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澈飞快地瞥了一眼他腿间,抽噎着,识趣转身。脚踏就这么小的一块地方,她有些艰难地腾挪,心思都用在调整姿势上:跪稳,低头,手撑住地面,腰被拍了拍,塌下去,臀部翘起。而后里衣被掀开,亵裤褪到膝弯,手心的热度又忽然离去。
他的语调柔和了些,下身却硬起来,拍拍她的脸,命令:“转过去。”
萧以澈这下即便顾不得羞耻,也是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这时萧以澄停手问她:“不是道歉来了吗。该说什么?”她也要愣一下,才抽抽噎噎地答话:“对不起……”
忽而性器整根没入。
萧以澄扣住她的腰,明知故问:“想逃?”
他的阿澈是很怕疼的小姑娘,上一次自己狠心要她吃苦,还是为了练武。那时候阿澈死活闹着要跟在他身边,萧以澄逼她练武,起初是希望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坚持了下来……如今,她明明害怕,却也要这样咬牙坚持着,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哪里敢,摇着头:“不、不是,没有……”说话间,调整着重心,生怕他发狠操干起来,自己控制不住身形,又要被他误会。而她小幅度的动作落在萧以澄眼里,分明是欲求不满地扭着腰求操,淫荡又下贱。
,她才明白过来,声音轻得像蚊吟:“哥哥对不起,请哥哥……玩我……”顿了顿,见他没反应,才又加大了些许声音:“请哥哥玩我……我的奶子。”
她只能受着。萧以澈撅着屁股挨操,腿没多久就软了,手臂也一样,重心渐渐都转移到萧以澄扣在她腰间的那双手上去,仿佛是把身体动作的权力都移交给他,而后都只能顺应他的节奏和欲求。萧以澄时深时浅地顶着,常常碾磨她的敏感点,强迫她感受欲望,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往头上涌,不知是快感还是大脑充血更让她晕头晕脑。她忍不住求饶:“哥哥……难受,好难受啊……”
一双乳肉已然变得很可怜了,萧以澄没再下手,慢条斯理地捻着乳尖。萧以澈还不知道这是怜悯,只当他嫌不够,顺着他先前话里的意思,又说:“我……我是天生的、贱货,只配被哥哥这么对待……哥哥没有错,我不怪罪哥哥,都是我……都是我欠抽,哥哥才会抽我的……”
他扬手在臀肉上拍了一掌,手感软弹,小穴还猛地吸了他一下,让他将要出口的话变成低低吸气,顿了顿才说出来:“嘶……那就受着。”
“难受就对了,这是罚你,贱货。”他声音混合着浓重的欲望,却还是让萧以澈觉得很冷,“反正你明日又要去告状了不是吗,告诉他,都是他做的,说说他怎么扇你的骚奶子,怎么让你跪在脚下撅着屁股让他操……”
她的手已经没法乖乖地捧着了,下意识地要挡。这只会激怒萧以澄,他抓住两只细瘦的手腕,单手扣着,提起来,腾出另一只手,接着抽。萧以澈吃痛,弓起背,含着胸,手臂往中间夹,妄图躲避,却躲不开,只能哭喊:“对不起,哥哥我错了,对不起……”
她平日里尖声说着吃不下的东西,经过几日开拓,已经能轻而易举地操开肉穴,插进又软又嫩的最深处去。不过尽管不会再觉得小穴要被撕裂般疼痛,萧以澈还是被这一下捅得几乎作呕,向前踉跄了一下,若非手掌即使撑稳了,只怕要从脚踏上栽下去。
“我不说,我不说,对不起……我不会说……”
萧以澈哭得更凶了:“对不起……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哥别……别骂我……”
啪的一声脆响,抽在她白软的乳肉上。她惊叫出声,还未缓过来,又是一掌。萧以澄像扇她耳光一样扇打那两团软肉,甚至比抽脸更加残忍不留情,原本还只是指印红痕,连着几巴掌抽过,有些地方隐隐泛青。
她是真的怕了,比起挨打,更不愿意听哥哥这样骂她。萧以澄松开她的手腕,腕上已经被掐住红痕,她立即背过手去,双手在背后交扣,以此来阻止自己本能的遮挡,手臂背后的姿势本就让她的胸更加挺出,她还又往前送了送:“我知错了,哥……哥哥罚我罢……”
“不敢……不敢了,我知错了……”
还是为了留在他身边吗?
“知错还敢躲?”
她这样扭来扭去地逃罚,哪里像是虚心认错。萧以澄冷笑,捏着一边乳尖将她拽向自己,两指间的肉粒红肿且硬得要命:“抽你也能发骚……你怎么不告诉他,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婊子,只配被这么对待,不配得到一点好脸色?”
她的小半截后背与臀腿都暴露在空气中,晾了片刻,便觉得冷,轻轻挪了一下。萧以澄不紧不慢地解衣,扶出性器,低眼便见她这样跪趴着等候插入,穴里还往外沁水,看腿心的潮湿,不像是刚刚才有,可见是被玩奶子的时候就流了淫水。
她哀哀地保证与求饶,萧以澄好像没听到,越说越恶毒:“告诉他,这个他捧在手心里的妹妹是怎么被玩烂的,怎么变成一个求操的骚货,他又是怎么操
萧以澈神情怯怯的,半闭着眼。萧以澄知道,如果再有巴掌落下,她的肩膀会猛然一耸,眼也闭紧,急促地呼吸一次,像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