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新客人。她和正一君互相在网上曝光对方的ygsi,惹来了很多人围观,优的手机后台充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许多人想包养她,她都拒绝了。
和玉子不太一样,优本来也并不想从这个圈子里挣钱,所以她找了绳缚师——isir。
男人有自己的本职,工作闲暇之余在京都郊外买了栋别墅,专门装修成了调教室,优很喜欢探访各种个样的调教室。虽然大致的装修都差不多,但总有令人新奇的地方。
b如——这里的全黑se墙纸。
优很喜欢,主动戴上了r夹,伸手被束缚在了墙上。
男人手持散鞭,一下下ch0u向rujiang。这其实是一个很有技术的工作,需要不打落r夹的同时ch0u到rujiang,被束缚的双手和可以活动的上身都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扭动、尖叫、躲避。
于是预判、训斥和快速ch0u动的鞭尾成了游戏的ga0cha0。优很喜欢这个游戏,虽然会有一点点痛,但身t的伤害并不影响视觉看到自己被凌辱的这一幕时强烈的羞耻感。
她把视屏po在社交网站上,就像是在无数陌生人面前破开自己。身t上的痛感总有一天会消退,但是每次回顾起这段视频,她都会觉得自己被重新切开、摆弄、陈列在众人面前——别有风情。
事后她和男人一起躺在床上,指尖轻轻的触0过rujiang,肿了,似乎有点蜕皮,但还没有出血,散鞭毕竟b较柔软,不会留下真正的伤口,所以也不会发炎。指尖轻轻掠过,却还是有十分的触感留下。
她忽然重重捏下来,剧烈的痛感让人的神经都不由自主的ch0u动了一下,优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是的,自己伤害自己的时侯,可以悄无声息。
优很喜欢被绑起来的滋味,悬挂在空中,晃晃荡荡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剥夺了原本的功能,一切的yuwang只能靠躯t的扭动来实现,怎么说呢,活生生的,应该说,是生机b0b0的。
只有这时候,优会格外喜欢自己的这具身t一点,闭上眼睛,x前的rt0u上被挂了什么,很重的垂下来,有风吹过的时候甚至都不会惊扰到,可见果然是沉甸甸的——很真实。
isir很擅长捆绑,虽然他还没有接触到足够多的nv人给他练手,但是他脑子不笨,聪明的小脑瓜很快的就会清楚记得人t每个关节和血ye回流处的禁忌。怎么说呢,卓有天赋。
他是个好绳师,或者说,将来会是一个好绳师。但是优不太信任isir,他身边的人太复杂,物以类聚,他应该也是一个复杂的人。太复杂的人,不会伤害自己,但总会给周围人带来意外。
优从正一君身上学到的道理,这一次用在了isir身上,她自己对自己说,“这叫nv人的直觉。”
isir报销了回去的车费,很好,两人在风里吻别,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样的场景。优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不会太尴尬。
优有一阵子没见过雪见了,他最近在社交媒t上很活跃,晒照片,留言,互动发帖子,格外的惹人瞩目。
优很喜欢他穿nv装的样子,jg致细腻的白皮肤,眉眼如画,男子特有的纤细身材很好的凸显了nv装挂在身上空荡荡的感觉,有一种病态的美。
优曾经很好奇的问过他:你一晚多少钱?
“3k”
“只带被睡吗?”
“做全套。”
“那需要喝尿吗?”
“喝啊”雪见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不会觉得难以下咽吗?”优有点好奇,“至少可以升级成增值服务吧。”
“没办法,同行都做。而且当你真的经历那个过程的时候,其实很快,所以x价b其实很高。”
他说的没错,痛苦本身往往一瞬而过,漫长的是一遍遍回顾痛苦的审视。这也就是为什么优会格外喜欢绳缚一点的原因——
大概只有在空中飘飘荡荡的时候,她才能有一瞬间忘掉心里的痛苦。
后来我认真问过小蝶,你也接过过夜的单子吗?
“接过,不过没有喝尿这一项,就是换不同的衣服,然后挨c。”
“就这样?”
“换衣服、换丝袜,然后累了就睡。”
“但是男人一晚上能y几次?总归数量有限吧。”
“会吃药,因为早泄太多。”她扯起嘴角意味不明的笑容。“反正我最多的一次g到凌晨4点多,我不行了,蹲在厕所里ch0u烟,然后睡着了。”
“蹲着怎么能睡着?”
“我以前靠着墙就能睡着。”
“那你是真的累了。但是我记得我有一次找了男大,一夜八次,b就肿了,第二天早上就cha不进去了。你不会吗?”
“会啊。”
“你接过夜多少钱?会分几档?”
“35k起步,根据房间会有不一样的价格,还有早c和叫醒服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