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尾,还剩一件厚实的小衣,元昭探手被梨娘挡住,“元昭,你不要让我厌你。”她一反适才怜人的神态,眉眼伶俐。
厌?
那就厌吧,也好过两不相干,没有交集。
床榻上又多了一件褥衣,撕破残败的红绸丢弃一旁,她领口歪斜能看得见里面藕色莲叶的肚兜,她神色慌张已然变了调,“太、太晚了,你让我回去,祖母会着急的。”她费劲口舌见元昭埋在她脖颈的黑发,心跳的厉害连着胸口也起伏不定,她搬出祖母来威慑他,企盼着有用。
元昭泥鳅般的手滑到了腰上搂住,手指微蹭肌理,惹来她的轻颤,“这个时候轲竹应该告诉了苏老太太。”他亲了口她愣神呆滞的嘴角,勾唇邪魅的流连着,“你和我在一起。”
是的。
早前那几本画册表明了一切。
募得腰上一松,亵裤的带子解了下来,细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里还透着粉色,隐蔽的幺处呈现在他面前,梨娘大惊失色往后退,而元昭却慢慢悠悠的解开衣服,褪掉外袍,一件件的落在床畔,直到Jing壮的胸膛呈现在她眼前。
梨娘撇开就往床下跑,此时她也不顾得其他,她只晓得他腿间的那物会弄得她疼痛无比,前世痛苦的回忆倾巢而出。
她不要。
脚腕被捉住,她还没迈出去,人就跨坐在他腰上,他跪坐着双手拥住她的腰身,手不老实的钻进衣摆,探上肚兜后的带子,指腹茧子摩擦细rou,迷乱她的神智。
他拿开藕色莲叶花纹的内里,里衣之下空旷旷的,她一激灵不自觉的边摇头边开始往后撤,元昭捞过她的腰轻松一提,人又回到了怀里,他向前一倒,扯掉头上的发冠,长发铺开更显他妖娆魅惑。
梨娘腿分开最大,他的男性的物件抵在她的私处,“别。”她揪住他摇头,“不要,我……”她带着哭腔却被他吻住,细碎的轻啄沿着脖颈转至锁骨直至软嫩,烙出一朵朵鲜红的痕迹。
与此同时,元昭也腥红了双眼,欲望呼之即出不能自已,他理智全无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释放所有的热情,他听她抽泣念想像着了火越烧越旺,头一次爆发的情控制不住似要把她拆骨入腹。
“梨娘,梨娘。”他重复的呼唤她,擦掉她眼角的泪痕,“给我。”
梨娘摇头,也只能摇头,平日的冷面少年如今像极了野兽,对她做不可饶恕的事情。
给我。
他不等她答应一个俯身冲了进去,撕裂的疼还没等她做好准备刺得她挠出几条血痕。
疼,很疼,比前世还要疼。
她放松不下,元昭同样的不好受,肿胀的硕大卡在中间,梨娘还在难受眉眼揪在了一起,他徘徊在欲望与理智的边缘,时而销魂,时而痛苦,“梨娘,让我进去。”他抚摸她汗shi的额头,修长的指捏住她的下巴,猛烈的亲吻。
梨娘痛苦的往后退,他紧跟不放按住她往上一压,全根没入。
“啊——”她的喊叫淹没在他的唇齿间。
挞伐开始了,梨娘抱着他感觉仿佛落入水中,他是唯一的浮木,她上下起伏,没有中心,耳边是他粗喘的气息,每一分的旖旎都如同梦里,每一次贯穿刺痛神经,有时醒着有时睡着,满满的眼里全是他的脸,神情各异。
是他。
又不是。
最后她实在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实在是写不下去了,我想了一天才写这么多。
只想问一句看的爽不爽啊。
二月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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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八?
夜已深了,放灯的河边早已寂静一片只留下满湖的花灯,天边一如萤火的明灯闪烁不定像极了繁星满天。
街上空无一人,明天便是新年再怎么如何也是要回家守岁与家人呆在一起的,梨娘裹紧裘衣,里面是残破撕碎的褥衣,她趁他睡着了才出来。斗篷的绳子坏了,她不得不双手拽住才不至于暴露,她走得很慢,月色冷清,凉薄的寒浇灌她整个身体。
很冷,很冷。
有人家放了烟火,一冲而上绚丽多姿,是喜庆的欢喜的,梨娘拢了拢披风呆呆的看向夜空,然后垂下头继续走。
陈友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她杀了我最爱的女人,你以为我会为了救她放弃大好的前程?
怎么办,我喜欢的人不是被你杀了么?
虽说一命抵一命,但我从不滥杀无辜,念在你许是无心之过,可是活罪难逃,既然皇上赐婚,你就代替婉儿一心一意的做元府的女主人吧。
和城然么?
还是苏仲狼。
……
耳边反反复复萦绕是他说过的话,有愤然、嗤笑、绝情,独独少了她最为期盼的——情深。
是她不该妄想。
如前世她受皇命赐婚出现在他视野,可唯一不同的是他会更加恨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