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事吗?还以为她会闭口不谈呢…聂承封讶异,但耐不住心底好奇,等着nv孩说下去。
于雁抿嘴,忽然问了毫不相g的问题:「喂,聂家的,你有亲人si在这场屍毒案中吗?」
怎麽又不说了呢…「虽然不知道你为什麽要问这个…但,有。」他没忽略听到有字时nv孩的倏然紧绷,「是我一个不算太亲的姐姐。不过我们家对亲情的态度一项很淡薄,我对她有印象是因为…以聂家的角度来说,她是异类。」
「欸?」于雁睁着深褐的眸子,语气带着做作的天真,「专门生产异类跟怪咖的聂家居然也有被称作异类的存在?」
「…咳咳,小神医,什麽我感觉聂家有人得罪过你呢?」聂承封一顿,差点被稀饭呛到。
「哼,知道就好。」
「还真有啊?我只是随口说说…总之,那位堂姐,是聂家没天赋的孩子之一。一般来说,没天赋的小孩生在聂家是一种罪,他们通常活不了多久就在严苛的训练中si去…然而那位姐姐…不得不说,她有一张很会颠倒是非的嘴。」男人面露不屑,「她认为没有天赋是父母亲的错,摆出一副全世界都对不起我的姿态,在家主面前哭诉。」
「这种人没有当场被砍si?」于雁不可置信,她最讨厌这种把错都怪在别人身上的家伙。
「没有。不只你,全部人都很难以置信…家主是不是老糊涂了。不过後来我们也发现,家主只是闲的发慌,想找找乐子,被那位姐姐刚好撞上了。」
「所以她活了下来。可家主的一时兴起似乎被她误以为是喜ai,开始肆无忌惮…她曾在家主面前w蔑我强行…她,结果谎言被识破就开始到处宣扬我是杀害母亲兄弟的无情冷血杀人狂。」聂承封g起嘴角,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後来嘛…被我妹妹戳瞎了一只眼睛,终於停止她那无礼又无脑的愚蠢行为了。那时我真的由衷感谢我亲ai的妹妹…虽然她会晚上拿刀夜袭我。」
「……我知道了,你们家没有一个正常人。」于雁眼睛一ch0u,对於妹妹砍哥哥的戏码表示不予置评。
「还没说完呢,她被妹妹教训後,就开始伴可怜博同情,但那可是聂家耶,同情心这种东西怎麽可能出现!」
原来你也知道…于雁很想吐槽,但看聂承封难得说这麽多家里的事,她还是忍住没有开口打断。毕竟这一路上好像都是她在说话b较多,也该换人说说了…
「发现这招没用後,堂姐在家主面前说,她要学医…虽然我觉得那是譁众取宠,但家主还是同意了,那时我都怀疑家主是不是想乐子想疯了。不过最後也没给她找老师,就要自己0索。」男子视线落在同样学医的于雁身上,彷佛在对「独自0索医术」这件事上徵求意见。
「很难吧?虽然独自钻研得到成就的医师不是没有,但终归是少的。江湖医生再怎麽说都很难超越正规药阁出生的医师。毕竟药阁在各处名声都好,长老们就是连四大家都得为其让道的存在,更别说阁主了。不过药阁的人地位越高x子越怪。」nv孩似乎想到了谁,不悦的轻哼。
「总之我那位堂姐,医术学了半吊子,却不知为何对自己极其有自信,听到东湘出事,第一个冲上前要求帮忙。」
「结果客si他乡?」
「答对了!小神医真聪明~」聂承封笑眯眯道,脸上没有悲伤,也没有不喜欢的人离去的幸灾乐祸,平淡的单纯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欸…真是冷血,不愧是聂家的,我欣赏。于雁在心底评价。「咳,总之,我也许、可能、应该、大概……会故意放走那位造成灾害罪魁祸首…大侠您意下如何?」
大…大侠…人生第一次被这样称呼的聂承封捂嘴,努力不让笑声透过指缝溜出来。「这麽在乎我的回答吗?还用上敬语了。」他好笑的看着面前的nv孩。
于雁摆摆手,「哎呀,我知道这个决定很不合常理啊,所以才拜托你嘛,真看到凶手…能不能放她一马?」说到最後,她小心翼翼的抬眼偷觑男人的眼se。
「所以你才会问我有没有亲人si在东湘屍毒案中呀…能告诉我为什麽要放走她吗?」聂承封身周空气一瞬间凝固,可他神se仍旧平静,彷佛在问「今天天气如何?」那般单纯。
「……如果,我说不行呢?」
男子端起冲泡的几乎没有味道的茶水,轻抿一口。
啊啊,果然会拒绝吧…任谁听到这种要求,都不会答应吧?毕竟那可是还得数千人si亡的凶手啊,怎麽能说放过就放过。更何况还拿不出理由…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她低下头,咬紧嘴唇。
「小神医,你的这个决定,会影响到我们接下来的旅程吗?」良久,聂承封放下杯子,瓷杯撞击铁盘发出的声响彷佛敲在于雁心上。
「欸?」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吗?「我一定不会让她g扰我们旅行的!」她信誓旦旦,实则内心慌乱,那位妧族小姐、屍毒制造者、蛊王後代,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呀!那是师父的朋友,不是「她的」!
「唔…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