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薛寿早晚也会明白这一点。”
裴升看向柳澄波的眼神越发震惊与怀疑。
“为何要这么做?你嫁给贺兰昱之后,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何……”裴升咬住了唇,有些话他不忍说。
“这是我的私事,你最好不要再探究了,方才我们已经击掌为盟,你答应我的事不可反悔,今日之后,你就要好好开始准备了,愿你早日得偿所愿。”
说罢,柳澄波坐起来理了一下头发,准备穿衣服。
裴升愣愣的看着柳澄波,他脑子里依然很乱,可有一点很清楚,他确实需要准备起来,想要离开洛阳,去别去闯荡,他不能求助兄长,或许他可以去找当朝帝师,寻求一些指点。
到底他还是过的太安逸了,遇事不够冷静,只知自怨自艾……
而眼前的女子,她可是整个京城的笑柄,她又经历过什么?怎么看,她都要比他有章法的多。
“你……不会一直在天香楼的吧?”
“不会,总有一日,我也会离开洛阳。”柳澄波下了床,披上了外衫。
“去寻贺兰昱?他抛弃了你,你还要去找他吗?”裴升也起身,想要抓住柳澄波,手伸到一半,又落了回去,还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
柳澄波又笑了。
“你果然很笨,怪不得被人欺负,今后变聪明点吧,今天晚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好好养身体,不然小心硬不起来。”
说罢,柳澄波拉开门出去了。
裴升坐在床沿上,又扭了自己一下。
即便心里一直念着不能对不起兄弟,可这样的柳澄波却莫名的更吸引他,就在刚刚,他硬了。
我在利用你
接下来好几天,柳澄波都没再见到裴升,薛寿也一样没出现。
不过有个小厮每晚会来揽月楼给柳澄波送东西,说是他家二公子的打赏。
是薛寿的小厮。
柳澄波让彩蝶把薛寿送的东西单独放了起来。
玉初给她的两个月期限已到,柳澄波问玉初,什么时候她可以学防身之术。
玉初拿了一个小箱子出来,从里面翻出一只镯子,两枚戒指。
“这镯子中有三个小暗格,可用来藏毒,你先戴上试试。”
柳澄波好奇的戴上了这只看起来像银,却又暗淡不少的镯子。
大小正好。
“镯子上有三朵梅花,每一个瓣数都不同,你一个个按下去。”
玉初看向柳澄波的目光很柔和,带着鼓励。
柳澄波微微笑了一下,按下一朵梅花,镯子上弹出一个薄片,下面是空的。
再按下其他两个,都是这般,镯体上的空间虽小,确极其隐蔽,比用瓷瓶好太多。
随后,玉初又让柳澄波戴那两枚戒指。
“两枚戒指都有机关,一枚用来下毒,一枚用来割喉。”
柳澄波愣了一下,这么小巧的戒指能割喉。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其中一枚戒指竟然能弹出一条柔韧又锋利的刀片,只要使用得当,确实可以割喉。
“你要记住一点,万不得已,不得亲手杀人,想要把一个人弄死的办法很多,自己动手是下下之策。”
说着,玉初抬手摸了摸柳澄波的脸,像摸一件宝贝。
“这些武器只是用来以防万一,你最厉害的武器,是你自己。”
“先生,我虽然勾引了三个男人,却不知如何用我自己做武器,我不明白。”柳澄波皱了皱眉头,这个过程她基本上就是闭着眼享受了,都进行的太过顺利。
“不明白?你上次不是已经用过一回了,你勾引王留献,布了那个局,我想柳涟漪往后应该都好不到哪去,还有近日你与薛寿和裴升的纠缠,你若稍稍对薛寿暗示是被裴升逼迫,你觉得薛寿会如何对待裴升?”
玉初笑着弹了一下柳澄波的脑门。
“你心地善良,这不是坏事,不过做事还需多个心眼,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听起来不好,可对付恶人,也一样有用,刀剑无谓善恶,善恶只在于握着它们的人,好了,今日先跟你说这些,这个月你每日睡前练习如何用那戒指杀人。”
“练习杀人?”柳澄波看了看弹出的小刀片,难道她又要开始……
“别犯傻,洛阳城里随意杀人要吃官司的,你在将军府杀了那些护卫没被人发现,只能说你运气好,正好遇到阿念,那个疯丫鬟,留着坏事,我已经差人弄走了,你今后一心做你的事就好。”
柳澄波犹豫了片刻,然后点点头。
“先生是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吧。”
“娇娘差人告诉我你的身份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的。”
“先生与贺兰昱有仇?”
柳澄波想起了薛寿见到她跟玉初一起时说的那些话,她确实有许多谜团。
“是,他是我众多仇人中的一个,我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