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了。本来还以为我的感情也许不必再流浪没想到仍是想得太美。”“你也不必这么丧气,”端俪偷偷移走的酒瓶,怕她卯起来努力喝。“他没说要分手啊。”“差不多了吧。”苦笑,一口仰干了酒。“他去美国要待三个月,这三个月分隔两地,我根本没办法知道他在想什么,真的完了。”“他爱你吗?”端俪忽然问。“是吧。”的答案算是肯定的。“既然爱你,”端俪用手支着下巴,很不懂地。“为什么还要考虑那么多?”“个性不同。”惨惨笑笑。“他之前惟一交过的那个女友,在谈恋爱以前已经认识了一年,是在很了解对方的状况下才爱上对方的。不像我们,对他来说真是火箭般的速度,他真的不习惯一下子遇上这么多问题。”“难得你还能这么体谅他,可知你是真的很在乎他了。”端俪忍不住欷吁。“没想到结果会这样。我以为你们会很圆满的。”“我跟他是不是真的差很多啊?”忽然放下酒杯,正色地凝视端俪。“我们是不是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比你们差异更大的,也有人结婚了啊,这要怎么说?”端俪皱眉。“看你们两个怎么协调怎么想吧。”的头无力地搁在吧台上,一只手指在水杯上划着圈。“如果我们两个都不要想那么多,该有多好,迷迷糊糊就在一起了。或者我们都不要太坚持自己的想法,那也就没事了。”“你应该把这话告诉他,”端俪建议。“也许你们就雨过天晴了。”惨惨一笑,眼里空空洞洞的。“有这么容易的话,我现在就跟他一起在飞往纽约的飞机上了。”“唉”端俪不免陪着叹气,也替自己斟了杯酒慢慢啜着,自以为了解地说:“我可以想象你为什么这么伤心。冬天到了,要是没有男人,晚上一个人睡一定很冷”瞪她一眼。“才不是因为这样,我跟他又还没到那种程度。”“真的假的?”端俪睁大了眼睛。拧眉。“他这人很重感觉的。他之前的那个女朋友,交往了半年多才发生关系。”“哗”端俪啧啧称奇,真是怪人一个。但,不是因为性,却还对他念念不忘,这样代志才真的大条了。这种时代是性爱容易真爱难,端俪终于意识到对爱情一向洒脱而强势的,这次是玩真的。“别再伤心了吧。”端俪实在不忍心见到这样,她试着转移的注意力。“来,给你一个帮我忙的机会。”“什么?”的下巴还是无力地靠在吧台上。“那幅夏卡尔的蓝色情人,”端俪正色说。“帮我卖掉。”“为什么?”的头终于从吧台上拔了起来。那幅画她早收进保险箱里。“我会”端俪似乎有点难以解释。“需要钱。”“发生什么事了?”更紧张了,生怕端俪陷入什么危难。“没什么,只是我想离开他。”端俪叹了口气。“在我没有他供给生活费,又还没找到新工作之前,我会需要一笔钱。”“你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了?”“不走不行。”端俪自嘲地笑笑,却笑得有点凄凉。“因为他的小孩要念书,他跟他老婆已经快移民去加拿大了。”虽然了解端俪心中一定费了一番挣扎才做了这个决定,但她仍想为她鼓掌。“你早该走的!”她说。“也许吧。不过还是很难。”端俪转头看向窗外,似乎不想让看见她眼中的泪影。“毕竟也不是没有感情的。”静静地望着端俪,几乎是感同身受。虽然际遇不同,但一样是为爱伤心的女人,一样是某种情况的失恋。爱情哪!这最教人难以捉摸,却又让人恋之不舍的东西!“算啦,别想这些了。”爽快地甩了甩头,像是想就此把这些烦恼的事全部甩开。“我们一起重新开始吧!你要是不嫌弃,这家pub的股分卖你一半,你跟我一起为这家pub努力,这样你就有收入了。”端俪也努力回复原来的笑容,点了点头。“但还是得先卖掉那幅画,我才有资金啊。”无所谓地耸耸肩。“拿去画廊寄卖喽。”“不行。”端俪连忙阻止。“他老婆跟几家大画廊都很熟,只要一拿去寄卖,他老婆就会知道是他偷了画给我。”“那怎么办?”蹙眉。“我想,”端俪说出心里的想法。“你认识一些政商名流之类的人,也许可以请他们问问看朋友之间有谁有兴趣?”眯着眼睛看她。“你搞错了吧?我哪认识什么政商名流?”端俪理所当然地。“elv就是啊。”翻了个白眼。“我早就不认识他了。再说,他也去了美国。”“他的朋友呢?”端俪仍不放弃希望。“你都不熟吗?”“不熟。”飞快回答。但迎着端俪失望的眼神,她不忍心之余只好努力地搜索记忆。她认识什么有钱有势的人?想了半天,她忽然想到“啊,有了!也许可以找上回那个人”端俪眼睛一亮,也想起来了。“你说上回来找过你,elv拜托他照顾你的那个?对呀,可以找他。”“才不要。”马上又无情地截断端俪的美梦。如果是别人还好,要是那个姓楚的只要一想到他那副气势凌人的模样,她就打死不想去拜托他。“去啦,”端俪几乎是撒娇了。“为什么不要?”“我不想见他啊。”嘟嚷着。端俪眉心一攒。“他跟你又没仇。”“可是跟他讲话很累耶。”嘴角重重往下一挂。“像在打仗,要拟计划,订战略,有时候我还会打输。”“又没人要你去跟他打架。”端俪十分不解的说法。“只是拜托他帮个忙。更何况elv不是要他照顾你?他有义务。”不屑地哼:“我都不要elv照顾了,当然也不要他帮忙。”“可是我需要啊!”端俪嚷了起来。“我一定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