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生:“……”
梁少爷,你的戏是不是多了点?
九五只小刺猬。
“你,跟我来。”梁天阙估计沉溺在霸道总裁隐忍爱里,对萧云生是爱恨交织,隐忍不发,但转移到赵疏狂,这个试图勾引他爱人的浪荡男人时,态度可以称之为恶劣,“不来你就玩完了。”
赵疏狂很想说,你这句放狠话的台词早就过时了,怎么不赶赶时髦,追随下时尚chao流?但和萧云生一样,需要配合出演的他,根本没有修改台词的权力,只能板着脸演:“呵,我还真想看看大名鼎鼎的梁少,能和我说点什么,您请。”
“你现在别说大话,等会有你哭的。”梁天阙觉得气势不够,就得狠话来凑,这话没让赵疏狂惶恐不安,反倒将先前受到惊吓的服务员激得一个双腿紧闭,五官颤抖不止,走都走不动。
梁天阙朝他轻蔑一撇,中二气息毕露,转身走了,赵疏狂整整衣袖,抬脚跟上,看样子是要和梁天阙一战方休,最后是引得两个男人动手的萧云生,摇头叹了口气,满是无奈的跟上。
纵然受到惊吓,还是被迫看完全程的服务员,一个没站稳,噗通一声坐在地上,抬手擦汗。大影帝就是大影帝,魅力真大,不管是青葱少年还是有钱阔少,都拜倒在他西装裤下,就是牛逼不解释。
梁天阙刷卡进门,转身站在门边,冷艳高贵得像个二逼:“进来!”
赵疏狂吭都没吭就进去了,路过梁天阙时,煞有其事看了眼冷艳高贵的梁少,忍住没笑。萧云生在心里叹了口气,跟在梁天阙身后进门,将门关上,那边两个人已经摆好做戏姿态。
赵疏狂挺配合,看来赵隽没少花功夫在他身上,戏演成这样,他都能镇得住场面,是个演员好苗子,萧云生想。
“梁少,先说好我不打架,在盛宴打架是要被丢出去的。”赵疏狂边说话边从兜里摸出一个卷得只有尾指大小的纸页,放到梁天阙面前,“我还年轻,不想错过参加盛宴的好机会。”
“胡说八道,你老实说,是不是对萧云生有意思?”梁天阙话一出口,话里话外都是醋意,够十里八街吃上几年的,“你是不是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这说的哪里话。”别看赵疏狂年纪不大,说话却很老成,配上他灵动的语气,听起来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谁不喜欢萧影帝?长得好身材好,脾气也好,光是看着就很开心,更别提作为梦中情人,那滋味谁做梦谁知道。”
“别转移话题。”梁天阙根本不吃这一套,揪住他心怀不轨不放,“我问的是你,你扯别人干什么?说,你是不是就对他情根深种?”
说着还拍了下桌子,顺势拿起赵疏狂放下的东西,边被气的气喘吁吁边一目十行扫视,看完他抬眼看赵疏狂,竖起大拇指,干得很不错。赵隽有点儿本事,连盛宴的财务账单都能拿到,从中能清楚看出盛宴这几年来经济状况一年不如一年。
只要宋欢余不是特别傻,都能看出盛宴招他入高层是何居心。专业补窟窿,不说不生气。
“梁少你这就有点无理取闹。”赵疏狂笑了下,又摸出一个东西递过去,这回是个极其迷你的U盘,“你不能仗着比我大几岁,就倚老卖老吧?这不合适,萧影帝觉得呢?”
“你骂我老。”梁天阙的声音听起来更生气了,换做任何一个二十四岁风华正茂的年轻人,被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说老,谁都生气。更何况梁天阙是个大少爷,脾气急起来,逮谁骂谁,“你小子有种,赵家是吧?你信不信等盛宴结束,天凉就不是王破,而是赵破了?”
“说你两句你还气上了,老年人火气也这么旺吗?”赵疏狂笑问,看着U盘被梁天阙交到萧云生手里,他眉梢微动,毒舌本色出演,“你气度这么小,注定不能让萧影帝事业更上一层,与其断人前途,还不如拱手让人,他需要我这种有远见的老板,为他出谋划策。”
“很好,你成功激怒我。”梁天阙伸手拿过杯子,磕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破裂响声,“今天不让你见点红,你就不知道老年人生气起来有多可怕。”
接着就是一通哗啦洗啦,玻璃制品坠落在地的声响,半分钟后桌椅板凳倒地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隆声,最后连放置监听器的几个角落都被砸得稀碎,房间内的东西无一幸免。
三楼,J先生房间。蓝牙音响发出一阵刺耳声音,长长拖音的呲声表示监听设备损坏,无法连接。J先生抬手,小南上前将音响关闭。
“虽然梁家和赵家没什么交情,但梁天阙也不至于因为萧云生开罪赵疏狂,这二人在玩什么把戏。”J先生抿了口茶,喃喃自语。
“依我看,他二人图谋不轨,赵隽那老狐狸在国外和我们就不对盘,这时候将赵疏狂送进盛宴,本身就是个高能预警。”中年男人在旁懒慢开腔,见老者看过来,他耸耸肩笑了。
“让赵疏狂破格进来是我点的头。”J先生不咸不淡道,“他赵家有心送把柄,我还能不收?”
“你怎么知道他送的是把柄,不是催命符?”
“就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