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的地方,但因为记录也是需要耗损灵气与精神,师兄也不能让这种被动记录范围太过头,以免出现意外伤到自身。
而那人的催眠邪术应该是一种暗示,暗示师兄忽略不记得所有的丑事,所以师兄会在催眠解除後想起一切。
师兄是记得的,只是被暗示自己不记得,这或许也能理解成师兄对於自身有异常,师兄是知道的,只是被暗示成以为自己不知道。
这样的暗示无法阻止师兄下意识地想要记录自身状况,这仅能让师兄主动忽略自身异常,因此催眠解除,师兄自然会去查看自己记录过什麽,师兄就会明确知道所有的一切,由於是靠心神记录甚至不会遗漏一些细节。
因此师兄的记忆很可信,甚至可说是比师兄本人亲口说出更可信,因为那是完全不带任何其他意识的记录,师兄会喜欢用这套是有道理的。
戚轻鸿继续看着记忆或是该说是师兄的记录。
他讶异地看见大师兄使出邪术。
真正看见大师兄染指邪术,他感到相当惊讶,他没想到大师兄不是全都靠他人施邪术助他作恶,而是他真学了邪术亲自施用。
他原先认为,以大师兄的胆量,他会愿意与施用邪术的人合作,却不会亲自施用邪术。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看走眼了,没想到忌妒能使大师兄面目全非。他原先不多的优点,是由於胆量不大会考量情势不会做出过於出格的事,如今因为忌妒,竟亲自犯下这等禁忌。
戚轻鸿继续看着。
他看到了邪术的效果。
他看见大师兄,用还穿着鞋子的脚,一脚重重踏上还躺着的师兄的胯下,神智不清的师兄却颤抖着发出愉悦的喘息。
大师兄着鞋的脚掌在师兄的胯下处转圈,师兄的肉棒被他的脚转动践踏,师兄却像是得到极度的快感,他面露欢愉,彷佛尝到极度的快活而呻吟,
戚轻鸿认为,这似乎是个把痛苦转换成性爱欢愉的邪术。
之後发生的事更应证他的猜测。
那人被大师兄叫来,大师兄轻蔑的指挥着他的动作。
那人面带畏缩的用双手把师兄身体从地上抬起,再以全身贴着师兄身体的姿势,从师兄後背伸出手,用两只手臂从师兄胸膛架住师兄的身体,让双眼无神的师兄维持住站立姿势。
大师兄走到师兄面前,满意地看着师兄毫无防备的腹部,像着对沙袋般的一拳打了过去。
师兄“嗯呜”一声,紧咬入肉的那拳深深陷入他的腹部,可他却像是遭遇到强烈快感般,抖着身子快活淫叫。
大师兄见此咧着嘴笑,一拳一拳的打向师兄,每次拳击都是深击入肉,师兄却像是被给予强烈的快感刺激般,嘴里淫声浪叫不断,就在师兄的击打腹部下,一拳拳的被打到射精。
戚轻鸿意念退出,他看向师兄。
师兄面色发红,脸色是肉眼看的见的尴尬之情,很可能是因为被看到如此不堪的过去。
但在此同时,师兄的面容红得不太对劲,身体反应也不太对劲。
他掀掉床上被子再仔细一瞧,还躺着的师兄肉体些许紧绷,而胯下那物,还真是硬了。
“师兄?”戚轻鸿试探问上一句,人已经爬了起来,就站在床旁看着床上的人。
师兄也从床上起身,也不下床,人就曲起腿在床上坐起。
“师兄。”他再说上一句,但这句不再是试探。
他弯腰伸出手,手还未碰到床上的师兄,床上师兄已经开始宽衣解带。
师兄自己将自己衣服全数脱去,自己坐到床边,戚轻鸿也早已识趣地後退,退给师兄一个能坐到床边的空间。
他面对着师兄伸出手,摸上师兄的肉棒。
手指轻柔的触摸着龟头,搔了搔玲口。之後顺着缝隙手指下滑,指腹顺势抚摸着肉棒上的筋络,直到滑到了肉棒底端。最後,他又以三指指腹,捏了捏鼓胀的囊袋。
眼见在他简单挑逗下,师兄肉眼可见起了反应,按耐不住的下腹不停颤抖,他判断师兄淫慾正起。
很能隐忍情绪的师兄,不至於因为他这点玩弄就动摇至此,能这样就是身心有了情况。
看来当年被大师兄打到射精的记忆,给予师兄很大的心理阴影,大到甚至仅仅是回忆就能让他动摇……或是邪术本身也有一些特殊的条件可以触发,师兄现在也可能特别敏感……
戚轻鸿自认对邪术也是有些了解,不过无论如何,他没有精通到完全能理解所有邪术及其影响的地步,这连殷渊夜应该都办不到。
他能够做的,也就是从师兄的记录里,推测怎麽才能让师兄更容易纾解情慾罢了。
他想着那份记忆,想着大师兄的手法,不留情的践踏师兄胯下,击打师兄腹部,师兄在邪术下喘息呻吟高潮……
……总之,他是不会这样对师兄的,要这般凌虐师兄,他可下不了手。
想着师兄身体可能还需要更多休养,他也不想太让师兄费力,不过是情慾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