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喂我一喂吧。”
水天然端起青花小碗,用汤匙盛起一个莲子,吹吹热气,送到燕子丹口边:“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敞着门也不怕人看见呵,乖,张口。”
燕子丹轻轻推开汤匙:“不是这样喂法,我要你哺我。”
一句话说得水天然的心又乱了:“大白天玩这个,你不怕人看见,我还怕人看见呢。”
燕子丹:“门不是关着嘛,我已嘱咐下人无事不要进来。”
水天然无法拒掉爱人这么有情趣的要求,看了燕子丹一会儿,慢慢掉转汤匙,将那粒圆润白嫩的莲子噙在口中,然后俯身凑近燕子丹。燕子丹已经张开嘴等着了。水天然在触及燕子丹的嘴唇时,稍停滞了一下,像是考验或者干脆就是在引诱燕子丹的耐心,燕子丹不禁倾过身去相接。水天然的眼角微微笑着,这才用舌尖把莲子缓缓度进燕子丹口里。燕子丹吃下莲子,贪心地索取下一个,直到水天然将小碗中的莲子,尽数哺给她,才肯罢休。
水天然渐觉体内激情升起:“以后次次这么喂饭,岂不麻烦死。”
燕子丹涎着脸说:“偶尔为之,哪敢次次劳动娘子。”
侍女在门外大声回报说:“梅少nainai来了。”
水天然忙不迭地站起身,放下小碗,迎出门去。门外当真站着梅九儿,笑嘻嘻地看着走出来的水天然说:“妹妹,大白天也关着门?”
水天然脸上泛红:“医生说防风,所以才关了它。嫂嫂快进来坐,劳动嫂嫂又跑这一趟。”
梅九儿进入房间,见燕子丹神色大好,肤色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绿:“妹夫也没有什么大碍呀,吓得我家水丫头,一听说你病了,骑马就跑了回来。”
大家坐着说了一会子闲话,看看天已近午,水天然款待梅九儿吃了饭,才放她走。下午,又有燕家住在同城的亲戚、族人,前前后后来看燕子丹,一个下午总不得清闲,直到吃过晚饭,才没有外人再来看视燕子丹。
王氏见燕子丹的肤色完全转为正常,又感念了一回老名医的神药,督促着燕子丹喝下最后一次补药,这才放心地去前面歇下了。
侍女铺设好床,关门退出。水天然闩上门,站在当地,环视着屋内明明暗暗一度极为熟悉的摆设,禁不住伤感得流下泪来:“这是我们的婚房,可今晚,我突然害怕和你有过多的幸福,就更受不了日后分别的痛苦。”
燕子丹过来捧住水天然的脸,仔细吻去上面的泪水:“所以我要好好爱你,今晚你是独属于我的。”
水天然就势吊勾住燕子丹的脖子,声音软软地问:“那你又是属于谁的?”
燕子丹揽腰抱起水天然,走向宽大的双人床:“我当然是属于然儿的。”
在床上,两人对坐瞠视了半晌,方动手小心地互解了对方的衣服,直至寸缕不留。水天然要熄灭床头灯,燕子丹一把抱住她:“让灯亮着,我要看着你做。”
水天然笑谑燕子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倒要瞧瞧你长了什么本事,敢看着我做了。”
燕子丹一声不言,扑倒水天然,直接覆压在身下。水天然才叹得一声:“还是老一套呀。”唇舌就被急切渴求的燕子丹噙住了,水天然下面的话,遂成了唔唔、嗯嗯的单音节,带着软颤颤的连绵音儿,要多蚀魄有多蚀魄,刺激得燕子丹血脉愤张,恨不能把身下的妙人儿一口吞进肚子里。
大概那“荣身培元”的补药喝多了,燕子丹只觉血ye奔涌得让她难受,一种说不出的热流在体内左突右撞,就是找不到畅通无阻的通道。燕子丹只会狠咂水天然的舌头,揉搓水天然的胸口,死压水天然的身体,即使这样笨拙得没有一点技术的表面接触,燕子丹也快被自己折腾得发狂了,口里连连呼着然儿。
水天然忍受着燕子丹毫无章法的蹂躏,疼爱有加地抱着燕子丹,在她耳边柔声说:“我知道你想要,可不是这样做的,你且坐起来。”
燕子丹平缓一下急促的呼吸,放开水天然,乖乖地坐起上身。水天然膝行近前,轻盈地落坐到燕子丹的两腿之上,两人对面相拥四股叠加,□相亲相就。燕子丹顿感致命处,被水天然同样的地方,完全衔接住,再加上水天然温香柔软的身子满抱在怀,燕子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亲密无间的狎昵。这种刻骨铭心同时引人发狂的交接,一经衔接在一起,就刺疼般让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瞬时魂儿就飞了。燕子丹不再要水天然指点,就知道下面凭本能该怎么做了,况且这时的水天然,已经失态得自顾不暇了。
燕子丹一手牢牢揽定水天然的软腰,另一手稳稳地撑在自己的身后。此时,燕子丹健美体质的优势,完全显示了出来,她一下接一下缓慢却用力地耸顶着水天然的绝密私人领地,每一下都让水天然自制不住地发出快意汹涌的呻yin。由于□漫溢,燕子丹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在这静夜里,发出类似水涌的声音。水天然很觉难为情,燕子丹则颇得意,双目炯炯地直视着水天然,更是大举讨伐。
水天然美目微闭,头向后仰着,长发如瀑,脸上娇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