方,但火把一多,从天空之上看下去,这景象就颇有些壮观。
让一些老人说中了,今年果然是大旱,梅雨季节只下了零星小雨,持续时间不到半天,便雨散云收,太阳的光芒几乎毫无阻碍地照射着大地,草木蔫头耷脑,远远没有过去那么蓬勃的生命力。
种水稻需要大量的水,水库被打开,放水入田,远一些不好引水的田主要用水桶挑水倒入田中。
随着天气回暖,各种小昆虫也活跃起来,但人们却没有太多的办法,农药价钱天价高,也不好买,只能烟熏火燎,人累得半死,虫子却总是锲而不舍地与人做着你来我走,你走我来的游戏。
窝了一冬的蚊子异常活跃,或许是气候变化,这些蚊子比起以前要大了些许,黑色的花脚蚊子叮人是最痒的,异变的花脚蚊子在皮肤上叮一下能起个鹌鹑蛋大的鼓包,除了痒之外还异常的痛,让人恨不得把那块rou割掉。
总有孩子被蚊子叮咬之后哭喊着将那片皮肤挠得出血,平时止痒的土法子都不起作用,苏解和段桂贤头大如斗,苏解倒是有几个很有效的药方,但是找不到药草,那就是白搭。
村民出入、不论白天黑夜都长衣长裤,袜子头巾将人裹得严严实实,不干活还好,一干活满身汗水能把人热得要死,一些头脑愚蠢的人把头巾脱去,没几天皮肤就发红发痒,起皮屑,头发一抓掉一把,皮炎严重的脱皮,黝黑的皮肤上布满粉红色的新皮,看去令人异常不舒服。
陶良生年初八就离开打工去了,他一个多病的身,留在村里也干不了农活,不如去大城市打工,做一些脑力劳动挣些钱。大伯大婶两个年逾六十的老人自己侍弄田地,那天无意窥破陶良生的秘密,对陶良生十一总有种同病相怜的情绪,因此将自家田地里的活干完后,也去大伯家帮忙,大伯大婶都异常感激,拿些瓜果蔬菜或者带只鸡到大房子答谢。
二婶更凄凉,二伯天天拖着半残的身体帮忙,却帮不了什么,十一一家都装作看不见,实在是二婶做过的事太寒人心;即使村委会开会商量是不是在帮其他五保户的同时帮他们家一把,也没有人开口。二婶家不属于五保户,还有五个活蹦乱跳的儿女,凭什么要村里帮他们?!要说二伯二婶人好还能看在同村的份上帮一把,可这人……
就自家人帮忙还被反咬一口呢,谁敢帮?!
二婶很快就病倒了,病个半死,托人带信给儿女,病情拖拖拉拉半个多月才好,又等了两三个月,也不见有儿女回来,也不知道是信没带到,还是儿女收到信却没有回来。
没有电话,日渐稀少的信件邮递又兴了起来,但因为交通不便,信件到达收信人手里往往要很长时间,也或许信件在路上出意外,永远也到达不了目的地。
二婶头发完全花白了,脸上带着麻木的神态,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