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安看着眼前两个高大的人影走过来,脸上挂着恼怒,一步步把他紧逼至床头,退无可退。
宋祺懒得听他狡辩,掀开被子拉了拉链就刺了进去。不知为何,何其安竟然一点痛感都没有,只觉得身后的痒意得到了满足,不断分泌着情动的透明ye体。yIn靡的水声泛滥在浓郁的夜色里,不太结实的木头床嘎吱作响,竟产生了一丝害羞。
宋时好心地用手抚上了小安安,毫无保留地撸动起来,甚至低下头含住了。何其安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只感觉最敏感的部分浸润在温热chaoshi里,在尖叫中射了出来。
“咚咚咚——”门板被猛烈地敲打,何其安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感觉腿间shishi得。
他一阵恍惚,竟然会做这样的春梦。
外面的敲门声太过急促,何其安手忙脚乱套了条裤子去开门,看到满脸焦急地顾之羽站在门外,看起来也是刚睡醒的样子。
“你没事吧?”不等何其安开口,顾之羽已经抢先一步走了进来,警惕的往四处看了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啊,怎么了?”
“没事,听到你在尖叫,还以为……还以为你碰到小偷了。”顾之羽沿着床边坐下来,松了口气。
何其安回想起那个难以启齿的梦,张了张口:“只是做噩梦了。”
“嗯,那你有事跟我说。”
这段时间呆久了,他们三个也都熟悉了起来,特别是他和顾之羽两个大男生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交流难免更加热络些。从校园时代到家庭琐事,从青葱少年到臭屁小孩时代,总有些同龄人之间相似的乐事。只不过谈到恋爱经历,何其安隐去了所有,不愿多说什么,只道自己是个快乐单身人,还好顾之羽没有追问什么。
但比较让何其安惊讶的是,顾之羽看着这样一个会颇受女孩子们欢迎的男生,谈过两个男朋友。
“意味着什么,京城上下无所不知。
宋祺把袍子直接撩到屁股上方伸手摸进去,把玩起何其安昨天穿了ru钉的那个ru头,有点痒,竟然不是特别疼。
“我可是带了宋家侍教处最好的修复膏过来,果然好用,前面的ru头和后面的小xue一晚上就好了,脑袋顶上这包也消得差不多了,只是这膝盖,啧,不过你这两天应该也不怎么用得着。”
何其安一哆嗦,这伤不如好的慢些、再慢些,或者是狠狠发个烧,最好一睡不起的那种。
出来一年,免疫力在北南县这个常年下雪的寒冷小城提高了不少,昨晚那么狠的一顿折腾,。
“不!!!不要!!!”何其安猛烈地晃动着手臂和腿,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绳子几乎要磨破,连带着从大脚趾到小腿的一阵痉挛,肌rou不受控制的在皮下收缩。
“你当然可以去告我们,凭着你家里那份完好的合同和这些,纸片。不过在那之前,你可能已经成为宋家的奴籍了,没有上诉的权利。
“你知道我们不是不能,你在赌我们不会,不然在宋祺上了你的
300l的7号灌肠ye很快流入了膀胱,几乎听不见什么呻yin,都被德一吞进了肚子里。7号加足了姜汁和诱情剂,虽然体积不大,但在膀胱里也很有分量感,辛辣逼迫着不断有排尿的冲动,不过这很快被导尿管尽头的止流夹给打断了。
rou眼可见德一的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膝盖也不那么安稳的跪在跪板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保持跪姿不变形,用手扒开后面的tun瓣,感受到炙热的ye体缓缓流过后xue里的嫩rou,仿佛炭火在灼烧。他知道自己是来替刑的,心里却怎么也生不起一丝怨恨,反而很解脱,过去十九年了无意义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
从何其安的角度往下望,他能清晰地看到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奴隶两只手臂已经忍不住的颤抖,指甲在tunrou上留下深红的印记,指尖泛出了死白色,用力过度的模样。
“一,谢谢主人赏赐!”仿佛是穷途末路的羊,在断崖前从嗓子里挤出悲鸣。一板子下去一点水都没放,狠狠打在了xue口,辛辣刺激的ye体顺着瞬间紫红的褶皱淌了下来,如此惨状,跟着一连串的谢恩。
“停下来!!!停下!和他有什么关系!”每一板子,都打在了何其安的心房上。对何其安这种从小揣着良心过日子的普通人,由他而起的无妄之灾降临在他人身上时,内心的崩溃远比自身皮rou的痛楚来得更猛烈。
“这是取上好的松木打成的12寸长、半寸宽的薄木板,专用于责打xue口部位,通常……通常打至xue内ye体全部流出为止。”卫之行暗自揣度两位少爷今天只是想以儆效尤并没有想把人打死的意思,修饰了一下措辞。
在一声声谢赏和闷哼声中,在透明色的ye体混合着血ye顺着大腿慢慢滑落到地上聚得越来越多时,何其安充满信念与良知的城墙终于坍塌了。
“求您!求您!求求你们……放过他吧……求求你们……”
“停下来!!!停下来!!!别打了!!!”
颤动的绳索,红色的酒ye,被情欲与疼痛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