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携一惊,飞快的甩开她的手:“你干嘛?”
“……拉你个手而已要不要这么大惊小怪,洁癖。”
“什么皮?”
人卓笑嘿嘿:“说你毛病多。”
思携还是被人卓生拉硬拽的,拽去洗澡了。好几天都没洗澡了她,人卓都快能闻出味了。
俩人拿着木盆子,走到一个大堂子里,里面真气缭绕,还有一个个的隔间。杂役带着她们找了个干净的隔间,打了两桶热水安置好退了出去。
思携紧张的一路垂着头,跟着人卓的脚跟移动。人卓都快被她逗的笑死了,把思携往里一推,撞的两个桶之间的帘子乱晃。思携心中大骇,连连要退出去,被人卓一把拽住:“哎呀妈呀你跑个屁,我又吃不了你,你去里面,我不看,快洗完得了,我急着睡觉。”
思携瑟瑟索索的在帘子后面解下头发和衣带,背对着人卓,轻轻的呼吸着,仿佛怕惊动了什么。她缓缓的迈进了澡盆里,不安中还是有些舒适和惬意,和……微微的情动。
人卓就没她那么墨迹优雅了,整的跟美人入浴,要引诱谁似的,她随便把衣服一卷一扔,欢快的跳进水里。水中的温度,使人卓发出舒适的叹息。
这声叹息听在思携耳中,如男女呻yin一般,她一阵瑟缩,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心中微涩。
“赶紧洗,我要是洗完了,你要是还呆在里面我就掀帘子帮你洗。”人卓忍不住逗她。
“别、别。”吓得隔壁赶紧响起了一阵匆忙的水声。
洗完了她披着衣服出来,裹的紧紧的,头发还有些微shi。她低着头任凭头发乱散着,不敢看人卓的眼睛。
人卓无语道:“这样出去,夜风吹死你。坐下。”人卓把她按到凳子上,拿起毛巾,抱起她的头发擦拭着。没想到这丫头的气息还挺清新,人卓想着想着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思携肩膀微微耸动,露出几分难以抑制的抽泣声。
人卓觉得一定是被她感动的。
夜色缭乱,罪孽深重(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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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缭乱,罪孽深重(微H)
草长莺飞,太学授业坛的杏花飘飞,铺满了国士的肩头。人卓和新科二百多位国士盘坐在坛前,听着长者金玉之言。因为来的晚了,只能和思携坐在后面。
博士官的声音苍老无力,传到人卓耳中若隐若现,听不真切。但是左前方那几个渣滓的窃窃私语,她倒是听的清清楚楚,咬牙切齿。
“前方那个玉绶带的男夫子是什么来路啊?”
“是太学学士君怀远,从五品官,背景不太清楚,像是寒门。”
“切,不过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小小学官,瞧他那那副高冷的样子,私底下指不定是什么sao浪贱货。”
“眉眼似如黛青山,这么个美男子,埋没在书堆里,真是可惜了。”
这些污言秽语,气的人卓气血逆流,这么好的授业恩师,被她们如此轻蔑。心下暗恨,好好记住她们几个的样子,等这讲会做完,非得教训她们一顿不可!
解散后,已经是傍晚了,人卓运起轻功跟在她们身后,伺机想教训教训她们。哪知道她们跑去找君怀远问问题去了,一直跟在君怀远身边高谈阔论。
人卓悄悄藏在一边暗骂:“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一路跟随着她们告别夫子,去饭堂吃了饭,又去了宿舍。人卓挂在外面的树上想着,该怎么整治她们还能不累及自己,趁她们睡了扔个蜂窝进去?
等的人卓在树上都要昏昏欲睡了,终于等到她们灭了烛火,人卓用布包起隔壁树上的马蜂窝,刚想投进去,却又看见她们鬼鬼祟祟的又出去了。人卓把马蜂窝抱在怀里,想了想又好奇的跟了上去。
没想到她们居然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学馆,晚上的时候这边是不许过来的,不过巡查的松,竟让这二人人偷偷溜了进去,来到一个窗沿下,偷偷摸摸的和另外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药下了吗?”
“下了,这可不是一般的药,无解不死也伤。”
下药?躲一边的人卓惊呆了。她知道她们坏,没想到她们竟然坏的如此胆大包天罪恶滔天。室内是君怀远在书案前整理批阅,灯火如豆,映在他脸上是那样的飘渺苍远。
人卓拿起一颗石子,射进去,灭掉了灯火。又把马蜂窝扔向她们,趁乱翻身钻进室内,拽起君怀远就跑。
君怀远还没搞清楚情况,只觉得摸布料像是太学的国士。跑到外面刚要问询,人卓就听到那几人追了过来。
马蜂窝都困不住你们。
人卓一把将夫子卷到花丛里,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嘴。这时君夫子才斜眼看清是谁,他怒视着人卓,要挣扎。
人卓一脸苦逼的示意他看看外面。
那几人一边拍打着马蜂一边追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靠,让他给逃了。”
君夫子蹲在草丛里,似乎也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