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把婆婆送去喜家庄的话时也吃了一惊,认为顺娘那么说真是太无情了,婆婆听了一定会很伤心的。而且婆婆这还没有完全好,这么说要是把她气着了,病情有反复可怎么好。
顺娘瞟了谢二娘一眼,微微摇头,说:“我可想清楚了,咱们可不能啥事都围着她转,我不是小看她,她一个庄子上的不识字的妇人能有多少见识,这家能让她来安排么?虽说她摔伤偏瘫跟我有关,可也不是全跟我有关,谁让她胡搅蛮缠不让我走。咱们两个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都说了,她若是再死心眼子,我也没法子,只能照我想得来。依我说,趁着她现如今偏瘫失语,咱们得赶紧把正事儿给办了。这都拖了多久了,俗话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谢二娘“哦”一声,就问顺娘想办什么正经事,她心里暗想,是不是顺娘要去抱养孩子了。
顺娘停了停告诉谢二娘,再等些日子,自己会叫中人来,把家给分了,写了契书。
若是老娘不答应,她也会找关系让官府裁定,顶多麻烦一些,要花些钱而已。
谢二娘没想到顺娘这一次如此坚决,就问顺娘这么一来不会让街坊领居说闲话吧,顺娘道:“要是这样,咱们就索性搬家,搬去别处,正好我们两人独门独院过日子。反正来年,我要在汴梁城里别的地方再开一个卖石炭的店铺,前几日,我都已经去看了两拨来应聘的伙计了,还挑了两个人……”
顺娘的这个打算,谢二娘却是不知道的,这会儿听顺娘提起便问了问,顺娘呢,也详详细细地告诉了她,并说:“你看看,娘这出了事,咱们一月里头花出去了多少钱,不加紧赚钱,哪里能行。以前,我还跟你说过,十年之后去杭州呢,我得加紧呀。”
“那我以后省着点儿,好多攒下些钱。”
“小钱可以省出来,大钱还是只有去赚,咱家吃穿能花几个钱,这上头的钱你别省。”
“……都依你。”
“我再跟你说下我年前的打算。再过些日子,可成该满四岁了,也该买些启蒙的书回来教他了。这年前家里先教着,你也会些童蒙的诗书,你就先教着他认字,等过完年,我再去找个学馆,让他上学去。再寻个小厮回来,陪着他住到学馆里去读书,咱这内院都是女人,我不想让他长于妇人之手。还有啊,到年跟前,咱们的孩儿的事情也得着手办了,因我娘这一瘫,到底拖后了两个月。”
“我就怕你这又是分家,又是抱养孩儿,还送可成去学馆里读书,不叫可成养在婆婆跟前,她会受不住,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
“别怕,我娘那个人我晓得,她舍不得死。这一次,无论如何,我得把这些事情给做了。”
顺娘把这年前计划中要做的事情说完之后,又对谢二娘说起了杏儿的事情,顺带着说了杏儿以后让嫂子去带她,谢二娘还是负责买菜做饭,洗衣裳洒扫这些自有嫂子和杏儿做。
谢二娘就说晓得了,然而她还是不懂顺娘既然去见婆婆让婆婆别再中伤自己,婆婆也答应了,为何顺娘不安排自己去婆婆跟前伺候呢。
顺娘笑着看了她一眼,说谢二娘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说自己老娘的尿性她很明白,别看她如今答应了自己的要求,那只不过是她权衡利弊之后无奈之举,在她老娘的心里,对谢二娘的不满和偏见就从来没有消失过。
既然这样,娘子又何必再去她跟前遭受白眼和冷遇。
所以自己故意没有说出让谢二娘再到便宜娘跟前去伺候的话,就是不想让娘子难做,她晓得娘子去伺候一直对娘子不好的老娘,心里也是挺无奈的。
“以后呀,你把明面上的礼节顾到就行了,等到咱们有了孩子,你就一心照顾咱们的孩子,跟她两不相关最好。孝道,是说的孝顺讲道理的老人,可不是孝顺胡搅蛮缠不讲理的老人的。我也烦了,觉得做得够多了,不想再这么过下去了。”
“都依你,官人,你辛苦了,我来给你捏一捏肩膀如何?”
谢二娘听了顺娘的这些规划,觉得眼前的Yin霾仿佛一扫而空一样,心里高兴,便站起来,走到顺娘身后意欲替她捏肩膀,却被顺娘一把捞过来,坐到她腿上,一只手也抚上了她的胸,低声笑道:“娘子若真是想补偿我,就……”
她手上动作起来,一边低首去噙住谢二娘的粉唇,辗转厮磨。
心情放松了之后,两人也有心情和兴趣卿卿我我了。
片刻之间,两人俱都情热,顺娘便站起来,拥着她往床榻上去。
被翻红浪,枕上双鸳,红绡帐暖,恩爱无限。
就像是两人恢复了往昔恩爱一般,喜家接下来的日子也渐渐恢复到了往常的模样。
刘氏在跟顺娘谈话之后,果然不闹腾了,由得杏儿伺候她,尽管她也拍打过杏儿几次,嫌弃她笨,不懂自己的手势,可到底是没有下重手。杏儿一开始非常怕她,好在齐氏有空就过来带着她,不上半个月,杏儿也上手了,一个人就能把刘氏伺候下来。她有力气,一个人就可以搬动瘦小的刘氏,抱着她上床,或