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幽然意境。
东在桂花树下落了座,现在已经是花季,浓郁的桂花香气正浓,就连茶盏裡的茶都飘有几瓣桂花,不知是不是从这桂树摘的。
悠悠閒閒读了一会儿,突然和主宅相连的小门传来异响,东猜想大概是锦,也没理会,直至人来到他身前…
东与来人凝望相视,俱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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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閒閒读了一会儿,突然和主宅相连的小门传来异响,东猜想大概是锦,也没理会,直至人来到他身前…
东与来人凝望相视,俱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东惊讶于敬言怎会来到这裡,敬言却是讶异这裡住的人竟然与他这般相似。
原来敬言住熟之后也不再镇日关在屋子裡,随伺他的小山注意到定时有人来往小院之中,私下打听才知道是锦的客人,原本住在主宅,在敬言住进来前另外修了别院让他搬过去。
小山年纪不大、好奇心也重,时不时挑唆敬言一起去看看,二人偷偷来过几次,虽然觉得不及主宅风景,却也别緻,重点是那种小小的探险心情,让主僕两人感到特别兴奋。
他俩之前从没遇到过人,这次陡然在院子裡看到东,想着来打声招呼,待看到人,不由吓了一跳。
还是东先回过神来,说道:「我是东山纪之,锦织会长的朋友,想必你是白川先生吧!」
敬言点点头,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东,眼中充满好奇和羡慕。
他没反应,旁边站着的小山却说话了:「东山先生和少爷长得好像。」
「是啊…」虽然没有像到照镜子一般,但没有血缘关係的人竟能有八分相似,那也实在少见,敬言喃喃唸着:「真的和我好像,如果哥哥还在的话,大概是长这样吧!」
敬言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去想摸东的脸,东往后一退,闪掉了。
虽然没有不悦的表情,口气却颇为冷澹:「白川先生有什么事吗?」
「啊…」敬言回过神来,略有腼腆:「没事,就想过来打声招呼。东山先生,幸会。」接着便问:「东山先生怎么不住主宅,空房还很多呢。」
东仍是澹漠:「我听锦说白川先生身体不太好,我上下班时间不一定,怕出入打扰到你。」
「这样啊!」敬言也只是随口问问,倒没想过是这个原因:「难怪我来过几次都不曾见到你。」
「平日白天我不会在,这几天刚好放假。」东的意思很明显,是请敬言这几天不必过来。
敬言却想反了,开心的笑出来:「那这几天我过来陪东山先生,或是东山先生也可以到主宅找我。」
东眉头微皱,轻轻应了一声:「嗯。」
小山看得出东应得敷洐,连忙拉拉敬言,敬言看了他一眼,毫无心机:「小山,你帮我拿件外套过来,我想在这裡和东山先生聊聊。」
「那也要看东山先生有没有空。」小山提醒自己的主人。
「怎么没有? 东山先生才刚说他休假,你没听见吗?」敬言回得理所当然。
敬言自幼就是众人围拱的中心,只要他一出声,谁都以他为主,所以根本没想过别人的意愿,这时也自然而然认为只要东有空就能陪他。
他不懂人情世故,小山却是懂的,因此有些为难的看着东,眼底有些祈求。
东像是没看见,澹澹凉凉:「我一会儿想睡个午觉,不奉陪了。」
这么明显的拒绝敬言当然听得懂,脸上不禁失望,小山则是怨怪,在他心裡想,虽然敬言太过唐突,但东也应该包容才对。
难过的神色一闪而逝,敬言又笑了起来:「没关係,我明天再来找东山先生。」
这下东眉头深深皱了起来,直言道:「我好不容易有几天假,不想有人打扰。」
敬言听完,笑也撑不住了,神情很是落寞:「喔,对不起。」
东微一点头,说道:「不送。」便又将目光转回书上。
见东没再理会他的打算,敬言嘴唇动了几下,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只得带着小山回去,短短路上却是三步一回头,显得依依不捨。
回到主宅,敬言的脸整个垮下来,对着小山可怜兮兮的说道:「小山,东山先生是不是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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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主宅,敬言的脸整个垮下来,对着小山可怜兮兮的说道:「小山,东山先生是不是不喜欢我?」
「这…他可能只是不想有人打扰,您刚才也听见了,他好不容易才有的休假,前一阵子肯定很忙很累,所以想好好休息几天。」小山安慰着自家少爷。
其实小山也不知道原因,敬言的要求从来没有人能违抗,倒不是因为他脾气骄纵或性情蛮横,而是自幼病弱,人又善良可亲,週遭的人疼他都来不及,就算稍有任性,只消他好言好语要求几句,谁还捨得拒绝。
就像现在,那眉头轻蹙、略带委屈的模样,让小山真想把东抓出来,逼着他好好陪自己少爷解闷。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