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槐的脸,才道:“无碍。”
谢西槐放心下来,他脸上还留着些薄红,身上被人彻彻底底疼爱过一番,只觉得这一天如同在梦中一样,一点儿也不真切。
马车动了起来,谢西槐脑袋里一会儿是阿瑞那狰狞的脸,一会儿是盛凛在他身上动作的时候情动的表情,忽然间,身体又发起热来,定是那合欢蛊的毒性重新泛了起来,谢西槐只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眼里含着泪小声叫盛凛的名字。
盛凛的问合心法甫破九重,真气充盈,耳目都比从前清明了些,谢西槐一喘气他就停下了马,转身掀了帘子,谢西槐正巧扑在他身上,紧抱着他,好像想要撒娇,又怕被盛凛推开,头埋在盛凛颈间不动。
盛凛把他按回了车里,俯视着问他:“怎么了?”
“我……”谢西槐低头扯着衣服,似是羞臊得快要哭了,盛凛给他穿得妥当的衣服又被他扯开了些,抬手也不敢碰盛凛,只好抓着盛凛的衣袖,细声道,“我还想……”
盛凛把他抱了过来,叫谢西槐坐在他身上,低声问:“想做什么?”
谢西槐抓着盛凛的手往自己衣衫里带,叫盛凛碰着他腰上腹上,看盛凛嘴角扯了扯,谢西槐怕盛凛笑话他,立刻抢先凶他:“你不准说话。”
见盛凛还想张口说什么,谢西槐索性凑过去用嘴堵上了盛凛的嘴,他没什么技法地吮着盛凛,想叫他感受自己中了邪毒,急切需要医治了,并不是他自己想要白日宣yIn,谢西槐可是病人。
好在盛凛为人还算有些品德,一心一意给谢西槐治起了病,没有再笑他了。
只是不知为何,到了后来,天色也暗了,谢西槐的怪病都医好了,正躲在一旁休息呢。
休息了一阵,盛凛却说怕谢西槐又在半路发作,要多灌些Jing血在里头,否则到时候进了宝昌府,总不能在大路上和谢西槐行这些事,所以只好硬是压着谢西槐又弄了一次。
最后谢西槐股间全是那些粘腻的白东西,被盛凛捅得前面泄了好几次,盛凛还是按着他像不会疲惫似的抽送,任由谢西槐不断哭闹推搡着说不要,都没停下来。
谢西槐抽噎着斥骂盛凛,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声称到了京城,要找御前侍卫割了盛凛的孽根,反被盛凛捏着挺翘的阳物,末了还哭着求他快一点给他医病。
宝昌客栈这晚上当班的是个叫小林子的店小二,夜里大堂打烊了,他坐在柜台边守夜。
一盏青灯,一碗冷茶,四周鸦默雀静,小林子困得直打瞌睡,半开的门板突然“嘎吱”一响,小林子一下惊醒了,他抬头一看,一个高大的男子,手里抱着个人,那人身上裹着条大袍子,脸也被遮住了,身型看着比那男子要小上不少。
他们又走近了些,小林子认出来了,这高大男子是之前住过二楼上等厢房的客人。
前天他来住宿时,也是小林子带这他上楼的,小林子印象很深。这位高大的背剑的大侠是傍晚到店的,带着一个细皮嫩rou的小少爷来,那小少爷脸色发白,身上有股怪味儿,半个人靠在大侠身上。两人要了一间一张床的上等厢房,走上楼时走到一半,小少爷还是给大侠抱了起来抱进房的。
他们昨儿个一早就离了宝昌客栈,还问小林子宝昌府哪里有卖马车的地方,像是赶路要去什么地方。
就是不知为何,今夜这位大侠又折返了回来,又不知他怀里抱着的这个人,是不是前天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小少爷。
大侠依旧要了一间上房,让小林子送一桶热水上来,这会儿大家伙儿都睡了,热水早已经没有了,但大侠看着委实叫人不敢拒绝,小林子只好去后院看看还有没有人醒着的。
谢西槐窝在盛凛怀中,身上酸得想哭,盛凛的大袍子罩着他,他眼前一片黑。
小二隔着他不远与盛凛说话,袍子下的谢西槐身上没有一块好皮rou,全被盛凛弄得紫紫青青。若不是那蛊的反应实在太过强烈,谢西槐真要怀疑中蛊的人究竟是他还是盛凛了。
与小二要了热水,盛凛把谢西槐抱进房中,放在床里,掀开了罩在他身上的袍子。
盛凛背着烛火,谢西槐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盛凛低声道:“还疼么?”
“疼,”谢西槐听着盛凛中气十足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出来,张嘴刚想埋怨他,却发现嗓子干得快发不出声音了,只好说:“好渴。”
盛凛回身给谢西槐倒了杯茶,扶着谢西槐,将茶杯递到谢西槐嘴边喂他喝。谢西槐不愿叫盛凛喂,接过了杯子偏要自己喝,可他喝得急,手想将杯子斜过来一些,又没掌握好力度,一下就把水全倒出来了,半杯水没进嘴的水淋了他一身。
谢西槐听盛凛在那儿像是叹了口气,想到就是因为下午晚上被盛凛折腾,才手都抬不起来的,心中怒火更盛,可他又没力气再说什么话了,只好抓过盛凛的手,咬了他一口,以示愤怒之心,但他咬得也不重就是了。
盛凛的手还要提剑护他一路进京呢,也不能真伤了。
谢西槐咬了一半就卸了力,盛凛没被他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