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户大开,一点都没有安全感,“不不要这个姿势。”“这样很好插。”后穴淫腻的样子被呈现在眼前,现在正值下午阳光正盛,男人从没有看得这么清楚过,小口害羞的开开合合,和人一样口嫌体正直,一样可爱。
男人取出禁欲这么久的大肉棒,这段时间忍了这么久要不是谢池生病,舔你妈两下就发烧,在眼前又不能操多么艰苦的人生啊。
指关节在肉穴里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听起来就让人面红耳赤,谢池咬上自己的指头,克制下一切呻吟,很动人,但咬痕深深印在指尖,男人抓开小手,将自己的左手摸上他的脸,“咬我的,不疼。”“知道我疼轻一点不然让老子操你。”“哈好。”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还最会痴心妄想。
在男人的指挥下,谢池的小鸡巴有立马起立,阴户被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硕大的肉棒磨蹭在穴口,一下一下勾引着小穴主动张来嘴,“进了哦。”秦则初伏下身,巨物缓缓的往里挤,他时刻看着身下的交合处时刻又看向谢池的忍耐程度,“啊哈好了够了”谢池嘴唇咬得发白,“一半都还差点啊。”“进进不去了”“肉道太短了。”回想上次刚操得子宫口,就疼得急促,他死都不愿意,“不行不能进”秦则初绕绕头,任由肉穴含着半根棒子,“不能进哪?”“子宫不可以疼”不是,之前打架都抡锤子的谢池还怕疼?搞笑吧他。“之前殴打不疼差点杀人不怕,在老子床上就这样不行那样不行,谢池你要干嘛?”谢池不说话,倔强的都不再看他,他问自己那自己问谁?自己又哪里想过会被男人压着操,秦则初也自觉说话是有点难堪,“好好了嘛,不操深了就是嘛,谁叫你男人鸡巴大,真他妈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要乱说”啪,一巴掌清脆的打在谢池屁股上,“操都操这么久了,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这句话像毒品一样直冲大脑,“什么什么感觉”谢池也哑口无言,他该怎么回应,回应什么,秦则初只会把他们这种人当通关大礼包吧。电话那头说的他也零零碎碎听了一些,白佑,他们纠缠这么久,秦则初一次都没有对他提起过啊。
秦则初回过神,自己说的又是什么蠢话,谢池不是止觉得他们之间是炮友吗,好不容易厚着脸皮把上次的事糊弄过去了,自己又挖你妈什么坑,把人逼急真退学去了,就等着后悔吧,真他妈傻逼。
“看见老子脱裤子就流水的感觉。”谢池像是松了口气又有些不爽,两种矛盾的情绪都能交织真奇妙,“嗯。”“嗯什么?”“有感觉。”真他妈操了,秦则初早知道他这么回就问他对自己有没有感觉了,哎呀真操了啊。
谢池实在无法忽视身下还插着半截肉棒,男人刚往前进谢池立马推搡这他结实的胳膊,谁家十七八岁的男高这么大一堆啊,第一次压他身上的时候自己感觉都快被坐断了。
“啊啊哈嗯啊”鸡巴长驱直入,穴口被撑到极致,连青筋的形状都被刻画,秦则初一直都很讲诚信,刚漫到窄小的宫口,鸡巴就停了下来,“唔嗯”“小点声一会该来查房了。”“那就不做了。”“这个不行。”秦则初被他咬得很舒服,开始发动,把胸前不大的乳峰撞得晃动,还没开始多久谢池的后穴就架不住了,水漫金山似的顾涌,操得他两眼发直,“爽吗?”谢池左右乱晃着头,就是不说舒服,秦则初下面更加用力,粗大的龟头狠狠干在g点,好久没有宠幸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很强烈,“啊啊哈啊”“还不爽吗?”嘴里的哼唧声快憋不住了,看着谢池的这副媚态,简直比身体上的快感更加直白刺激,g点被狠狠攻击,谢池大腿开始卸力,索性缠上男人的手臂,操洞的周围都没撞得通红,凌乱不堪,阴毛簇拥的小鸡巴到处乱晃,随着男人的撞击,谢池神智都有些不清晰,放任他这么下去总有一天被秦则初玩死。
被撑到极限的小穴还在吃,密封得淫水都漏不出来,病床的床单都不像样子,水渍打湿一片,谢池抓紧枕头悄悄往上爬,秦则初怎么会放过他,抱着大腿连枕头都托了回来,这次离这更近了,龟头下下撞在宫颈口,“哈啊不的说好的秦则初”“好好,不进去不进去,乖一点不要跑。”他觉得秦则初一定很会哄孩子,衣冠禽兽。
谢池生理性的眼泪哗哗掉,秦则初还以为他疼故意慢了点,折磨他不声不响不上不下,又挨了顿骂。
他气吁吁的有些晕,却没有丝毫力气,只能等着秦则初在自己小腹上射出浓精,最后依附在男人身上,秦则初简单收拾收拾把他裹紧在怀里,直到周围的人来了又走才重新躺回床,秦则初看着他的脸有些出神,“怎么办啊谢池,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谢池本来就没生多大个病,估计是怕秦则初又乱来,一独处就立马去把出院手续办了,看着空荡荡的病房真他妈该栓根链子在他脖子上。
白佑跟着陈苏去美国也是白家的意思,美国也能学设计,还能时时看着摇钱树,毕竟家里还有个废物哥哥,再怎么样都是长子都是白家以后的继承人,白佑心里再委屈也架不住自己只是个o,社会不搞性别歧视不代表白家没有,也许能跟着秦则初也是条不错的路。
“小处身边有个小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