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啊啊~我要去赌坊!啊,我要,我要吃,芙蓉糕,叫他们不给我做,我让我妈妈教训他们,唔,妈妈不管我了,呜呜呜”莫桑崩溃的哭起来了,好像不能去赌坊玩并和没有芙蓉糕吃比起来,没有芙蓉糕更恐怖些。
“不对,啊啊,他们不管我,但外面人怕我,嘿嘿,要是他们不给我做芙蓉糕,啊啊啊,哈,我就搬出我弟,他是状元郎,谁敢惹,嘿嘿,”
“你不怕你弟弟不给你撑腰?”莫白善好笑的看着他,又把莫桑屁股往上拽了拽进入的更深了。
“他敢,他操了我一晚上,一晚上啊啊啊,不能白操,他以为就帮我说句话就行了吗?啊啊啊,该死,我要榨干他,啊啊啊凭什么我被他操一晚上,他只用动动嘴皮子,呜呜呜,我要用鞭子抽他!我要……!啊啊啊啊!”莫白善猛的把他抱起,身体没有力气的莫桑被摁在墙上,全身只靠着身后的鸡吧支撑。
“好深,肚子被捅破了!呜呜呜什么东西捅我,啊啊啊我肚子有东西!”莫桑头抵在墙上,看着肚子被顶出的形状。
“啊啊我肚子里有,东西!啊啊啊,他是活的!我看到了,他在我肚子里。呜呜呜”
莫桑的挣扎让莫白善差点没抓稳,莫白善没办法转了一圈正面抱着莫桑。
“我感受到,他在我身体里钻,活的,他是活的!啊啊啊是虫子!我肚子里有虫子!好大一只!有拳头大,啊啊啊”莫桑夸张的描绘着,身体不断挣扎,想要从莫白善下来。
“草”莫白善一巴掌扇到了莫桑屁股上,似乎把他打清醒了一点。穴口紧缩把莫白善直接刺激的射了出来。
莫桑低头哭泣,莫白善抓过他脸亲吻安抚:“乖,不是虫子,是我的鸡吧。”
莫桑乖乖的,忍不住崩溃大哭:“虫子在我肚子了产卵了!呜呜呜,骗子,他产卵了,呜呜呜我要给鸡吧当娘子了,啊啊啊我不要跟你生卵脏死了!”
莫白善头抵着莫桑的肩膀,憋住想笑的冲动,怎么这么蠢啊,被自己草傻了都。
莫白善抱起莫桑的腿,把他抵在墙上,双腿打开:“来,把他们排出来。”
莫桑哭喊道“我不要,我不要,你快掏出来”
莫桑最怕虫子了,莫白善让他排出来,莫桑委屈说自己不会,执意让莫白善来,
莫白善哄骗莫桑把手放在肚子上,用力按压,淅淅沥沥的精液全被摁出来了,莫白善鼓励着让他继续,一股莫桑的精液射到莫桑的腹部。
“唔,尿尿了,哼,叫你欺负我,尿你身上”莫桑感觉的一股失禁感,感觉一股羞耻感,但是他才不承认自己没有憋住,他是故意的,是这个人太可恨,不是自己问题。莫桑觉得这就是事实。
看着射自己一身的罪魁祸首,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用力一按。
“啊啊啊啊,我产卵了,你把你孩子摁没了。我可以不用当妈妈了”莫桑总是有一种奇怪的韧劲,每次崩溃边缘他总能找到一些神奇的出发点安慰自己,导致他很难崩溃。莫白善觉得这样的莫桑真的太可爱了。
“乖,张嘴,吃芙蓉糕”莫白善将粘着刚刚莫桑射出精液的鸡吧抵到莫桑嘴边。
酒劲上来的莫桑觉得自己头脑很清醒,但是他有点奇怪芙蓉糕怎么是这个样子,他舔了一口上面的精液,“呸”骗子,难吃,根本不是芙蓉糕。
“上面有层糯米纸,你得舔开才能吃到,你看是红色的里面有红豆,撕!别咬,我教你吃,这种新糕点得舔着吃,乖,张嘴,多给你一点,咽下去就甜了,他只是一开始不好吃,这还有很多,慢慢吃。你仔细尝尝。他还有汁水,你吸一吸,对,张嘴。娘子好会吃啊!好乖啊~我把他们都给你别急。”
莫桑酒劲上来脑子有点疼,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看着抵在脸上的芙蓉糕,肚子涨涨的不觉得饿,想起明天莫白善要去状元府了以后要是蹭不到莫白善的芙蓉糕,以后下人不给自己做怎么办?
“那就多吃一点”
莫桑听到有人劝自己,对啊多吃点就好了,好奇怪的芙蓉糕,还能爆汁,唔,是不是坏掉了,味道好奇怪啊,再尝一口,呜,好多芙蓉糕,嘴巴塞满了,不能咬,那直接咽下去,唔,堵住喉咙了,噎住了,头被摁住拔不出来,。
可以把汁吸出来,这样芙蓉糕变少就能拿出来了。怎么更多了。
娘子好会吃啊
哼,一个芙蓉糕怎么能难住自己,唔,嘴巴怎么空了,还要,还没有尝到芙蓉糕的味道呢。
莫白善把玩着莫桑丝绸般的秀发,把吃的起劲的头用力一摁。
“我还没有吃到!全咽了!我的芙蓉糕!”
莫白善安抚的亲了亲莫桑的脸,重新把鸡吧抵在他的嘴上。让莫桑重新开始品尝
被射的满脸的莫桑着急的舔着莫白善手里的芙蓉糕汁,怎么没有甜味呢?需要配合芙蓉糕一起吃吗?,卷着精液的舌头着急的舔吸着,这层糯米纸好厚啊,他感觉马上就能尝到芙蓉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