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嗒,喜服散落一地。
小妾,姨娘,原来她在他心中是这样的位分。
“哎呀。”嬷嬷拍拍大腿着急的俯下身子去拾到,“听老妇人说这是姑爷花重金买的,莫不要弄坏了呀,到时候出门就不好看了。”她一着急将话全部说出了口。
竟还是他买的。
是嘲讽,还是亏欠。
是有意,还是悔意。
怕是有意的嘲讽,无半分亏欠的悔意吧。
梨娘浑浑噩噩被人伺候穿衣、洗脸、梳妆、打扮,嬷嬷嘴里咕念着一梳白发齐眉,二梳……然后又被众人贺喜给了赏钱,再有祖母唠唠叨叨说了什么,她也全然没有听进去,最后喜娘抬着进了花轿,她耳里听着喜庆喧闹的鞭炮声,往来宾客寒暄道喜声,儿童嬉笑玩闹声,心如平镜。
置身事外,无波无澜。
终是停息了,她坐在床榻上,凤冠的珠帘密密麻麻遮住视线,教导的嬷嬷在旁吩咐了些许床笫伺候的话,就带着丫鬟退出去了。
梨娘抬眼看了下紧闭的木门,起身甩开头冠……
元昭早早的推掉了想要来闹洞房的众人,今日是他新婚之夜哪能他人来打扰呢。他歪歪斜斜的推开门,经过屏风时脱掉冗长的红袍,这时的桃花眼闪着笑,不似平常冷冷清清的寒,像个急躁含情的少年,床前站定微醺醉意的瞳孔渐渐放大,顿时酒就醒了。
原是坐在床榻上的人儿却不见了。
很多人反应说是为了rou而rou,但写的时候初衷的确是想婚前发生rou的,只有这样梨娘才会想跑,可能是嵌入的突兀了,没有过多的修饰,一下子在一章里面将剧情起到了高chao,改天我改改看,看能不能自然一点。
番外:梨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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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梨小娘
我叫梨小娘,前些时候与夫君从娘家回来,在路上遇到了山贼于此伤了脑袋,之前的事情都忘了干净,我时常在想即便是忘了干净怎能连自己姓甚名谁、家处何地、父母何人都忘了呢?
当然还包括我的夫君。
但夫君说我伤的厉害,病也是病了许久才好的,忘便是忘了也不用想起病痛折磨岂不好哉。每当夫君说起这些时我都会摸着肚子冲他,我合着自己什么时候有了孩子都不知道了,真是不应该啊。
后来一天有人敲门,夫君却不在家,我想着他早上出门前说的话:
‘留在家中等我回来。’后头还加了一句,‘不要出去,也莫给陌生人开门。’
夫君说话好生奇怪,除了他还会有谁找我呢?
门环还在敲击,我很好奇有谁这般的坚持,如若不是找我那必定是寻夫君的。我站在门口停留了很久,一门之隔的那人一直在敲,似乎是知道对面有人的,我也想看看究竟是谁这么的着急,于是乎我开了门。
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门外的阳光,对面的人长得甚是好看,白玉发冠贵气逼人,靛青色调的圆领长服袖口留着许多不同颜色的脏污,一双桃花眼希冀之外震惊之余是无限的喜悦,他眼下青黑,眼眶泛红,下巴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胡渣,可这样完全不会影响到他俊朗的外貌。
哇,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呐!
我朝着他微微一笑,刚准备问他找谁,下一刻就被他拥住,他用力很紧,我肚子微痛。
没想到,这人原来是个调戏良家女子的小人。
我用力一推,许是他为料及我会有此举,竟然后退几步摔在了地上,“哪里来的轻狂之人,想吃拳头么。”我护住肚子,警惕的看他。
“小七。”那人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而后慢悠悠的爬起来,“我是元昭啊?”
小七?
元昭?
谁人?,她也不认识呀。
这人怕是认错了吧?
“你不认识我了?”他靠我极近,揪着眉看我。
我仔仔细细打量他,好好的一个美人没成想居然是个不识人的笨蛋,“我叫梨小娘,你认错人了。”我刚准备关上门,一只抵在了门板上。
我瞠目瞪他,只见他憔悴的脸上如花一般有了喜色,“可是姓苏。”他又笑了起来,一双很丑的靴子跃然出现在我眼前。
我盯着那双丑鞋暗自嘲笑这人居然也穿的出来,要是我肯定做得比这好看的,“我是姓苏。”说完他眉眼俏丽,开心异常,“但我是随夫姓,我夫君姓苏。”我摸摸肚子,他欣喜转为错愕,敛眉的目光注视在我的肚子上。
“你有孩子了?”终于他像傻了一般盯着我的肚子看了半响,空空洞洞没有灵魂一般。
“对啊!”我很是开心,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有多大了,但还是很欣慰的,这是我和夫君的孩子,我扶上肚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对于做母亲我好像十分新奇,可能这我第一个孩子吧?
“孩子多大了。”他又问,语气急切仿佛急切的想要知道。
我总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