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太粗,柳澄波只觉得rouxue被撑的紧绷不已,那青年又像头蛮牛一样,只知耕耘,根本不留任何余地。
柳澄波很快就掐着胸前人的脑袋泄了身,一下下收缩的rouxue挤压的那roujing瞬间暴涨,那青年吼了一声,死死抵住柳澄波Yin户,竟也一起射了。
过了好一会子,柳澄波才缓过来,见叔侄二人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柳澄波笑了笑。
“谢谢二位。”
柳澄波拿起一边shi漉漉的衣服穿上,见挂腰带上的小布袋里有两枚珍珠,便拿出来递给叔侄俩。
“虽然不多,应也能换些吃的用的。”
见叔侄二人一脸讶异的看着她,也没有接过来的意思,柳澄波把珍珠放在了一旁的石台上,然后便迎着已经变小的雨点离开了。
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假山里突然传出一声怪叫。
“二犊子,我没做梦吧?我们刚才真的跟仙女搞上了?”
“不,不是梦吧,你看这珍珠,又圆又大,除了仙女谁会给我们,还有,三叔你的鸡巴还在外面挂着呢……”
柳澄波笑容更大,这对叔侄真有意思,而且,伺候的她很舒爽,所以她才想给他们点什么……
不对,柳澄波突然想到,她方才这行径,跟那些男子嫖ji似乎有些异曲同工。
呵呵,她居然开始嫖了。
走到竹林边的小门时,柳澄波嘴角的笑容依然没有落下,彩蝶好奇的要死,柳澄波却没告诉她缘由。
回到竹舍,柳澄波翻出两枚五铢钱,投进了玉初的竹筒里。
她的任务完成了。
一连两日,柳澄波心情都很好。
柳涟漪跟薛寿的婚事没了,就要去给王留献做妾,没办法,王留献已经有妻,而且还是荥阳郑氏的嫡女,听说只要王留献敢把女人往家里带,那女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天晚上是柳澄波跟裴升约定的日子,只是一直到柳澄波从揽月楼离开都没有见到裴升,反而是薛寿又来了,还给她打赏了一套极为Jing致的宝石头面。
想起薛寿跟裴升似乎有些交情,柳澄波想问问裴升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却又觉得不合适。
至少,她没有爽约。
你算一个这天柳澄波下楼时,特意在二楼停留了片刻,裴升还是不在,薛寿倒是跟了下来。
“澄波,那日我与父亲一道去了柳家,王留献正好也在,那时王留献正一口咬定他是跟你一起,正好我过去做了证,还说有很多人都看见了我们一起在揽月楼下,王留献气的要死,可事实如此,王留献只得说他定是被人下了药,迷糊之间认错了人,还说是柳涟漪下的药,真真笑死个人,看来柳涟漪就算给王留献做了妾,也落不得好,你这手段确实厉害。”
在楼下无人处,薛寿眉飞色舞的说着那日的巧遇,不知不觉就到了后门。
柳澄波站定,平静无波的看向薛寿。
“薛寿,今后不用再给我送东西,也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柳澄波。”
说罢,柳澄波便要进门,薛寿又要去拉她,似乎想到什么,手又放了回去。
“你就是你,虽然可能跟我原先以为的不太一样,不过也不妨碍我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你。”
柳澄波进了门,消失在一片竹林中。
薛寿站在门口,一直到再也看不到柳澄波的衣角,才转身回去。
第二日,又下了雨。
一直到晚上,这雨还是滴滴答答下个不停。
柳澄波撑着伞,由彩蝶提着灯笼,小心的去了揽月楼。
刚到楼下,柳澄波就见一个人从那片石桌石凳旁站起来,径直走向了她。
“月影,昨晚我失约了。”
是裴升。
他没撑伞,原本就瘦削的身形,在shi透的衣袍包裹下,竟显出几分单薄。
“无妨的。”
柳澄波把伞往裴升头上撑了撑,发现竟然要她伸直了手臂才行。
裴升突然笑了。
一手拿过伞,一手拉过柳澄波抱在了怀里。
“这两年,鲜少有人能让我感到温暖,你算一个。”
不过瞬间,柳澄波就感到自己的衣衫被浸透了,丝丝凉意就这么传了过来。
“我确实是暖的,可你若是再这般shi漉漉的抱着我,我也会变凉的。”
裴升却哈哈笑了几声,抱的更紧了。
“今晚别去抚琴了,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柳澄波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好。”
柳澄波带裴升从揽月楼另一侧上去,去了二楼一间客房,又让彩蝶去弄了些热水来。
等彩蝶去三楼了,柳澄波帮裴升把shi衣服都脱了下来,她的衣服也shi了些,便一道脱了。
裴升赤条条的站在一大盆热水前,只一个劲儿的朝柳澄波笑。
“其实我今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