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萧以澈又被疼痛惊醒了,她摔下床去,睁开眼,尚且不能视物,就感觉到熟悉的、鞭梢掠过脊背再滑至手臂的痛。
是事态再一次急转直下,抑或白日里令她长出一口气的短暂喘息才是一个美好梦境?她无暇细想,仰起头来,听见萧以澄满含嘲讽的质问:“他能救你吗?他怎么不来救你?”
这里不再是Yin冷的地下密室,是她和哥哥的卧房,所谓的救援确乎已然发生过一次。萧以澈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咬牙道:“他会来的!”
“他会来的,哈哈,他会来……那又怎样?”
萧以澄掐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衣襟滑下去,虚虚拢住她的一侧rurou,一边嘲讽,一边用指尖绕着ru晕画圈。不得不承认,他、或者说他这具躯壳,好似天生就知道应当怎样撩拨她、取悦她,萧以澈只觉得胸ru在他并不温柔的动作下痒起来,不知不觉挺了挺胸,把自己往他手里送。
不过她也没忘记反驳:“是你先问的——他当然会来,他会来救我,你、你……”
有那么几个呼吸间,她似乎将眼前的人当作了“出刀”的化身,那个诡异的功法,让萧以澄辗转不安的罪魁祸首,甚至可能是他命不久长的心头大患,倘若是这样,萧以澈势必要说出更恶毒的话,诅咒他jian计未遂、可悲地湮灭,然而出口之前的那一瞬间,她看着萧以澄的眼睛,仿佛突然被提醒了什么。
这还是……这还是哥哥,“坏哥哥”也是哥哥,她不能那么说。
“我什么?”萧以澄追问,手上用力,抓一把rurou,而后又拧ru尖。萧以澈在疼痛和快感的同时侵袭之下尖叫了半声,喘着气,改了悬在舌尖上的话,气势也就弱下去:“你为什么要问?你为什么……非要他来救我?”
那一瞬间她仿佛在纷杂的思绪里抓住了什么,眼里一亮:倘若疯魔中的萧以澄和她一样希望她被“好哥哥”救援,是否说明这一切从来都并非他的本意?可是萧以澄没让她高兴太久,旋即冷笑:“我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有趣——你看见他被你定罪时的神情了吗?多有意思。”
萧以澈的胸ru已经被他完全从襟口里剥了出来,两侧软rou被他捏在手里揉捏把玩,她要竭力控制,才能让自己不发出过分狼狈的声音。此时闻言,她一怔,连胸前的刺激都好像淡了,问:“什么定罪?”
萧以澄坐在床沿,弯腰玩她的ru,不时掐一把ru尖,享受她的隐忍神色,又嫌这样不够顺手,蓦地不管她了,直起身来,才答:“你说他囚禁你,虐待你,你说你身上这些伤,都是他做的。你知不知道,那时候他痛得……都把我吵醒了。”
“我……我不是……”
她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这样回想,在她分析的时候,萧以澄原本的确是不相信那就是他自己的,可是她偏要一口咬定,自己不会认错哥哥,偏说那就是哥哥……尽管她根本没有斑点要怪罪于他的意思,可她多熟悉萧以澄啊,她早该想到萧以澄会怪罪他自己。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她低声,尽管不愿被他那样玩弄,但他这样不管不顾,却更让萧以澈惶恐,小心翼翼地扯他的袖摆,“哥哥……”
萧以澄所谓“被吵醒”是实话,也正因为醒了,也听见她对于“背叛”的解释,心头火却未消:明明有隐情,对他不肯说,宁愿被羞辱,背后却还敢当闲谈笑话一般提起;而现在……被抓出红痕的rurou几乎贴上他的腿,才玩几下,ru尖又红又硬,勾着他继续。即便确实像她说的那样“没有别人”……她还是个不折不扣的sao货。
ru尖都在他袖口蹭了两个来回了,还当他不知道。萧以澄冷笑:“你在做什么?”而她似乎根本不明白他问什么,还敢装傻:“我……我知错了,哥哥对不起……”
“你道歉的方式,就是拿你的saonai子蹭我?”
“不!我……”萧以澈的脸蓦地通红,猛地后退,因为被提醒,退开时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ru尖擦过他袖口的触感,痒意更甚,她简直恨不得自己去揉,手抬起一半,在他凌厉的注视下克制住了,央求般低声唤他,“哥哥……”
她在求他什么呢,求他别再羞辱自己、放过自己,还是求他施舍一些抚慰?萧以澈连自己想要什么都说不清楚,而后萧以澄问她该做什么,她当然也只会摇头。
萧以澄嗤声,指点她:“想被玩,就跪直了捧到我趁手的地方来。”
只凭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说得出一句不想呢。萧以澈当即就跪直了,因为羞耻而不自禁地泪盈于睫,而后才意识到还有更羞耻的事等着她做——捧着,这也罢了,她深吸气,托住自己的rurou向上,才发现她现在的高度,显然不算“趁手”,而萧以澄也丝毫没有要俯就的意思。
萧以澈又挺了挺,往上捧了捧,细微的改变杯水车薪。还是萧以澄看不下去,脚尖外撇,指了指床尾的脚踏。她更委屈了,眼里包着一汪泪,爬了几步,把脚踏拖过来,跪上去,双手重新拖住rurou捧好。
可是萧以澄只瞥她一眼,不理她。僵持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