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几下,却再不肯深入一点给他燃烧的深处一点安抚。他只能十个手指死死抠进宋祺的背部,生怕宋祺一个用力把身下的玻璃撞碎了。
那样的话,他可能就会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堆玻璃渣子里,血从各个方向流淌出去,无休无止。
他还没有跟妹妹道别。
身子骤然一轻被翻了个面,趴在了凉凉软软的皮沙发上,跳蛋被拿了出来,沾满了粘稠透白色的液体,被远远地抛在了地上,在大理石上继续孜孜不倦。
松软的后穴被奋力挺进,直捣黄龙,这时有人附在他耳畔问道:“谁在操你?”
何其安迷瞪极了只好随便瞎猜一个大少爷,身后的肉棒骤然停下,瞬间的空虚把刚刚压下去的药性又一下子拉扯了出来,看来是猜错了。
强烈的春药就是把好好的人变成奴隶,把瘫软的奴隶变成任人宰割的狗。他受不了这般噬心挠肺的痒,竟主动在黑暗里摸索着把屁股往后靠,用湿润的穴去肏身后的肉棒。
半梦半醒间何其安觉得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拱他,还有湿乎乎软绵绵的沿着他的小臂往上,一下子把他吓醒了,和一张巨大的狗脸对了个正着。
被操弄了一夜实在酸软得紧,不然整个人直接弹飞了,现在只是往后一靠,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床头上。
“小安,过来。”撤远点,何其安才看清楚那是一只毛色鲜亮的金毛,通体金黄,一甩一甩的尾巴上渐变到白色,一下子扑到宋祺身上,像个要糖的孩子似的。
只是这名字,他恍惚间还以为是叫自己。
昨晚最后,宋时才好心地解下了他性器上的束缚让他在自己手里痛快射了,而后又被宋时操射了一次,药效那阵劲儿才过去。
等三人的战场转移到房间,天已经蒙蒙亮了。何其安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大概是营养针的缘故,那么多伤口都只是安静的淌血而没有发炎。
此时窗帘和他没睡醒的脑袋一样没拉开,看不出是什么时候,但对大狗狗的渴望已经超越了快要耷下的眼皮。
何其安其实是很喜欢狗的,只是家里有妹妹怕狗挠着他,所以爸妈最终没给他们养。他家门口以前有两只小土狗,一只黑乎乎的一只黄黄的,他随便从家里带点吃剩的骨头肉之类放在他们的地盘里,他们就蹦跶着腿绕着他撒欢。
不过那两只终归是土狗,毛色远没有眼前这只来的亮。看到这只金毛头顶那搓随风招摇的毛,一眼就能想到他狗粮价格后面跟着的零、专业的美发师以及可能比贫民窟里雨棚还大的狗窝。
狗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看主人是谁。
宋祺搂着顺滑的狗头坐到何其安床边,小金毛也很乖的坐下来靠在主人身边,脑袋一晃一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躺在床上的人,好像在问这是谁。
“你逃跑那天我正好把他带回来,本来想着好跟你做个伴,谁知道都从奶团子长成青年狗了才见到面。”宋祺的语气很平和,却字字中靶心落到何其安耳朵里,让他莫名产生一丝愧疚。
他抬起手摸了摸金毛的耳朵,大金毛竟不排斥,低头让他摸个够,眯起眼也把脑袋搁在床边,靠在宋祺没有褶皱的真丝睡裤上。
“他叫……小安吗?”
“本来想让你取名字的,只可惜,对,就叫小安。”大金毛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仰头望着宋祺。“乖,没叫你。”
叫小安也挺好的,何其安想。同名不同命,至少他过得比自己好。
大狗的萌态时期比人的青春期还要短暂,何其安错过了金毛小时候一提溜脖子就能起来挥舞着四个小爪子的时期,一转眼就要接受一只站起来有他半人高的宠物,不免有些难以适应,同时又有些抓心挠肺地想看他以前嗷嗷待哺的样子。
好在小安给他提供了一些安全感。
作为这栋房子里唯二不穿衣服的生物之一,小安感到非常疑惑,所以经常趁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主人不在的时候飞奔向他的小主人,企图用自己长长的毛给何其安做一床厚实的被子,整个狗都牢牢地扒在他身上,直到宋时用严厉的语气在后头喊他,他才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佣人离开。
也因此,何其安觉得空唠唠的心里好受了许多,好像能从指缝的毛茸茸间汲取许多安慰。他常常把下巴搁在小安的背上放空脑袋,撸一撸这床棉花被。
这是一个奴隶的最大自由了吧,竟然还有自己的宠物。
被抓回来后,好像什么都没变——7x24小时的赤裸,无休止的性爱,随时启动的玩具和监控,但又确确实实的变了,比如事后地板的清洁、床单的洗涤都有专人来处理,他只需要跪在书房里,后穴插着带刺的花当个安静的花瓶,或者举一个钟头的手臂当个茶盏,更简单点,只需要张着嘴当欲望的容器。
一开始侍教处想带何其安去接受专业的“奴”的训导,说这话时他正跪在宋时脚边,背上放了一杯从八十多度的咖啡,红印一片。
“哐啷”一声咖啡从背上翻了下来,何其安一个瑟缩,任凭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