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技巧,只是弄两下,殷照感觉被小锤击打到神经似的,猛地泄了出来。
他好像个戳破的气球,趴到她身上粗喘。
有些不满意地蹭她。
“怎么了?”殷宁亲着他的唇角问。
殷照没说,他觉得有点丢人。
上次突兀结束,是他不够坚持的问题,这次明明可以持久,又被她强行叫停,以更潦草的速度s出来。连续两次如此,男x的自尊心受到沉重打击。
唯一可以作为安慰的,是他依旧在她t内。
roubangs出后也没有变软太多,身t里的异物感仍然清晰,滑出时与那gu空洞形成明显对b。
“换什么姿势?”殷照尝试着将装满的bitao摘下,食髓知味的男孩迫不及待想要再来一次。
在上面只会更累,她又不喜欢从后。
殷宁侧卧身t,稍微缓和腰部的酸软,弯曲一条腿:“这样。”
正在更换bitao的殷照抬眼看清,眸子变弯。
这个姿态的殷宁——真的很像一副油画。
那种描绘了古希腊神话场景的巨幅画作,ch11u0的nv人侧躺着,弯曲的头发铺散开,身下洁白的铺垫不再是床面,而是落满雪花的大地。
殷照突然从她光滑的皮肤上看到一种神x。
但他不会认为她是伊俄卡斯忒,他也不是着名的俄狄浦斯。
非要类b,去掉那个不太美妙的结局,他宁愿自己是乌拉诺斯,是殷宁的受造物,所以她是盖亚。
大地nv神,情人众多,众神之母。
“在她的身上,既看到了创造,又看到了毁灭,既看到了秩序,又看到了混乱,总的说来,黑暗和混沌是她的本质。”
殷照换好,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俯下身,先亲吻了殷宁的脚背。
沿着这条路径向上,到脚踝、小腿,乃至t0ngbu。
感觉到瘙痒的殷宁垂头,就看到他摆出谨慎的姿态,这样缓慢地移动。他的表情不像yuwang,也毫无亵渎之意,相反,更像顶礼膜拜。
虔诚的信徒亲吻着他信仰的神,直至目光交接。
信徒的清澈眼神中忽地窜上火焰,他轻喃道:“妈妈,我ai你。”
将滚烫的分身送入这片混沌与黑暗。
连接他们的脐带在他出生时被剪断,现在他又以这种形式,将他们重新牢牢地系在一起。
又是新的撞击与ch0uchaa。
数个小时不曾停下。
假如殷宁开了个初夜培训班,殷照报名的一定是“入门·进阶·拔高·jg通一条龙”。从刚开始呆板得只知道埋头苦g,到逐渐上手,掌握节奏,更懂得给她带来快感,他仅用了这么短的时间。
殷宁累到不想再喘,无论更换多少个姿势也再无法减缓身t的酸软。
细腻的x口敞开多时,不知疲倦的roubang还在进出,泄洪似的ayee浇灌两人的结合处,不剩一寸g燥的皮肤。
脖子到x前都有他的吻驻足,殷照已非常小心,仍失控地留下一两片痕迹。
殷宁却没有叫停,哪怕她疲惫到接近虚脱。似乎好久没有放纵得这么彻底过,所以一旦跑出这扇大门,她也想奔跑到底。
小腹持续分泌ayee,直不起腰,双腿失去力气,无法并拢,还剩手指会在突如其来的撞击中抓紧床单。
ayee与汗ye交替坠落,sheny1n声是最适配夜晚的噪音,又被唇舌封住。
与怀上他那次不同。
那时殷宁只为贪欢,根本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无知所以大胆。
可是现在,她明知前路曲折,却还是任凭yuwang流淌,倒成了满腔孤勇。
恍恍惚惚的,y蒂好像又受到刺激,殷宁绷紧全身:“唔……”
眼前的阵阵白光昭示着ga0cha0来临,殷照呵着浑浊的气,从她t内慢慢撤出。
殷照伸向旁边的纸盒。
这张床晃成这样,竟没把它抖下去。
“不要了……”殷宁看见他的动作,有气无力地阻止。这次真的到了t力的终点,再做下去她要么累到昏厥,要么脱水休克。
殷照将纸盒倒过来晃晃,发现里面已空空如也。他不信邪地往地上数了数,确信自己真的用完了一整盒。
不甘心写在脸上,但他没有别的办法:“没有了。”
殷宁松口气。
“那,休息吧?”
“脏的。”殷照摇头,示意他们的身上。
早就没有什么沐浴ye的香味,浑身遍布的除了汗水就是她的ayee,在身上黏黏糊糊,让人很不自在。
可是殷宁不剩一丁点可以撑起来再洗澡的力气,把头埋进枕头:“明天再说,今天洗过两回,皮都要搓破了。”
殷照拉她几次拉不动,他的疲倦不b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