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得罗认识格罗,格罗也认识他,尽管加得罗是一只雄虫但是他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他只是在远处静静欣赏格罗的狼狈。
想起雄主还找自己问询过亚雌去向,雌君伸手将还未拔出的滴管来回抽插,过程中捏合滴管里的精液,他可没有雄主那么温柔。
雌君递给罗不尔一个假性具,让罗不尔重新草开亚雌的生殖腔,罗不尔听话的重新插的起来,这次他已经熟练掌握位置很快将生殖腔小口打开,他按照指示在拔出的瞬间将假性具插入,生殖腔口被性具塞入无法合隆,内部空间被挤压。雌君教导罗不尔可以用这种方式对生殖腔多次灌溉,防止精液浪费。
罗不尔反复操弄,突然感受到一股吸力咁住他生殖器的头部,罗不尔一次次的向这个位置进攻,小口一下一下的吸着罗不尔的性器,罗不尔被刺激到,动作也粗暴了许多。
罗不尔被指挥挤压滴管将自己的雄虫精液挤进亚雌生殖腔的内部,亚雌刚刚在插入过程软下来的生殖腔因为外来精液注入的信息素重新挺立起来,那股射精的欲望被滴管堵住。
罗不尔就着生殖腔继续往里操,将生殖腔驯服变得柔软。一股微凉的精液直接射进了亚雌的生殖腔,亚雌的肚子微微鼓起。
听着身下亚雌凄惨的呜咽声带着求饶的意味,罗不尔以为弄疼他了,身下动作也放轻了许多。
看着雄主温柔的举动,雌君感觉有点醋味,手下动作更快了,罗不尔看不见雌君的动作。
感受着雌君所说的位置任然找不到要领。
格罗静静地站一只肥大雄虫旁边在那里,身上的白色军装被泼上了红酒,染成了暗红的颜色。红酒顺着他的头发和脸颊流下
坏亚雌。
细长的滴管缓缓插入亚雌的生殖器,亚雌被刺激的面色潮红,压抑着痛苦,直到滴管完全插入。
加得罗缓缓地端起了红酒杯,酒杯在他的手中慵懒地晃动着,红色的液体在杯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他轻轻地抿了一口酒,让那醇厚的味道在口中慢慢扩散开来。
他透过红酒欣赏着远处的雌虫。
罗不尔好奇的摸向重新硬起来的生殖器,松开了捏住滴管的手,滴管重新回吸,将刚刚挤压进去的精液连带亚雌自己精液重新吸回滴管。
罗不尔看不见,以为是刚才雌君的那一鞭子让亚雌重新硬的,以为亚雌有施虐的爱好。
雌君加大力道的反复摁压,罗不尔这才感受到前方的挤压感,向上操,找一个小口子。
雌君没管他,指导罗不尔将生殖器插入亚雌的花穴,他主要目的是让雄主熟练掌握生殖腔的位置,惩罚亚雌是顺带的。这几天亚雌为了躲避训诫天天往出酒吧躲,不以雄主名义根本叫不回来。
亚雌难耐的感受着生殖腔里的假期性器,他已经知道结束后续,雌君会重新清理一遍他的生殖腔,有假性具堵着可以免去重新再打开的麻烦。
亚雌被性欲折磨发红的眼睛不甘的瞪了一眼雌君,每次和雄主上完床,雌君都会让虫侍们把肚子里的精液排干净,雌君自己没有怀上就背着雄虫找其他雌避孕。哪怕闭合的生殖腔都被一一捣开,排干净。
这就要从他们前世说起,是的,前世。
刚刚拔出生殖腔的肉棒按照雌君指示一直堵在生殖腔口,不让精液溢出,等待生殖腔口慢慢闭合,将精液封存。
他的形象狼狈不堪,但却又透露着一种别样的美丽。红酒在他肌肤上流淌,让人想要上前品尝滋味。
他们两个人并不存在什么仇恨,相反加得罗非常喜欢迷恋格罗,但其他虫并不知道这件事,甚至都没有虫知道他们两虫认识。
雌君讲手指摁向亚雌的腹部一个位置,当罗不尔插入到这个位置,搁着肚皮,罗不尔感受不太明白,亚雌腹部被雄虫生殖器顶出一个个凸起的形状却一直没找对位置。
雌君将亚雌花穴的假性器拔出带着手套的手掌用力按压腹部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挤压出来,雌君又用手指掏了几遍把大部分精液掏出来,重新把假性器插回生殖腔。
亚雌认命的感受罗不尔的生殖器插入他的后穴,和花穴不同的感觉让罗不尔有些新的感受,插入过程罗不尔细心感受雌君所说的凸点。
雌君抽出亚雌花穴的教鞭抽向亚雌的情动挺立的乳尖,亚雌讨好的呜咽呻吟。雌君指甲刮过后穴的刺激点,亚雌的生殖器被刺激的重新硬起来。看吧他也很兴奋。
一个用力直接插了进去,但生殖器口部并没有被罗不尔草软,亚雌小小的生殖腔直接困住了罗不尔,罗不尔用力拔了一下没有扒出来,亚雌被生殖器拖拽的刺激搞得头脑空白。
亚雌身体绷直,身体刺激的受不了,想要射的欲望被滴管牢牢困住。
他们曾经都是人类还没有穿越到虫族世界,格罗是一名小有名气的偶像,而加得罗是一名富二代,他并不是什
罗不尔看不见找了好几遍都没插进生殖腔的口子,雌君用手指扒开,指挥着雄主。
没关系他很耐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