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而已,他总有办法简单解决。
但是,可是,他不想的,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师兄对不起啊,是我不好,我没办法就这样满足你。”
戚轻鸿面色尴尬的与师兄道着歉,明明师兄配合他的上了床,配合他趴下做出狗爬式,与他在床上两人抽抽插插,翻云覆雨来来去去好几回,他都在师兄穴里内射一次了,师兄依然没有任何满足迹象。
师兄头低趴在床上不说话,也没有任何不满神色,但就以他们师兄弟的默契,他完全看得出师兄没有满足,只是配合着他,任由他的穴供他使用。
即使师兄是有反应的,肉壁被他肉棒冲撞也会收紧,在他抽插穴里时也会呻吟,现在双腿也控制不住的因为累积的快感而不停歇的颤抖。
师兄的肉体不是不敏感,甚至可以说是更敏感,但奇怪的是,从神情上来看,师兄就是没有获得真正的满足。
“是我不好。”师兄还这样说了,碧绿的双眼甚至带点歉意地看着他。“是我的问题。师弟若是想要……可以像那般动手,是我不好,让你得面对如此情况……”
“我不。”戚轻鸿不满的一口回绝,过去玩玩色情游戏就算了,这麽明确的折辱作法,他拒绝。
师兄大抵也是知道他会抗拒,也没有再劝,可师兄既然都愿意开了这口,戚轻鸿也知道,他不下重手,师兄是不会满足了。
可要他下这种手,他也不愿意,那若是……若是以不同的手法下重手?
要触发师兄到能满足,看来肉体的快乐不够,还得要让师兄感受到痛苦。
可痛苦可以有很多种形式,他或许可以尝试以不同的手法,来让师兄感到痛苦……或是相应的刺激,反转,得是够强烈的刺激,又得是新奇的,又能痛又能让师兄更自然的有快感的……
他有一个想法。
他在师兄房里的柜子里,拿了些奇巧淫物,放在床上他手能轻易拿取的地方。
再来让师兄面朝天的在床上躺下,他坐在床上,以大腿撑起师兄的臀部,让师兄仅有臀部悬床紧贴着他。
师兄对这种身体下半部被抬高,高点从下而上,头部被迫成为低点的姿态,是有些紧张。
但他对此只是尽可能的试着放松自己,他还自觉的把双手都举过头顶,彷佛试图让他完全不受干扰,可以尽情玩弄他的身体。
戚轻鸿眼见师兄已经为他准备到如此地步,事已至此,不上反而是他太畏首畏尾。
他拿出黑泥,低着头,对着师兄挺立的肉棒,黑泥覆盖上去。
他特意用上黑泥,这种灌输灵气就能任意操纵的特殊玩意,是因为他要进行更精细的操作,他得用这东西才不容易伤到师兄。
在灌输灵气,让黑泥能被他自由操纵後,他让黑泥按压起玲口周遭。
只是这样的简单动作,师兄似乎就已经理解他想做甚麽,他没有任何反抗意图,甚至还在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而他就持续紧盯着师兄的肉棒,将黑泥慢慢地,缓慢地朝着师兄的玲口,逐渐侵入进去。
师兄的下腹绷紧了。
也许是这里也受过调教,师兄对黑泥的侵犯似乎没有太过强烈的不适,但这对他的刺激似乎也不小。
师兄从被黑泥侵犯入玲口後,下腹就一直都是紧绷的状态,而他依旧高举过头的双手,手指正微微抽动着,像是反射性想动作,又被他自己给强迫着放松。
戚轻鸿见着师兄紧张,於是持续以一个极为缓慢的速度,让黑泥持续朝玲口灌入侵犯里面,时不时还会让黑泥微小的扭动起来,再以师兄反应来确认黑泥入侵情况。
直到进入的深度,足以让师兄身体明显抽搐几下,他才让黑泥停止侵犯。
接着,他让黑泥微微扭动,看着师兄不自觉张合着嘴,脸色是痛苦中暗含愉悦的反应後,他确认到进入已经够深,就将黑泥放置着不动。
让黑泥完全从深处堵住肉棒,这是他法,只是完全放纵自己本能的蹂躏,如此只是使用着小穴的抽插,师兄的小穴却也轻易接受,那处也本能的就吞吐起他的肉棒。
戚轻鸿知道,这甚至不是师兄有意识做出的服侍,因为他已经昏过去了。
师兄的眼睛没有完全闭合,可从他那涣散到空茫失神的眼神也看得出,他就算没昏睡过去,也是没有意识的。
他猜想,师兄可能是在他翻他身之後,他就想着放任他随意使用他的小穴,自己也疲累到撑不住,他也就这麽顺势昏睡过去。
戚轻鸿倒也不觉有何不好,抽插昏睡师兄也是别有风味。
而且,即使师兄睡了,说得淫荡些,就是他的小穴也没睡,收缩吞吐吸吮什麽都没少,甚至也还是会高潮绞紧泄出淫液……
他就这麽对着昏睡师兄肏上几十次,尽情的在他穴里射上好几回,也许是十几回,就是射到自己尽兴为止。
师兄在他尽兴後也都没醒,就任由他用着他毫无防备的肉体,肏到了最後,师兄连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