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回答:“好像小时候和姐妹抢秋千。”
“从小就是欺男霸nv的大姐大?”
“我不是啦”她笑的有点勉强。
说起来和别的绳师不同,笑脸先生工作室的背景音乐让人没有yuwang,b寂静无声更可怕的是,让人完全没有q1ngyu。
那是一种类似于佛教颂钵的声音,悠长缓慢的回声会让人大脑一片空白,即便那时候你已经被倒吊在空中,想到的也许会是塔罗牌倒吊人的解析:自我牺牲。总而言之,是一种十分纯净的yuwang,无关风月,无关q1ngyu。
于是相b起芦苇先生能够在q1ngyu的浮沉中自持,笑脸先生根本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甚至这让优不仅一次的思考“他是不是不行?”
绳师不一定需要用一夜七次来证明自己,s8的本质不过是用冷冰冰的东西来装饰冷冰冰的人,企图博得一些快乐的青睐。关于这一点此间的祖宗已经用自己的着作《闺房哲学》阐述的十分清楚了——社会和jg神的优秀者,即高等贵族——不顾一切地追求快乐的权利。
发展到现在,平等的追求快乐——不顾一切的追求快乐,是人人拥有的权利,于x能力与个人能力无关。
最近一段时间,优和小蝶的联系非常密切,小蝶成功上岸做了剧本杀店铺的卡司。“唯一的问题是,找不到解决yuwang的方式。”
这是优的理解,对小蝶来说,找一个男人约pa0还要担心对方身t健康与否,挨c的同时还赚不到钱,简直是入不敷出的买卖。
“还不够我油钱。”
优适时沉默下来,毕竟对于一个约了5-6年每次出行还是主要依靠公共交通的城市普通上班族而言,小蝶的发言简直是碾压式的降维打击。
“跟我玩金粉奴隶吧!去金主别墅里。”小蝶继续发出对优的邀请。
“我给你做全套。”看到这句话,即便两人相隔着一整个手机app,优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这周老板娘那里玩滴蜡,我很感兴趣。”优回答道。
她没有骗人,居酒屋这周的活动海报是她做的,滴蜡的主持人是玉子,模特则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在社交群里很活跃,有很纤细的身材和轮廓根根分明的肋骨。
优一度很羡慕这种身材,后来重翻童年时照片才发现自己曾经也有过类似的身材才暗暗作罢。
舞台、聚光灯、居酒屋二楼的背景墙上投放着一些无意义的歌舞片画面。
年轻的nv孩穿着布料劣质的旗袍情趣内衣,身上贴了夜光的纹身贴,玉子手拿着蜡烛抱着她正往她身上滴蜡,nv孩子的承受能力很高,即便是低温蜡烛在这样的距离下,落下皮肤上依旧足以让人烫的叫出声来了,但她去几乎没有哼出声来。
只是非常轻的,发出一种近乎是ch0u泣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背景里,几乎听不见。
边上有做观众的姑娘看的心痒难耐,也想上台去做模特,丸太搬来一张长桌,安排nv孩躺了上去,当然,赤身0t。
周围的观众被一人分了一根蜡烛——都是不同店家和手工艺人出品的低温蜡烛,意味着每一根蜡烛给皮肤的刺激和触感都不同。
但是几乎同时,烛泪被滴在皮肤上,不用经过思考就知道此刻她的大脑一定迸发出了无b复杂的触感回馈——以至于她b台上的姑娘有更强烈的反馈,g起身t,腹部因为x1气凹陷,眼角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看来痛觉还是占了上风。
丸太指挥众人调高手上蜡烛位置,然后第二轮烛泪掉在皮肤上,即便在昏暗的彩se跑马灯下,依旧能感受到她的皮肤此刻有了红肿的反馈。
“再调高一点”
“还有那里烫?”
“腿和脚底?”
“谁刚才对脚底滴蜡了?”丸太的眼神扫过桌尾的几个人,几个菜鸟玩家不由瑟缩了一下。
他拿出挂蜡刀,轻轻刮去姑娘身上的第一层凝固的烛泪。人的皮肤是个奇特的组织,第一次刺激的时候,反馈往往敏锐而极端,但是当同样的伤害在充血后被第二次重复作用在皮肤上时,有时会有一种直通大脑神经的舒适感。
刮蜡刀的刺激也很重要,虽然并不是锋利的金属快口,但是冰冷的,不同材质的条状物轻轻的从被烫的极为敏感的皮肤上划过,会让人有一种汗毛直立的感觉。因此每次滴蜡之前模特都需要洗澡也是丸太的习惯,刚刚被水分润sh过的皮肤,会带给观众更强烈的t验。
第二次滴蜡的过程就顺利很多,除了各种蜡烛的刺激之外,丸太还在姑娘的背后——一对肩胛骨的凹处放了一根温度更高的祭祀蜡。
nv孩的背部瞬间被锁定在了固定的角度——一个微妙而扭曲的位置,同时皮肤也完全紧绷。火焰缓慢的融化烛泪,一点点的在白se蜡烛的底端积蓄,不知道是因为肌r0u绷紧带来的r酸堆积还是祭祀蜡格外的高温度,躺在桌子上的姑娘开始默默ch0u泣——却依旧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