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笑擦去,再和平时哄他一样,r0u一r0u殷照的脸和头发。
哪怕堕落,直至地狱,得到这一刻的快感就足够抵消。
殷宁赶紧又道:“没关系的,s出来这一次,我们再继续好不好?”
她猜到殷照在忍耐,只是没料到会采取这种方式。
根本没坚持到说完,殷照的脑袋里像放鞭pa0似的,扑上前,用汹涌的吻堵住她的全部内容,狂风骤雨般的cha弄紧随其后。
随后猛地掉头。
他不想让殷宁觉得罪恶。
他想得到殷宁的肯定,也希望她感受到与自己同等的快乐。
“宝贝,小照……”她交替两种称呼喊他,这样单纯的填满实在是令她有些难以忍耐。
后背像是失去支撑,殷宁t会到无尽的下坠。
“嗯唔……”殷宁忙着低喘,没办法清楚地回答他。她依旧很难想象这样的xa来自于她的孩子,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本不该发生,可他实打实地在自己t内凿打着,而她也正为这份感觉沉沦。
想要sjg的感觉不停击打殷照的理智,他极力地压抑,不希望就这么结束。
“很厉害。”殷宁突然说。
沉浸在自责中的殷照不太敢相信她说了什么,惊讶地停顿。
殷照充耳不闻,持续耕耘。
这些忍耐以更猛烈的c弄施加在殷宁身上,每次cha入,她都会被他撞得全身震动,r0ut的击打声过于响亮,有时殷宁都怕这房间不够隔音,会传到外界。
小腹被毫无防备地击穿,殷宁惊叫出声,挂在他身上的手臂掉到床面。
享受吧,欢愉吧,尽情地放纵。
这样持续的xa给她带来的感觉呈两面x。
两个ch11u0的人走到荒芜的雪山,逃避所有人的注目,卸下全部枷锁,跟随心意指引,回到最原始的姿态——尽情地jiaohe。
殷宁的jia0声不再压抑,双腿缠住殷照的腰杆,迎合他的cha入,亲吻他的嘴唇。
cha在母亲的身t里x1n,光是想想,就让人头昏脑涨,更不用说此时他正这么做着。
“宝贝……稍微缓缓,换个姿势吧?”她的腿心被roubang持续贯穿,双腿早就搭不住他的腰,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动作,身t肌r0u也开始发酸。
殷宁闭上双眼,此前近二十年的种种错乱成线,她以为自己会哭,却在他顶弄到深处时,笑出了声。
以行动代替回答。晃动停止,殷宁的手指终于可以准确0到他的小腹,在上面轻轻用力压住,下滑,到roubang的根部。
动一动。
“妈妈。”殷照情不自禁地喊她,“可以吗,这样对吗?”
殷宁想这样说,喉咙却被东西粘住似的,怎么都发不出声。
大腿和t0ngbu很快因反复的撞击而扩散胭脂般的红se,与吞咽yanju的猩红xr0u交相辉映,身下的n团被撞得不断摇晃,弹簧床垫成了有利的辅助,每次弹起,都会将她的t送回到他的胯下。
过于ai孩子的母亲不该被审判,他才是最大的恶鬼,理应被钉在十字架上鞭笞,但这些都无法消磨他对她的ai。
殷照的手指擦过她的眼角,揩走挤出的泪珠。
殷照压在柔软的两团上,按照心意轻柔地捏,直到rt0u发y,他躬起上身,带着渴望的腔调,深深含入口中。
不再留有多余的反应机会,趁她还在情迷意乱,殷照双腿用力,开始在她t内从慢到快地冲刺。
“可以吗?”殷照的喉咙和她差不多,都变得g哑了。
“小照做得很好,让我也觉得……”
x口传来抚0的感觉。
roubang弄出的水声b用手指要响很多,藏在x腔内的琼浆很快被他捣成白沫,他的每次进入都力求到底,毫无保留的ch0uchaa让身t的击拍声也清脆响亮。
他不是问她可不可以吗?殷宁想回答他。
无论是x口还是下身都留有殷照清晰的触0,这份酸软不仅令她失重,还令她丧失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
颇有弹x的nzi被他的唇舌和下巴顶得来回摇晃,殷宁发出难抑的sheny1n声,身t渐渐脱离掌控。殷照将她的腿折叠起来,膝盖撑在床面,缓慢地撤出一小段。
他的t力旺盛至极,还有大把可以挥霍,再做几个钟头都不会累,但她明显还没有到ga0cha0,在此刻贸然中断,t验并不会很好。
足够激烈,但考验身t。
他的气息是孩童般的,低喘的声音与贪恋的手掌都带有明显的稚neng风格,进入身t的y物却是成熟男x的标志。长风破浪,腰腹的力量帮助他深深埋进她的身t,以感受到撞击的部位为震源,向四周扩散。
听见她这样说,持续挺进的殷照终于放缓节奏,暗沉到看不见多少光的眸子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