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符泉最喜欢搞些乱七八糟的稀奇玩意,他爸也宠他,才从泰国回来就给每人带了个娃娃。
“你疯了?你下次还得带水晶球呗。”李松瑞拿的这个娃娃倒巧,也是的红头发,不屑一顾的小表情看得还有些神似,霍语很少能有喜欢的物件,浅黑眸子像是有种灵性扑闪扑闪的。
“你懂什么,这个是有魔法的,专门掏了两根你们的头发去做的娃娃,那个师傅还是照着你们照片搞的,像吧。”林符泉为了做这个娃娃下了不少功夫,虽然听起来确实有些像什么巫术,秦则初伸手捏捏谢池怀里的小人,到底哪像了,要是谢池的脸这么圆就不用天天逮人吃饭了。
谢池的脸颊像是被谁狠狠揪了一下,回头又看向秦则初停在半空的手,“有病啊你。”“我没碰你啊。”“还能有鬼揪我是吧?”“我刚刚”秦则初疑惑的看向林符泉,他知道吗?这个娃娃好像不简单啊。
“他妈肯定不简单啊,十万泰铢啊十万知道多少钱吗?两万块人民币一个布娃娃,七个人就是十四万。”秦则初本想将这个猜想单独告诉他,但看他这么激动,别说这娃娃有邪性了,就是女鬼林符泉都能抱着一起睡。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觉得泰国带回来娃娃都有点问题吗?你要是看见这个娃娃和你长得差不多看着渗人,你就换呗,找人和你换一下总可以吧。”他看着安安静静躺在抽屉里的娃娃,总感觉不对劲,也许真的只是太像了产生恐怖谷吗?
刚下晚自习秦则初就堵在十班门口,手里提着个装娃娃的礼袋,谢池永远是睡到最后才走,也不错还能躲过晚集合,就是最近越来越冷了睡得也不安稳,秦则初也没吵醒他,就在靠近后门的一样嗯下,“啊哈取得了。”秦则初才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翘着屁股的谢池他得好好玩玩,恶趣味吗也许算吧,但是他弓着身子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澎湃,侵虐的步伐没有停止,熟悉的手指顺着rou壁一点点抠弄,要把xue里每一片可以翻动的rou瓣抠起来,沿着指间触碰到那些狭小的缝壁之中,谢池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故意要逗弄他,“秦则初!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紧贴着耳边厮磨“别老是让我滚,什么时候能是让我紧紧插进去啊。”秦则初真的很会调情,前段的大鸡巴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现在不可以”“取出来就可以吗?”通常来说,谢池如果沉默就是他没有拒绝,秦则初对这个回答很愉快,重重对着他的脸亲了两口吧砸出声,“乖一点,我们忍忍。”
手指一点点往里钻,被发涨的纸像团棉絮,秦则初手指长许多,进到底的时候就能勾住些纸张,他放慢动作将东西轻轻引起顺着水流慢慢往外沿,纸团被勾动了,连带着最深处一并往外走,突然谢池却xue口一紧,手指被rou道绞得生疼,好不容易勾住的纸团也被轻易的撕开,男人的rou棒硬得生疼,渴望将这个柔软之地狠狠开拓总比过现在好取出里面的东西,尚且还有些理智,xue中将两根手指死死夹住,谢池才经过高chao的迭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重力全压在腹部的手掌上。
纸进得太深,大半张都被水侵蚀得有些死硬凝固在一团,后半张就恰好卡在宫口处,秦则初带动纸张移动,欲望侵蚀的子宫又被唤醒,忍不住空虚寂寞咬住那纸巾就是不肯吐出来,秦则初寻向谢池的唇,生涩的舌吻是爱乐的前奏,他更希望能这样让谢池放松一些,手指实在进退两难,“秦则初”“我在,放松一点里面还有一些。”
男人并不没有怪他,这样难熬的苦差事简直比当和尚还苦,谢池配合的用双手掰开双tun,xue口旖旎周围砸砸的水渍可怜在开合中拉丝,秦则初取出手杵立在他的双腰上,自己则蹲下,什么名牌的衣物现在也只配跪在厕所的瓷砖地上,好在是干shi分离,不然裤子都要不得了。
紧致的xue口被柔软的嘴唇亲吻,顺着滑腻往里探,像在品味什么佳肴一般秦则初对着小rouxue吃得起劲,“哈啊嗯”确实很爽,爽到谢池生怕不能按住男人的头往里入,秦则初接下yIn秽的馈赠,小xue松下来不少,舌头也能里面来去自如,“好好了停下”这是秦则初法的乱摸起来,“嗯”那是冠状沟,秦则初忍耐的发出低吼,下面的一个囊袋当谢池的两个,他像台球一样对搓起来,“嘶啊你会不会搞啊”男人第一次在做爱方面失态居然是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处,gui头渗出水迹,谢池像是摆弄着玩具,过了很久才第一次光临马眼,大拇指不断在马眼出拍打发出砸砸水声,“爽吗?”谢池狡黠的看着男人,男人摇摇头,原来越是忍耐越是想要颠覆,谢池总觉得秦则初从不对他留情面。
大拇指狠狠揉虐起gui头,撸动时还发出噗噗声,谢池缩进被子,然后秦则初的rou棒像是被什么包裹,温热的舔弄上Yinjing的沟壑,凸起的牙齿轻轻刮弄不痛不痒的,爽得男人恰到好处,睡着谢池的头起起伏伏,男人根本注意不过来,一下子射了出来,被他接了一嘴,白浊的Jingye从嘴角流下了一路延到喉结,还有点喷射的余Jing挂在了脸上,谢池砸吧着眼睛,秦则初顾不得悬在空中的棒子,捧着谢池的头就开始清理,“不动不动射眼睛里了,擦掉就好了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