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野一把就把她拉到自己背上,双腿一用力,把惊呼了一声的阮玫穩穩当当地背了起来。
他托着两条细腿,手掌正好抚在她腿上那一圈白色蕾丝上。
陈山野把那个问题问出口:“阮玫,你为什么要纹这么一大片图案?”
雨夜chaoshi闷热,身后的灯光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进了淅淅沥沥雨幕里,阮玫双手搭在陈山野肩膀上,看着面前在石径上茕茕孑立的黑影。
“再等等吧,陈山野。”她把下巴抵在陈山野发顶,说:“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的。”
*
阮玫在后半夜突然醒过来。
她后来又逮着陈山野做了一次,既然都留下来过夜了,两人也不是早早上床睡觉的人,漫漫长夜,不找点事情做一下实在说不过去。
什么都不做,就实在太浪费这值千金的春宵一刻。
迷你冰箱里囤的啤酒都被拿了出来,空气里一时浸满了酒Jing发酵的味道。
她酒量向来不好,喝了两三罐之后开始借酒肆意放纵嬉闹。
嘴里含了一小口冰啤酒就去帮陈山野含,那已经被磨蹭得半硬的性器在她嘴里慢慢涨大发硬,她吮着油亮发光的gui头,抬眸去勾眼角发红的陈山野。
她脸贴着roujing娇声问他,哥哥想不想再cao一次妹妹?
她不想再换床单了,撩起宽松T恤趴在墙上翘起屁股,一直“山野哥哥”喊个不停。
陈山野被她撩得急,带好套连她的内裤都没脱,直接把shi透的布料拨开到一边就捅了进去,抵着花心横冲直撞。
身体里的ye体像是云里的雨水,滴滴答答地不停往外渗。
男人是头被逼急的野狼,叼着她没多久之前被咬红的脖侧软rou狠狠吸吮,那花瓣从淡淡樱花粉,到后来变成似是染了人血的彼岸花。
屁股也被打红了,火辣辣的酥麻一片,连脊椎深处的血ye都颤栗不已。
巨大雷声再一次在头顶炸裂开时,阮玫依然被吓得发抖,可偏偏正好被陈山野顶弄得上了云端,男人释放在她耳边的粗喘声代替了她向来害怕的炸雷声。
她飘在云端浑身没了力气,朦朦胧胧间听到陈山野边帮她清理下体边嘟囔,“勾人的时候胆儿肥,哪知道连打雷都害怕,都不知道说你胆大还是胆小。”
这会儿阮玫半梦半醒,发现自己侧躺在陈山野火炉般的怀抱里,身后有男人滚烫的呼吸扑在她后脑勺。
窗帘上时不时会被闪电打亮,遠处似乎还有雷声滚滚,但她听不太见恼人的雷声。
陈山野一只手让她枕在头下方,另一只手贴着她的耳朵,帮她挡去那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炸雷。
她只能听见,紧贴住耳畔的手腕皮肤下如河水奔涌川流不息的脉搏声,咚,咚,咚,一声接着一声,比轰隆雷声还打在她心上,却捂得她极暖。
阮玫迷迷糊糊准备再次入睡前突然觉得,如果这场雨永遠都不停歇,那也挺好的。
狭小昏暗的卧室里只有她和陈山野,雨水淋不到他们身上,雷声进不来他们耳里,瞬间一股安全感包裹着她的身心。
总感觉,这个时刻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她却一点也不用害怕,可以安心入梦。
有些情愫就像这漫天纷飞的雨滴,不知不觉地降临在心上,流淌成一条弯弯绕绕的小河,清澈见底。
————作者的废话————
439终于完了完了完了!撒花!
Night.23
下了大半个月的雨终究还是停了。
陈山野来广州的第一年,就见识到了将整个城市浸在水里的回南天和衣服永遠都晒不干的雨季,他立刻冲到楼下小超市买了个烘干机,衣柜式那种,才让自己有干燥内裤可以穿。
他将早晨搁干衣机里烘暖的衣服从衣架取下,折好铺平在已经快被填满的行李箱里。
黑色箱子装满了陈山野买给家里的东西,他自己的衣物不多,大部分是给陈思扬买的琳琅满目的玩具文具,还有给母亲的广式腊肠和鸡仔饼,给父亲的花生酥。
陈河川喜好咸甜香口的小零食,陈山野之前买过一次纯心饼店的招牌花生酥,父亲一下就爱上了入口即化的花生酥糖,可惜母亲沈青不让他吃太多,陈山野只能偶尔偷偷给他带一点让他解解馋。
花生酥是昨天专程去堑口市场的老字号饼店买的,他还多买了半斤给阮玫送过去。
从堑口到江南西不到2公里,他扫了辆电动车骑了过去。
下午五点半去到店里时阮玫正坐在小木头板凳上忙着打包包裹,地上堆着好些个纸箱,打包胶带、美工刀、防震物料、快递单、货单散落一地。
可能刚送走几位实体店客人,小茶几上杯盘凌乱,陈山野怕搞乱她打包的节奏,就帮她收拾桌子,有时递递工具打打下手。
阮玫店里只有她一个人,线上和实体所有事情都得自己来,陈山野问过她为什么不请多一个人帮忙,就算是请个兼职的也能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