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见,死命捂住了自己的嘴。
马车仿佛也在为此事助力,正巧行在了一段颠簸坎坷的路上,谢敛的动作尚且有规律可循,可车身一颠一颠的却毫无规律,于是那根硕大就在姜尹xue内胡乱地抽插碾磨,令她骨rou酥麻,xue中酸胀,此等难耐使她几乎收到最紧。
终于谢敛的气息也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他最后用力向上一撞,两人的呼吸俱是一紧,同时达到了极点,一潭春水混合着白色涌流自二人交合处溢了出来。
姜尹还靠在谢敛怀里微微震颤着,但闻谢敛轻笑了两声,“这次一起到了。”
三十一 地震
两人一起到的快感自是不言而喻,谢敛的手在姜尹丰满的下缘滑动勾勒,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回味道,“在外面确实别有滋味,下回再试试。”
姜尹心中暗恨,撑着软垫便要起身,可她的tun才微微离开一小截,两人相交处便涌出更多的yInye,她一慌,生怕那东西沾到衣裙上,竟又坐了回去。
谢敛呼吸一滞,掐住她的腰促狭道,“你这便要再来?”
姜尹一时找不到帕子,忿忿道,“那些东西……”
谢敛笑了笑,拿起刚才被他扯掉的肚兜,塞到了姜尹手里。
“你!”姜尹捏着自己的小衣,踌躇片刻,却发觉体内那rou柱似乎又坚实起来,无奈还是用它抵住下腹,将那根东西从xue内抽了出来,那东西青筋纠结的柱身刮擦xue壁,又带来一阵麻痒,黏腻滑润的ye体也随之淌到了海棠色的肚兜上。
姜尹从车上下来时只草草裹了两件外衣,鬓发微乱,两颊chao红,一副刚刚承情后的样子,她只得快快回殿,顾不上思考那厢谢敛拿着她的亵衣要怎么出来。
十一月伊始,流民起义尚未镇压,京都以西两百里却又发生大地震,一时间死伤无数,灾民流离失所,朝廷唯恐地震灾民也响应南方叛乱,将戍守京都周边的戍京卫军的一部分派去赈灾,如此一来,若是灾民叛乱,也好及时镇压。
因为多地出现事端,皇帝只得宵衣旰食,带着一朝臣子夙兴夜寐地处理政务。
十一月十日乃是广平长公主寿宴,也因为现下朝中各种sao乱,不好大办,就只请了姜尹同谢敏两个人。
广平公主虽然与谢敛、谢敏的母亲广阳公主不是一母同胞,但是关系向来十分亲密,又同姜尹的母亲曾是闺中密友,三人年轻时也时常一处玩耍。
广平公主看着姜尹同谢敏一道坐着,不禁又感伤落泪,“想当年你们的母亲同我相交甚好,若有宴席,必定是要坐在一处的,可叹如今,只剩下我一人了。”
谢敏走过去抱住广平公主的手臂,脑袋靠在她怀里,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姨母在今天这个日子里也要提这些么?又要叫敏儿想起母亲来,非要在姨母这里哭一场不成?”说罢,便低声啜泣起来。
广平公主连忙摸摸谢敏的脑袋,“哎哟哟,我可犯下大错了,不提了不提了!”她又赶快吩咐仆侍,“马上上宴!”又回过头搂着谢敏安慰,“今日姨母准备的都是敏儿爱吃的,快别哭了,我的心肝儿……”
谢敏这时才缓缓抬起头,只见泪珠儿挂在眼帘上,眼眶如染赤霞,又嘟着嘴问,“那能喝酒吗?”
“当然能!”广平公主又吩咐道,“快去把春日醉拿上来!”
这时,谢敏才在广平公主怀里露出一个浅浅的、狡黠的微笑。
姜尹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心道,这小丫头怎么比谢敛还狐狸!
广平公主在宴上又回忆起往事来,其实到了她这个年纪,常常会讲起年轻时的经历,还经常想着想着就落下泪来,姜尹早就见怪不怪了。
“想当年姜相未及弱冠就中了新科的状元,真是怀八斗之才,你母亲又是京城里响当当的贤淑温婉,两人最终蓝田种玉、喜结良缘,相配得不得了!”说到这里,广平公主又黯淡神色,“可惜你母亲……唉……”
姜尹并没有母亲的记忆,往日里也没听父亲提起过,自她记事起,父亲就同季夫人琴瑟和鸣,在保姆婆子,或者广平公主口中,母亲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形象,比如贤淑温婉,端庄优雅,所以,她也不觉得十分难过,只是,母亲若是还在,也许现在她也可以将脑袋埋在母亲的胸怀里撒娇耍赖罢。
广平公主又转向谢敏,“你的父亲极为勇武,年纪轻轻练就了盲射的功夫,当年在校场比赛射箭,他从来都是弦无虚发,你大哥同你父亲最像,也是年少英才,文能治国,武能安邦……”
“可现在只剩下二哥了。”谢敏接嘴道,她也听惯了公主的陈词老调,都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么了。
广平公主却丝毫没有察觉,继续道,“哎,你二哥确实跟你父亲、你大哥不太一样……”
“二哥像个老狐狸!”谢敏怨气十足。
姜尹乐了,你家是狐狸洞吧!
广平公主嗔怪道,“怎么这么说你二哥,你二哥也不容易,年少就要撑起谢家门楣,现在小辈就剩他这一棵独苗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