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还抱人家~今天就说人家恶心了啦~”秦则初捏住林符泉凑近的脸,“吃自助餐吗带你去厕所啊。”
“好了好了,秦哥最近有几天没看到鑫年了啊。”好像也是,从陈外婆出殡到现在陈鑫年像失踪人口一样电话也不打一个,林符泉摸摸捏疼的下巴接上霍语的话,“你们还不知道啊,他舅舅准备带他去英国了,好像说是陈夫人的意思。”秦则初摇摇头,他是真不知道或者说其实他早该料到,风波很快就过去,而他们陆陆续续的也该去自己该去的地方,那他还能待多久呢。
为了搞清楚秦则初到底在追谁,他们还成立了处男保卫组,由林符泉担任组长吴安升作为队员,可是一连几天秦则初不是找谢池就是睡觉,连个oga影子都没有,找谢池?
不知道是多少次了,秦则初敲敲谢池快要垂到地下的脑袋,“好好听课嘛。”十班这进度简直他都能上去讲了,也不是老师讲不好,可能压根就没想放心思在他们身上吧,谢池撇撇嘴随手翻了两页书又想睡过去,腿间却时常有怪异的痒感,只能别捏的用双腿夹磨,和之前不同就是非常非常非常的瘙痒,“啧。”困意都被搅得一塌糊涂,“动什么。”“没有。”少年伸手就往他身下走,谢池慌乱一抓两只手刚好握住裤裆,“拿开。”秦则初抽回手有些尴尬,“不不是,你怎么了嘛看你很难受啊。”“有点痒。”“痒?”秦则初眼前都糊成马赛克了,密密麻麻的交织成一个念头,他,他在暗示我吗,暗示什么,在上课啊,他在说什么啊到底啊。
谢池撇了他一眼,至于吗自己不就是说,痒吗
“不不是哈,我说是感觉前面一圈很扎很痒不是那个意思。”谢池拉过秦则初的左手信誓旦旦的样子好诚恳,“我我知道我知道,那多久了那个。”“从舞蹈室回来就有一点。”谢池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一把甩开他的手,“你他妈不会有病吧,不会传染老子吧我操。”少年急忙捂住他的嘴,才发现他的脸同自己一样滚烫,“我没有,我洁身自好得很。”“那怎么回事?”“我看看。”“看你妈你他妈怎么不现在脱了看看?”“那你想我怎么搞。”谢池不安的看向后门“你你摸快点。”“我摸,我?摸?”
一解开校裤的腰带就变得松松垮垮起来,轻轻一拉好像就张很大个口子,往外涌着阵阵热气,蒙蒙神秘比赤裸更加诱人,秦则初已经控制不住的咽起口水,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紧张干什么,手掌一点点伸进校裤,一点点埋没进谢池的身下,谢池撅着身体环抱着男人的手臂妄想用身体去挡住现在的腌臜事,“嗯没有乱摸。”“你,你不要叫,我真的扛不住的。”“我哪里叫了,你才是,不要占我便宜。”细软的玉茎轻轻仰头打量着外来的手掌,传递的能量比太阳炙热,秦则初只觉得从手心一直蔓延到身下,细腻的皮肤上比起前几日确实有所不同,长出点点刺头,好像刮掉的胡茬又冒了出,微不足道的力气去剐蹭着柔软的私处怎么会不疼不痒呢,秦则初勾起手指在那里抠弄了两下,“嗯痒”“那我。”谢池点点头爬在课桌上埋住脸,岔开的双腿间鼓起小帐篷,在他的指引下,男人的手指正在给予他一点点慰藉,小硬毛像倒刺一样扎入皮肤,秦则初甚至不敢抠弄得太用力,生怕一会见了血,“好点没。”“嗯。”他的手在自己身下劳作,虽然不是那么回事但是好像也不太远了,小鸡巴硬得厉害,他悄悄看了看秦则初,也没好到哪里去,“可以了。”他连忙拔出男人的手,手指上沾满了私处的味道,“你多久走。”“不是吧谢池,用完就让我滚啊?”“反正就那样。”“哪样?”秦则初握起他的手腕,强硬的将手掌围成圆孔,右手伸出三根手指迅速钻进去扣动起来,指尖骚动在掌心任由谢池怎么挣脱,男人都没有停下模拟性器交合的手型,“真的不喜欢我吗?”
“我操”林符泉多想自己从来没有探过头,“咋了哥,可疑嫂子出现了?”“我操我操”“操你妈啊,问你呢。”李松瑞一头锤打在他头上,林符泉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我操啊你怎么也来了。”身后的霍语望了望吴安升,“安升哥说有情况。”“快说。”“额哎你妈自己看吧。”众人争着往窗户上挤,只有霍语不好意思的对着林符泉笑笑,还是小天使好啊,终于知道关心战地记者了啊。
“我操”李松瑞有些不可置信指指后门,“谢池哎,alpha哎。”林符泉做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长叹下气,“咱哥,迎难而上。”“瑞哥怎么了呀。”李松瑞实在没法说出口,霍语眨巴眨巴着眼睛更不容欺骗,“他俩吧比较开放。”“你他妈还有不好意思说的时候啊,他俩上课打飞机。”林符泉刚回神的脑子又被重创一击,“走了宝贝儿,一堆神经病。”男人搂过霍语赶忙走开,生怕一会搞上三级片,好像要在两人离开后,吴安升才回过神,眼神激动的看着林符泉,林符泉以为他那个脑瓜子又想到了点什么事,也激动的回望向他,只听他悠悠一句,“我操”“神经病啊,你脑回路再慢点呗,跑完一千才想起报名呗。”
楼道处显过一道身影,挺拔的白衬衫熨烫得刚好贴合,霍语在李松瑞的携带下匆忙停了脚步,一抬头就对上周止温柔似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